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俄国革命党,根据我们掌握的消息,现在沙俄方面对革命党的镇压极为残酷,沙俄方面意识到每次农民暴动和工人罢工的背后都有那些革命党的影子,因此对镇压革命党尤为狠辣,俄国革命党的首脑人物弗拉基米等人至今都躲在国外不敢回去!”
萧震雷抽着烟问道:“铁血调查局跟俄国革命党的底下组织有过接触和合作吧?”
“是的!”
思索了一番之后,萧震雷指示道:“继续跟俄国革命党合作,可以在资金上对他们进行资助,还可以在军事上与他们展开合作,想办法让他们答应推翻沙俄之后将南俄草原、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归还’给我国,并签订相关条约或协议”。
王亚乔听了愣住了:“归还?”
萧震雷笑道:“这只是给他们的首脑人物一个借口或台阶,毕竟说割让太不好听了,要给他们留点面子嘛,而且说归还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元朝的时候,南俄草原、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都是我国的领土,现在我们要收回这些土地,难道不应该?”
王亚乔心领神会,脸上露出笑意:“好,我回去后就开始进行布置!”
11月下旬,瑞士,苏黎世。
在此时的欧洲大陆上,瑞士是为数不多处于和平状态下的国家,它没有被战争波及,不论是同盟国又或是协约国,都没有将它视为可侵略之地,因此,这里成了许多富豪、流亡政治人物的避风港,弗拉基米就是在这里避难的其中一员,他是沙俄革命党的首脑人物。
天气转凉了,窗户外面的树木上落下一片片发黄的树叶掉落在街道上,一股冷风吹来,正在伏案疾书的弗拉基米不由打了寒颤,感觉到寒气逼人,他不得不起身加了一件外套,又将壁炉里的柴火拨弄几下,使它燃烧得更旺一些。
昨晚这些,弗拉基米从胸前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看,心里嘀咕着,时间快到了,怎么还不来?他刚想走去门口询问他的追随者,客人是否来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一些?想到这里他又停下,正想转身回去继续工作,这时房门被敲响了,随后被推开,一个中年人推开门看见弗拉基米就站在门口,顿时有些发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急忙道:“弗拉基米同志,您等的客人到了!”
弗拉基米闻言大喜,连忙道:“是吗?在哪儿?”
“就在楼下!”
弗拉基米刚想走出房间,马上又停下,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刚才我们看过来了,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这就好,快,带我去见见我们的朋友!”
“好的,弗拉基米同志!”
两人从楼梯上下来,就看见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打理得很整洁的中年东方男子,该男子左手手臂上搭着一件风衣,手上拿着一顶帽子,这正是他的老朋友。
弗拉基米快步走过来,张开双臂高兴道:“噢,我亲爱的杨,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看样子你过得很不错!”
杨裕德将风衣和帽子交给身后的助手,也撞开双臂迎上去与弗拉基米拥抱在一起,笑道:“谢谢你的关系,我亲爱的弗拉基米,很高兴再次见到您,您还好吗?”
两人从拥抱状态分开,弗拉基米笑道:“噢,用你们东方人的话说,托您的福,我过得还不错!来吧,杨,我们去楼上谈?”
杨裕德点点头:“客随主便,请!”
两人随即一前一后上了楼梯,助手和其他人都留在了楼下。
进了房间之后,弗拉基本将房门关上,他请杨裕德坐下,又去冲了两杯咖啡端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杨裕德,略微尴尬地说道:“噢,实在对不起,杨,你看我这里条件有限,今天只能请你喝这种味道一般的咖啡了,希望你别介意”。
“喝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没有忘记我这个老朋友!”杨裕德说着接过弗拉基米递过来的咖啡,平常了一口点头道:“嗯,这味道不错嘛!”
弗拉基米闻言无奈了笑着摇了摇头,想要去拿桌子上的烟斗,杨裕德连忙道:“弗拉基米,我给你带来一点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哦?是什么?”
杨裕德说着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条包装精美的香烟递过去:“这是我去年从国内带来的,一直没有舍得抽,知道你喜欢这个,这次过来看你就给你带来了!”
“噢!竟然是大华牌香烟?”弗拉基米眼睛一亮,脸上流露出惊喜,连忙接过来。
杨裕德笑道:“这可是特供型的,且不说在欧洲,就算是在我们国内的市面上也是买不到的!”
“是吗?那真是太谢谢了!”
杨裕德见弗拉基米这个样子便叹道:“弗拉基米,看来你们的情况很糟糕”。
弗拉基米闻言将香烟放到一边,正色道:“好吧,杨,说说你这次来的目的吧,你别告诉我你这次只是为了给我送一条特供型的香烟!”
杨裕德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支后丢一支给弗拉基米,自己将另外一支含在嘴里,两人用火柴点燃抽了记起来,杨裕德吐出大量的烟雾问道:“弗拉基米,你们这样下去是不行,如果没有活动经费,你们的工作是很难开展起来的,而且就算能够将工作开展起来,一旦你们国内有事,你们也掌握不了政权,因为你们没钱,军队的武器弹药需要钱购买原料造出来,士兵需要钱养家,官员需要发放薪水,没有钱谁会用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