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翔冰的性别而闹了个尴尬的陶柱干笑了两声,立刻就改口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假如要加盟……”
白翔冰在他的耳边打了个响指:“停,我并不想加盟喜市多。”然后道:“那个男店员叫什么名字。”
“先生您即使不加盟,那么……”陶柱还没说完又被白翔冰喊停:“你刚刚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个男店员叫什么名字?”
原本还想继续说加盟喜市多或者投资喜市多的陶柱只觉得眼镜的镜片上有些反光,微微一瞟后差点被吓了一跳,那个从黑色的兰博基尼里出来的皮衣御姐正抛着一把花纹古朴典雅的蝴蝶刀,看她玩刀玩得这么溜也知道不好惹。
这把蝴蝶刀的出现显然就是在警告陶柱,要他快点把事情告诉面前这个长相清秀的长发男子,不然抛着抛着会抛去那就不知道了。不过陶柱估计八成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顶着这把寒光闪闪的古朴蝴蝶刀的寒光和白翔冰眼中的不耐,陶柱立刻就明白自己还是快点说会比较好,而且面前这些人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就那排顶级跑车都让他明白了自己的立场。
“他叫张维宇,如果他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不妨直说,我一定会全力追究他的责任。”陶柱摆出一副铁面包公的样子道:“这店员是几个月前来的,还年轻得很,不知天高地厚,品行也不咋样,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交给我,我一定会鼎力处理!”
说完又把张维宇叫了过来,道:“是不是有什么得罪人家的地方啊,快点道歉,快!”想到待会把他的下场,脸上还笑开了花。
就凭你这穷碉丝还跟我玩?她是我要定的了!陶柱极力的想待会在这位爷面前表现的好点,争取抱上大腿。
看着对他来说已经是二十多年没见的老同学,白翔冰不由的笑了起来。
“磨磨蹭蹭的干吗?”说完还走过去以一副老友记的样子搭着张维宇的肩膀道:“快点道歉,人家有钱人都是笑的越开心内心越生气的,快!”接着又对着白翔冰笑了笑。
白翔冰摇摇头,大步走到张维宇面前打量了起来,说了句:“你的万年背头还在啊,专注背头三十年么?”
这句玩笑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愣,尤其是想要抱大腿的陶柱的表情,疑惑和掐媚凝固在脸上,像极了马戏团的小丑。
踏踏踏……传来了高跟鞋的清脆响声。
“阿宇,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陶柱又在为难你?要不换个别的工作吧,大不了我也辞职不干陪你?”
一名女白领拨开人群径直走到张维宇面前,拉着他问长问短的,然后又对陶柱怒目相向:“陶柱!你够了没!我说过我不可能喜欢上你的!我喜欢的是阿宇!”
被她当着这么多人指着鼻子骂,陶柱也怒了,完全不管白翔冰就在旁边,回骂道:“池舒!你也够了吧!我又有什么比不上他的!论钱!我比他多!论地位!我比这个有案底的小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前面说得激动,后面这一句就显得好像被爱情伤了无数次的痴情男。
这种人白翔冰在灵界见得多了,想借他和白翔玲攀上白家这棵参天大树的人多到海里去了。即使墨家不及白家那么家大业大,但也是不可忽视的家族,同样墨千落也是对这些人没什么好感。
尤其是想当白家或者墨家倒插女婿的人更是一个个都前面说得高昂激动,后面就变成被爱情伤透了心的痴情男。这种人的下场就是被白翔冰计算得很惨,最严重的那次闹出人命,也是白翔冰两世和年纪才十岁出头的墨千落两人的第一次杀人。虽然是无心杀死,但的确是杀人了。
“你是……”白翔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白领,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你是五班的池舒!生活劳动部的部长!剪了头发后还真的差点认不出你!”
陶柱的表情更古怪了,更加看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土豪跟他们两个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连她以前是长发的事情都知道,他还以为她一直都是短发。
张维宇跟池舒对视一眼,都对眼前的这事感到奇怪。
“看池舒刚刚维护你这头yín_dàng的家伙的表情就知道你们绝对不是几个月才走到一起的,嗯——很有可能在学校的时候就走到一起了,难怪当时要叫白雪冰把这威水哥从牢里捞出来,虽然当时的事确不是这头威水哥的错。”
“不过嘛,真看不出来啊,难怪以前全班翘大扫除都没事,好手段。”
白翔冰回忆起当时的学校生涯就不由得笑了起来。
听完这话陶柱的表情更郁闷了,作为当事人的张维宇和池舒更感到奇怪了。眼前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啥都知道。
“先生您到底是谁?”池舒问道。就连陶柱和张维宇也是很怀疑白翔冰的身份。
这时传来东方瑶梦的声音,在陶柱对张维宇的态度上以及他们之间的对话,即使是东方瑶梦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把另一个店员拉到一旁问了一下证实自己的猜想。
“原来如此啊,陶柱从小喜欢池舒,池舒却非常讨厌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在读书的时候喜欢上了张维宇,后来张维宇为了池舒把一个人打成重伤留了案底,找不到工作后就开了这家喜士多。刚好陶柱是喜市多的总部那边的人,见到是池舒来加盟立刻就答应了,等到加盟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