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豪门厚爱,老公太深情>从此生死两茫茫
到零!

窒息……尤建军都不禁要为容析元这骇人的气势所感染。

容析元缓缓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犹如巨峰耸立出的投影,浓墨的双眸中隐含着一丝嗜血的狠,一字一顿地说:“找到人,要活的。”

短短六个字,唯有沈兆才明白当中的血腥的意味。不仅是要尤歌活着,还要那个绑架尤歌的人也活着……活着来承受容析元的惩罚!

看不见的血雨腥风凝实在人心,郑皓月呆呆地望着容析元……到现在她还是没能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么?为了尤歌,他居然可以如此愤怒?

他没有闹没有吼甚至没有发火的征兆,可她就是能肯定他此刻一定是气得想杀人!

嫉妒……如火烧般的嫉妒在郑皓月心里肆虐着,五指收拢紧紧攥着,指甲嵌进肉里,压抑着的怒火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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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

一辆商务车极速驶来,停在了一座废弃工厂的背后。

尤歌被带下车,嘴里多了一块破布塞着。

领头的人,冯奎,一手拎着尤歌的领子,将她拽进了里边,留下两个手下在外边站岗放哨。

尤歌先前在酒店里就感到头疼了,现在更是发作得厉害。这除了因为今天还没吃药之外,更重要的因素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大脑负荷不了。

熟悉的疼痛一波一波袭来,折磨着她的神经,她额头全是汗,身子也在瑟瑟发抖。

被绑架的恐惧加上头痛的发作,还有心灵的伤口,三重的痛苦,让尤歌痛不欲生,唯一仅剩的安慰就是身边的香香。

香香在车里被踢那一脚不轻,它也在痛,只是它不会说话,只有偶尔低声呜咽,它的叫声不再响亮,它也没了那股活泼劲,它只有依偎在主人身边患难与共。

冯奎将尤歌仍在一边,绑起来,拿掉了她嘴里的破布,但还是凶残地警告:“别指望谁来救你,老实待着别叫,否则我一脚踩死那只狗!”

其实即使他不这么说,尤歌也喊不出来了,她正在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头痛。

角落里,一人一狗看上去凄惨极了,人在犯病,狗也受伤,命运几何呢?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尤歌虽然在忍受着痛苦,可是她也察觉到了香香的异常,从它的呜咽声能听出。

“香香,乖宝宝,你怎么了?”尤歌低下头,试着想去亲亲可怜的香香。

香香很想像平时那样摇摇尾巴逗小主人开心,但它真的好痛,似乎是有一根骨头被踢到了……尽管如此,香香还是很努力地动了动小尾巴,仰着脑袋伸出小舌头在主人的脸蛋上舔舔,雪白的爪子吃力地扬起,用自己暖暖的肉垫触着尤歌的腮边,用这样的方式安慰着它的小主人。

如果有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感动得落泪,一只狗尚且如此重情重义,而人呢?

尤歌紧紧贴着香香爪子上的肉垫,哭得肝肠寸断,她想起了在车上香香被人踢了一脚,如果不是受伤了,香香不会这么虚弱的。

“呜呜……香香……你不该跟着我来……香香……你一定不能有事,你要撑住……香香,我不能没有你……”尤歌的心都碎了,香香是她最爱的小伙伴,比亲人还亲,她不敢想象万一香香有什么三长两短……

“呜……呜……”香香艰难地发出声音,像是在回应尤歌所说的话。

那个冯奎站在门口抽烟,时不时看看这只是一个金钱的符号,只要他完成这件事,他就能拿到一笔丰厚的报酬,足够他挥霍一阵子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去国外潇洒几年,甚至,他还可以去搞个投资移民什么的……

想到这些,冯奎就觉得自己今天的冒险是值得的。

在这个地方,冯奎需要等到下一个接头的人出现,将尤歌带到更隐秘的地方去,他才能收到钱,否则,他只有五十万块钱的订金,还不够跟手下分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冯奎也越来越心急,不停看表,想着怎么接头的人还不来呢?

尤歌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会死吗?会被带走吗?香香怎么办?

此情此景,哪怕是一分钟,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终于,尤歌听到了外边说话的声音……

“东子,你迟到了!”冯奎在招呼刚到的接头人。

“路上堵车,我也没办法啊,怎么样,人呢?”

“在里边……已经迟到半小时了,你能在半小时的时间里开到码头吗?人家可是说了,必须把人送到云南。”

“放心吧,我的开车技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半小时没问题,走!”

“……”

尤歌在听到云南二字时,差点经不住打击昏厥过去!

天啊,云南?

尤歌只知道那个地方距离本市很远很远,如果被送到那里,她还有机会回来吗?会被人卖掉吧?也许,说不定真的会死!

“不……不要……不要离开这里……不要……”尤歌干涩的喉咙发出艰难的声音,神志几近崩溃!

但这一切都由不得她,她一个人怎么可能从危机中脱险?羊入虎口,说的就是现在。

尤歌被人拖着上了车,一辆白色面包车,开车的人是那个叫东子的男人。

冯奎和他的两个手下也跟了上去,丢弃了原来的商务车。

这一次,他们在香香奋力想要跳上去时,狠狠地再次踹了它一脚。

生离死别,即使是狗狗都感到了绝望和悲痛,它不顾自己的伤,使出身上仅剩的一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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