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辰没明说,但立文书记可是老江湖了,还是从李辰的话语中,听出他似乎有个很大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的推进中。
而且他还感觉得出来,这个计划绝对非同小可,搞不好会让整个提辖村大变样,绝对算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他心里也很好奇,也有几分激动,毕竟他是村里的一把手,李辰张口闭口华西村的,曾经参观过华西村的他自然也明白华-西-村的好。
可他还从没有过哪一天自己村子也能成为华-西-村那样的想法,甚至做梦都没有过。
可今天,他却依稀的从李辰的话语里,看到了那么一丝丝希望,虽然还只是镜花水月,但也足以让他心潮澎湃,不能自已了。
大概看出立文书记情绪的变化,李辰立刻适时的收口不说了。
很多事,没有完全把握前,李辰并不愿意太过张扬。
就在立文叔和李辰聊着的时候,外面忽然来了客人,保安王队长对李辰说,来的是道士法然。
李辰立刻心里一动。
立文书记见此,就想走。可却被李辰拦住,说一会还有重要事要和他商量。立文书记有些纳闷,但还是留了下来。
不一会,李辰果然引着法然走了进来。今天的法然一身藏蓝色道袍,头发挽个髻,见到立文书记,单手打问讯,倒也颇有股子有道高人的架势。
立文书记也急忙起身问候,李辰赶忙给介绍,说法然是东北某有名道观的道士,最近一直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李辰偶遇结识,一见如故,成为了不错的朋友,今天特意来,是为了一件事。
立文书记很纳闷,看了看李辰,不知他又要唱哪一出,总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介绍个道士认识吧?
果然,李辰随即问道,说咱们提辖村南山和西山坳子交界那,以前是不是曾有个小道-观来着?
立文书记眉头轻轻一皱,看了眼李辰,又看了看那法然,才点头道:“没错,以前是有一个,叫‘紫云观’,可是后来除=四=旧,给拆了!你问这干嘛?”
李辰眨嘛眨嘛眼睛,笑嘻嘻的对法然道:“道长,还是你说吧。”
法然点了点头,说了起来。
原来,法然的师父曾经和那个“紫云观”的原观主很有些交情,可惜后来那个观主得病死后,紫云观随即破落。直至被拆。
而法然为了纪念师父和那个观主,同时也为了弘扬道法,他想要出资,重建那个道观。
听了法然这个说法,立文书记早已目瞪口呆,盯着法然,以为他在说笑话。
而李辰此时也说道:“叔,法然道长说的可是真的,相关的政策、法律咨询他都做好了,只等您一点头,他就可以着手了。另外呢,我和法然道长也商量好了,既然重建,咱就索性建的大一些,规模档次高一些,最好找些设计方面的专家,能将其设计打造成集游览观光、传道布教、文化宣传于一体的多功能风景区,不瞒您说,侄子我也以出资入股的方式加进来了。今天来,也是希望您能代表咱们村,以土地入股的方式也加入进来,您可以设想一下,等建成后,不仅可以满足法然道长重新传道的迫切愿望,还能吸引四面八方的香客信子来此,这样,咱们村的旅游自然也会被带动,更能解决一些劳动力就业,可算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啊!您说呢,叔?”
李辰这番忽悠,让立文书记彻底愣住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说实话,他基本听明白李辰的意思了,但他心里很犹豫,毕竟这建宗教场所和办企业或租赁土地意义完全不同,搞不好会碰到一些“雷”也说不定的。
所以,虽然对李辰的为人他很信任,也相信李辰绝对是一番好心,但他还是决定要慎重行事。
所以半晌后,他微微一笑,对李辰道:“辰啊,这事呢,我知道了,但容我想想,好吧?”
李辰其实早在立文书记半晌不说话思索之际,就已经看出他有别的想法了。况且这件事的确不小,也得容他商量商量,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啊,叔,那我就等您的回话。”
立文书记点了点头,又和法然客气了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望着老头远去的背影,法然叹了口气,对李辰道:“李长老,您觉得这事真的能成吗?”
“放心吧!”
李辰信心很足,“我和我一个很有些名气的律师朋友都打听过了,我们这个做法,并不是首例,全国不少地方都有同样的例子。绝对可行的。”
法然听了,也是心里一松。
说实话,前几天那个地下洞穴坍塌后,他一度曾心灰意冷。而李辰特意说让他留一下,说有重要的事商量。
当时他还以为李辰只是想随便安慰安慰自己或劝慰一番,谁想到李辰居然提出要出资给他修一座属于他法然自己、同时也属于天一门的道观。
这个提法一说出来,就让法然怦然心动。
但现实的残酷让他立刻冷静了下来,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李辰凭啥这么帮自己?难道就凭一个客座长老的位子?就凭一颗避水珠?
李辰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接下来的话让他顿时恍然。
敢情李辰并不是想当“活雷锋”,他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就是所谓的风景区想法,这样一来,等道观修好以后,就能为提辖村吸引更多的人气,同时带动村子的旅游、经济发展等。
可即便这样,理由也显得有些牵强,毕竟他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