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念清歌的眸子闪着湿润,整齐的贝齿咬着唇瓣儿,心脏‘砰砰’的跳动着。
“后来”离漾淡淡的说:“后来水若离细心的照顾朕,对朕讲了很多我们儿时的事情,久而久之朕便信了,又看到乖巧可人,温柔识大体,朕便将她留在了宫中,做了朕的妃子。”
呵——
念清歌失声轻笑,心中的震撼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卷着狂风在她心中呼啸着。
狸猫换太子也不过如此。
那年。
她等了整整一天*,但是依旧没有等来离漾,后来,她便被念洪武关在将军府中许久,许久。
直到有一日。
念洪武忽然告诉她,让她入宫,当皇上的妃子。
她不解:为何当年不让她入宫,这时却让自己侍候皇上。
念洪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是太后的懿旨,点名让念清歌入宫为妃。
但,天有不测风云。
念清歌入宫的第一日,太后便不幸暴毙。
那日,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入宫后,她原以为离漾能够认出她来。
可是一切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自己不但被打入了冷宫,就连青梅竹马的情分也被水若离抢走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念清歌失神落魄的喃喃自语,身子不断后退,踉跄,撞到了后面的妆奁上。
“婉儿怎么了?你为何对朕儿时的事情如此关心。”离漾十分不解,望着她煞白的脸色不由得担忧起来。
他恰时扶住了念清歌摇摇欲坠的身子,以为她是吃味自己和水若离打小的情分,他柔声安慰:“婉儿,虽然朕和水若离是青梅竹马,但你在朕的心底是极为重要的。”
“极为重要?”念清歌冷声挑问:“极为重要是有多重要?你的心里全是和她的青梅竹马,你心里的位置又怎会腾给他人。”
“婉儿,不要胡闹!”离漾忽而沉声道:“一些事是改不了的。”
念清歌苦笑着点头:“是啊,是改不了,因为它直接被人替代了!”
“婉儿你究竟怎么了。”离漾凝着她因激动而涨红的小脸儿:“为何每每提及朕和水若离的事你都会如此激动。”
小手推开阻碍在她眼前的离漾,泪珠滚在眼眶里:“你去问吧,去问德公公,去问你的水若离!”
说罢。
念清歌再也忍受不住这天大的谎言踉跄的跑出门。
门槛儿太高。
脚下一个动弹念清歌直接趴在了地上,她狼狈不堪的想起身,但身上如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小手撑在地面上,手心里满是灰尘,她徒手拭掉脸颊上的清泪。
倏而。
离漾那双腾纹的缎靴出现在她的眼帘,一双大掌朝她伸出,那沉凝空寂的声音响起:“把手给朕。”
小手藏在蝴蝶袖袍下,她抚上额头,将落下的眼泪悄悄的拭掉,吸了吸鼻子:“不劳皇上。”
才想起身。
离漾弯腰,一个打横霸道的将念清歌抱起,看着她红红的鼻尖儿,不由心疼起来。
“放开我,我要去找知府大人再去寻个房间。”念清歌倔强的说着,小手拼命的抗拒着她。
“寻个房间?”离漾挑着浓眉:“知府府邸空余的房间只剩下了两间,哪有你的地方。”
念清歌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襟,将他的衣料揪的皱皱巴巴的,两条纤细的小腿儿胡乱的腾空瞪着:“我和辰逸睡一个房间。”
话音才落。
离漾一拂袖袍,一股子强风将雕花檀木门‘砰’的阖上。
他大步流星来到软榻前,层层纱幔落下。
厚厚的锦被上,念清歌被离漾撂下,他迅速褪掉了龙靴,双手撑在念清歌的头顶上方,龙眸是满满的醋意:“不许在朕面前提他,不许。”
“你怎么这么霸道。”念清歌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空若幽兰的香气如柔软的羽毛搔动着离漾的心。
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许久,许久。
他再也忍不住,大掌捏住她纤细的手腕至在两侧,带着薄荷香气的唇瓣儿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由唇瓣儿辗转到耳侧,离漾痴痴的覆在她耳畔,吐着热气:“婉儿,朕想你,朕想你,朕想你,很想你。”
念清歌别过头露出修长白希的脖颈:“皇上想错了人。”
“你是婉儿,是朕的婉儿。”离漾一边吻着她一边粗噶的说着。
她如一个静静的瓷娃娃躺在那里。
那些落在肌肤上的吻烧灼着她。
“原谅朕,原谅朕,朕错了。”离漾喃喃的重复着,墨黑的发丝从肩头垂下钻进念清歌的衣襟里。
离漾冰凉的唇忘记何时油走到念清歌的衣襟处,他微张着唇将那些发丝挑开,细细的吻着念清歌的锁骨。
她的手指头紧紧的攥起去抠离漾的手指头。
离漾展开拳头将她的小拳头全部收拢,势在必得的吹了吹她卷长的睫毛:“婉儿,朕可以要你么?”
这话让念清歌一下子打了一个激灵。
她如被野兽困住的猎物猛地挣扎起来,花容失色的面容上是满满的抗拒:“不,不行,离漾,你不能碰我。”
“为何。”离漾早已控制不住对她的情愫,眉头难过的蹙起:“朕想”
“你想也不许碰我,你走,你走开。”念清歌的情绪开始激动:“你若是碰了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流光溢彩的眸子听到这话一下子黯淡下来:“让我抱你一会,朕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