长满青苔的墙上竟然空空如也,那件漂亮的宫妃装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念清歌诧异的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墙上,那钉子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这样一来,念清歌愈发的笃定百里芷的话是正确的。
冷宫,是一个神秘的谜团。
也许没有人知道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也许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是,愈是这样念清歌愈想知道这个秘密。
凉风嗖嗖,单薄的窗纱被撕裂,风儿呼啸着泛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念清歌缩了缩脖子,毕竟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很恐惧的,她寻了整整一圈,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可是,念清歌却依旧没有寻出任何的线索,她苦恼极了,若是再这样下去该如何向百里芷的父亲交代?
老鼠‘吱吱’的从地上爬到墙上,再从墙上爬回到地上,念清歌跳脚跃过那些小生物,决定先回去再说,免得在这里时辰长了会被发现。
念清歌就这样按原路返回。
殊不知,她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和一个最不起眼的东西。
念清歌离开后,一双黑曜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她
回到琉璃殿的念清歌在香塌上辗转反侧,终也是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离漾早早的下朝后直奔琉璃殿,迎着红彤彤的朝阳,将离漾明黄色的龙袍渲染的愈发耀眼,他大步流星的朝殿内走去。
崔嬷嬷候在殿外一见是离漾,朝他恭敬的一拂身子:“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你家小主呢?”离漾一边说着一边朝里面走。
“小主还没起呢。”崔嬷嬷道。
“还没起?”离漾挑眉,而后朝崔嬷嬷一挥手:“你退下吧。”
“是。”
香塌的纱幔不知何时换成了淡淡的粉色,一如天边淡淡的凝成光晕的晚霞,念清歌洁白如藕的手臂露在锦被外面,映过那薄薄的纱幔隐隐约约的能看的清楚,这种朦胧之美让离漾心中的悸动感愈发的浓烈,他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撩开纱幔,念清歌那独特的馨香气息如一块儿薄薄的香茶沁入离漾的鼻息,撩拨着他的心丝。
拂开衣摆,离漾坐在塌尾,掀开锦被,捉住念清歌洁白的小脚丫在他的掌心里,她的脚很精致,很白嫩,还有些凉凉的,离漾心底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弯起手指轻轻的挠着她的脚心。
睡梦中的念清歌只觉得脚心痒痒的她缩着小脚丫,十根如葱段的脚趾全都缩在了一起,可离漾怎会放过她,两只脚干脆一起来,弄得念清歌在梦中‘咯咯’的笑。
“小妖精。”离漾被她笑的心痒难耐:“快起来。”
念清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皇上若是再逗弄臣妾,臣妾就赖着不起了。”
“那朕就不带你出宫了。”离漾声音沉凝,故意拉长了音调。
闻言。
念清歌像个小兔子似的急忙从香塌上蹦起来,抓着锦被,有些气嘟嘟的瞅着离漾:“皇上休得欺负臣妾,已经答应好的,怎能在变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莫要做个昏君。”
“朕把你惯坏了,竟敢说朕是昏君。”离漾捏着念清歌的脚丫说。
念清歌抿了抿唇瓣儿,歪着头,调皮的一吐舌头:“皇上若不带臣妾出宫就是昏君。”
“好啊,那朕今儿就做一回昏君。”说着,离漾迅速的褪掉了自己的龙靴爬上了香塌,一股脑跑到念清歌身边,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深幽的眸子盯着她,在她唇瓣儿上轻啄了一下:“朕是昏君,你是昏君的妖精。”
“皇上要做什么?”念清歌的小手推着离漾凑过来的胸膛:“皇上龙袍上的刺绣扎的臣妾好不舒服,快下去。”
“又撵朕。”离漾佯装温怒,而后变了脸子:“朕想了一个好法子不扎婉儿。”
“什么法子?”念清歌美眸兮兮凝着他,打趣道:“臣妾觉得最好的法子就是皇上下去。”说着,她咯咯的笑着。
离漾修长的手指解开扣子,将龙袍迅速的褪下露出月白色的中衣,而后眼疾手快的将想跑掉的念清歌一把扣住,声音魅惑厮磨在她耳边:“往哪儿跑?小东西。”
“皇上到早上就搅了臣妾的好梦。”念清歌嗔怪着说:“臣妾起来还不行,皇上何苦脱了衣裳,一会儿还要穿上岂是怪麻烦的。”
“朕不嫌麻烦。”离漾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钻到锦被里,声音沉魅:“婉儿,朕还没用早膳,好饿,怎么办?”
“皇上没用早膳就上早朝了?”念清歌有些心疼,立刻掀开锦被爬起来:“那臣妾让崔嬷嬷给皇上准备早膳,别把皇上饿坏了。”
离漾修长的手臂将她叩在怀里,唇瓣儿吻在她的脸颊上:“朕不吃别人的,只想吃婉儿的。”
“好。”念清歌爽快的答应着:“那臣妾亲自给皇上准备早膳,皇上等一会儿。”
“真的?”离漾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念清歌认真的点点头:“自然是真的,臣妾弄的早膳也是很好吃的,皇上可以尝尝。”
“婉儿真的很体贴朕。”离漾离念清歌愈发的近,滚烫的胸膛都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他们就这样亲密的侧卧着,离漾不知何时早已偷偷的褪下了自己的亵裤,而后敏捷的扒下念清歌的小裤,将那滚烫的昂扬抵在了念清歌的股沟上轻轻的摩擦着,享受那肌肤之间带来的摩擦感。
“离漾”只要念清歌一紧张或是有些温怒的时候就会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