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啥?那次是你放的委托?”齐香蝶的嘴角勉强的勾起一抹笑容,但白翔冰却知道,她现在绝对不是在高兴……呃,不对,也有可能就是的高兴的笑着,毕竟听她这么说,那次委托可是相当于把她往火坑里面推啊,现在好不容易知道是谁把她往火坑里推,肯定是兴奋得想报复的吧。
“放心,在来之前可是答应了玲要好好照顾你的,所以我只会把之前在地球上拍的你在进行女装训练时的照片公之于众的。只要可以再次回到地球的话。”齐香蝶呵呵呵呵的笑着。
“魔鬼!”白翔冰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道:“你是个魔鬼!”
“不要啊!”白翔冰大叫着。
齐香蝶没有理会那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白翔冰,而是把那台相机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说道:“如果你可以说出个理由来,那么我就把这台相机连着里面的卡都给你,里面有你的羞耻照,虽然你现在男扮女装就已经够羞耻了。”
“说得好像我想女装一样。”白翔冰嘟囔一句后,因为想起那件事情,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那是因为他想险姐姐于不义,他想害死姐姐。”
“哦?”齐香蝶绕有兴致的道:“虽然知道你是姐控,但没想到会控得这么深。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那件事情?是小道消息吗?”
“也不算吧。”白翔冰想了想,正色道:“白家的情报网很深,甚至连我这个当大少爷的都弄不清楚有多深,只是知道有过对白家产生了不利的念头且有所行动的都死了……”然后接着说道:“你知道吗?白家的地位非常的高,即使还没有成为皇室之前都是世俗中的非常庞大的家族,家族中的高层子嗣的地位就等于一国的皇子和公主那样高。你设想一下,一个国家的公主在外头遇害所带来的震动会是多大……宁愿杀错千个也不愿放过一个,这话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太过冷血和残忍了,可他们不会知道,如果一个国家的支柱塌了,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而白家以及白家旗下,就相当于一个国家。那个人……的确有着想要以害姐姐于不义的方式来弄出弄垮白家的突破口……先不说白家如何了,反正敢对姐姐不利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绝对不放过!”
“那么你干吗不亲自动手?”齐香蝶白了他一眼,问道。
“因为那时我还不太想修炼啊!一直都是得过且过的,也就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觉得有种潜意识让我第一次离开白家出去历练时,我才开始正式的下苦工修炼。”白翔冰说道。到了现在他都不知道当时那股潜意识是什么回事。
“所以你就雇佣杀手了?”齐香蝶问道。
“是啊,不过我也不是亲自出面,而是找了个信得过又有门路的人来当中间人去找人,而他就找到了负责于你的人,再由负责于你的人把委托和小头交到你的手里了。那笔钱可是我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半年的积蓄啊,不过为了姐姐的安全,值了!”
“然后你就用半年的积蓄把我推火坑里面去了?”齐香蝶哭笑不得的道:“你们这种大世家的高层直系子嗣还真有钱呢,半年的积蓄都够普通人挥霍几年了。”
“唉,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这样的啊。”白翔冰掰开指头算了算,道:“我那是省吃俭用省下来的积蓄啊,是省吃俭用省出来的啊,如果是那种钱从左手进立刻就从右手出的那种人,他们每个月的零花够用都不错了。”
“唉,算了算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齐香蝶摆着手道。
“你怀疑周弥也和当初那个人那样是用不同的人格来控制有无修为的?”白翔冰问道。
“怀疑而已。修改他人的记忆只是她为了掩盖她是用人格来控制有无修为的可能性也不是说没有……诶?你怎么就站起来了?”齐香蝶说道。
“那就行了,今晚去试她一下,一有异常就立刻格杀。要是用千落她们和你我的命来赌一个充满疑点的人的清白,这赌注太大我玩不起。”白翔冰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凝重的说道。
齐香蝶稍稍喝了一口茶水后站了起来把他按回椅子上,说道:“就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打?还是乖乖的坐下来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就让我送你去吧。”白翔冰说道:“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感知,而你要脱离他人的感知对你会造成消耗,你还是省些灵量来对付她吧。”
白翔冰一说完,在他身体周围的空间开始微微波动,就像雨滴滴落进平静的湖面上那样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两人的身影也逐渐模糊,直至消失。
天上飘来一朵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星光和圆月,一种下雨前的沉闷让人觉得很是压抑和难受。
在一座县衙的内堂里,一位穿着便装的女子正捏着一张血契,脱下官服的她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份慵懒。
她轻叹一声,把血契放在桌子上,那双透露着无力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然后走到房间的中间,白玉般的双手划过身上的那件便装,解开衣带后任由衣裳顺着她那羊脂玉般的身躯滑下,露出了一件绣着莲花图案的红色xiè_yī。
只穿着一件xiè_yī的她走到书柜,拿起书柜上的一个锦盒,打开后取出放在里面的一套白色的仪式用长裙。
白裙胜雪,黑发如瀑,神圣的仪式用长裙为她增添了几分端庄。
她手拿法器,莲步轻移,在房间内演舞着一套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