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即将过门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怎么看都淡定不了,而且那顶绿帽子从头带到脚,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江辰川把影片丢给施港博,一度以为有好戏看,殊不知,施港博不但不生气,脸部上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直以来,陆施两家的婚约都是长辈的安排,施港博一点都不热衷,娶谁都觉得无所谓,直到在《火爆女王》的发布会上,童艳薰撞上他的时候,施港博知道他要的女人是谁,然后一步一步地设下陷阱,让童艳薰成为他的专属!
童艳薰不顾自身的安危为他挡下子弹,看着她奄奄一息的身子,施港博知道他妻子的人选非童艳薰不可,所以直到看到陆婉微跟江辰川抱在一起的时候,脸部上没有忿怒以外的表情,只是勾了勾唇办,一副玩味的看着江辰川。
江辰川被施港博看得一阵毛骨悚然,总觉得被打主意了,这是不是应了一句:偷鸡不成蚀把米?
“既然《金钱》不用改期,要去的时候给我电话,没事我先回去了。”江辰川根本不敢再待下去,麻溜地逃了。
“……”
童艳薰看着江辰川那跑走的身影,顿时感觉一阵瞠目结舌。
“回房吧!”
“嗯!”
童艳薰回过神,让施港博扶着回病房,一路上两人心思各异,童艳薰纠结要不要开口,但又怕开了口触到施港博的底线,所以一直闭着嘴巴。
“该换药了。”
“嗯!”
童艳薰坐在*边,解下病服的扣子,直到露出被纱布包扎的伤口。“疼了喊一声。”
“好!”
看着细心的施港博,童艳薰百感交集,这么温柔的男人被自己的未婚妻带绿帽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童艳薰不知道的是施港博的温柔只是留给她一个人!
“啊,疼……”
童艳薰被药水刺得一阵呲牙咧嘴,咬着下唇喊疼,一双小手几乎要抓破了施港博的衣服。
“忍下就好了。”
“嗯……”
这个嗯都不知道是因为太疼还是别有意思,听在施港博耳里真是有另一番含义。
施港博小心翼翼地帮童艳薰上了药后,换上新的纱布,然后重新包扎好再帮她穿上病房,当他一颗颗帮童艳薰系纽扣的时候,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闪了下,然后修长的指腹覆了上去。
“施港博……”
“想要?”
“不……”童艳薰刚发出一个单音,嘴巴被堵了去。
施港博在童艳薰的口腔里扫了一圈,然后放开,看着那红到耳根去的脸蛋,施港博勾起暧.昧的笑,说:“刚才在花园,你不是迫不及待?”
“你胡说,我没有!”
“我是不是胡说,那试过就知道了。”施港博说完,作势把童艳薰身上的病服脱下,光天化日之下,做那档子事而且病房随时会有医护人员进来巡房,童艳薰若是让施港博得逞,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施港博,你住手!”
“真要住手吗?”施港博看着童艳薰动情的地方,还啧了两声,把证据挪到童艳薰的面前扬了扬,“都这样了,真要我住手?”
“嗯……别……”
童艳薰看着自己动情的证据,这下的脸蛋不是红到耳根去了,而是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那好,我住手!”
施港博作势起来,童艳薰一手抓住施港博的手臂,难过地乞求道:“别,给我!”
“确定?”
“嗯……”
童艳薰受不了蚀骨般的疼,低喘地嗯了声,看着衣衫不整又极度*的小女人,施港博立刻覆了上去,然后展开一连串的挑.逗,然后带着童艳薰席卷高.潮的云端。
“……”
童艳薰正背《金钱》台词的时候,病房来了个不速之客,一身高贵的妆扮,脸上被保养得极好,根本看不出她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
“我是博的母亲。”妇人把汤盅放到病*的边上,一边把汤倒在碗里一边对童艳薰介绍说。“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谢谢伯母!”
童艳薰接过施母递来的汤碗,勺了一口往嘴里送,清甜的味道还有火候都恰到好处,而且不难看出这汤花了不少时间去炖。
“童小姐。”
“伯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从施母进来到现在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童艳薰一直都看在眼里,俗语有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施母不是纯粹给她炖汤补身子这么简单吧?“伯母可以不妨直说。”
“既然这样,我也不跟童小姐你拐弯抹角了。”施母深深地看了童艳薰一眼,然后继续把话说出来,“童小姐应该知道博跟陆家有婚约对吧?”
“知道!”童艳薰垂下头,以喝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陆施两家的婚约早在多年以前长辈们的安排,身为母亲的我也觉得没什么,陆家的家世背景怎么说都跟我们施家匹配有余,当母亲的也想自己的儿子尽快成家,可是,你帮博挡了子弹,怎么说你都是咱们家的恩人,思前想后,除了这个给你,咱们家不知道怎么报这个恩。”施母委婉地兜了一个大圈,说到最后在包里翻出一张支票,然后递到童艳薰的面前。
“这些钱足够童小姐过完这半辈子,我希望你收下。”
“伯母,我很谢谢你来探望我,关于这张支票我不会收,我帮施先生挡子弹因为我欠下他一个人情。”
“童小姐,人情不能用生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