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如避瘟神般的向边上闪了闪,怪声怪气道:“杨水娇,看不出来啊,你的心肠挺毒辣的嘛!果然是那个....最毒那啥心的?”
“哼!”杨水娇气愤的跺了跺脚:“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不是为你着想吗?我是怕你丢脸,不领情拉倒!”说完,向周秀英靠去,仿佛要与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拉开距离。
周秀英也丢了个很不满的眼神过来。
说话间,笼子已经全部浸入了水里,水潭深度约为一米,刚好盖过笼子,出奇的是,水里既没有水波翻涌,也没有一般人溺水咕噜咕噜往上冒水泡的特征,水面平静的很。
“憋气?我倒要看看他能憋多久。”盛宣怀从怀里掏出了怀表。
秒针缓缓转着圈,一分钟,两分钟,围观的人群中起了些骚动,战士们也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王枫,王枫摆了摆手,示意不急。
又过了一分钟,喧哗声越来越大,直到秒针转过五圈,水面依然无比平静,盛宣怀不淡定了,忍不住道:“王枫,他不会死了吧,有可能性子比较烈,宁死都不呼吸!”
“你太高看他了,呼吸是人的本能,再是意志坚强的人,都没法主动憋气把自己憋死!”王枫冷冷笑道:“我曾听说,有瑜伽高手被装入棺材埋入地下,当三天三夜之后挖出来时仍是活蹦乱跳,看来我们遇上高手了。”
“那怎么办?难道陪他三天三夜?”盛宣怀又问道。
王枫脸面闪出了一抹狠厉,沉声道:“修习瑜伽,要诀在于心灵的纯净,若有一处蒙垢,便难以大成,甘帕特拉奥或许生活简朴,或许不近美色,但身为国王,绝不可能弃权势而不顾,古往今来,释迦牟尼只有一个。
心有桎梏,如何能练到高深?我料他只是个二半料子,欺侮我们中国人不懂瑜伽,所以把些许皮毛拿出来唬人,不过,我们也没必要和他耗,来人,去把干辣椒剁碎了洒入水里,要最辣的朝天椒!”
王枫这倒不是胡说,历来的瑜伽大师,都是苦行者,放弃一切,去承受世间万般苦难,把心灵磨励的圆润通透,才有大成的可能,能被活埋三天三夜而不死的瑜伽大师谁不是苦行者?甘帕特拉奥显然不是,照王枫猜测,这个人可能是学了些龟息功,所以才能憋气,要知道,印度次大陆历史悠久,与西藏一样,都是个神秘的地方。
“是!”几名士兵转身离开,民盟军中有不少湖南人,湖南人吃辣不下于四川重庆,辣妹子正是湖南特色,随着经济的走上正轨,民盟军已经不像最初成军时那样穷困了,军中伙食也有了明显改善,如果不是长途奔袭,往往会有专门的炊事员做饭,基本上可以做到荦素搭配,但湖南籍战士吃不惯苏南一带偏甜的口味,他们要吃辣椒,所以军中准备了大量的辣椒,都是奇椒无比的尖椒,用以满足湖南战士的口味。
十分钟之后,当战士们拖来一车干辣椒时,甘帕特拉奥依然在水里一动未动,这让王枫由不得不钦佩,憋气十五份钟连他身为暗劲高手都做不到,入了化劲也只能憋到十分钟。
“洒!”王枫挥了挥手。
被切成碎碎的红辣椒干一匾匾的泼入水坑,还有人站边上搅拌,其实王枫本不必如此,他完全可以把辣椒水给甘帕特拉奥硬灌下去,可是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个罩门,无论是化劲还是瑜伽练到高深,这个罩门都没法练到,那就是jī_jī,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很想知道,jī_jī被辣,甘帕特拉奥还能不能忍得住。
干辣椒入水,站多远都能闻到空气中的辣味,甚至有人开始啊气啊气,一声接一声的打起了喷嚏,甘帕特拉奥起初还在暗暗冷笑,他虽然感到了水正越变越辣,也虽然辣椒水对他的皮肤有刺激,却仍处于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哪怕是水坑中的辣椒越来越多,浓度也越来越大。
但渐渐地,就感觉到不对劲了,jī_jī变辣了!
王枫猜的没错,甘帕特拉奥的瑜伽还未练到jī_jī,jī_jī上的辣,比辣椒水弄进眼晴或鼻子还令人难以忍受,他产生了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扭动身体的冲动,可是手脚全被缚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凭着瑜伽硬生生的挨。
只不过,他的瑜伽没练到jī_jī上,再挨也没用,并且集中注意力去忍受疼痛,已经违背了瑜伽的宗旨,瑜伽讲究的是品味痛苦,从中体悟人生,进而获得心灵上的升华,而不是刻意的排斥痛苦,瑜伽可以形象的概括为在中国广为流传的一句口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如果不能把痛苦视如清风明月,不能把功名利禄视如过眼云烟,哪怕练一百年,也永远窥不到瑜伽的门径所在!
一般来说,当处于一个恒静状态时,人的耐受力会强一点,可是战士们在不停的拨弄潭水,辣椒水一bō_bō的冲击着jī_jī,前一波的辣还未消去,后一波的辣又叠加而来,每一次水波荡羡就象有把小刀在刮,甘帕特拉奥不自禁的浑身绷紧,却越是集中精力,辣感就越是清晰,直至再也无法忍受。
“唔!”甘帕特拉奥终于发出了闷哼声,这一出声,他的功夫立时被破,满池的辣椒水沿着口腔鼻孔直灌而入,顿时,气管与肺泡都是火辣辣,而人的内脏也是功夫很难练到的地方,辣的滋味迫使他出于本能去吸水,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球,越吸越辣,越辣越吸,整个胸腔都是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