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尺素的出现让他们的平稳日常出现了波澜,她带来的dà_boss(暂定)的信息狠狠的冲击在他们的平稳日子上,这个和齐香蝶一模一样的dà_boss实在是让人在意。
作为当事人的齐香蝶常常会陷入思考,除此之外该干啥干啥,这种反应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和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王长得一摸一样可不是一件好事,顶着大魔王的名号满世界招摇撞骗成为人生赢家这种脑残剧情是不会在现实中发生的。
对此齐香蝶的回答道:“在这种时候就需要用东方丫头的思考方式了,明知道是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想博谁同情?端木阿姨冷静下来后不还是慢慢接受我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事实了,现在除去对我有警惕外已经没有像刚见到我那样时无时无刻的都想取我命了,每天吃喝拉撒修炼和逗猫,过得挺开心的。”
“逗猫?”东方瑶梦的猫叫声很恰当的响起,白翔冰哦了一声就明白了。
夜里,正在修炼的齐香蝶突然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这里灰蒙蒙的,自己看似悬浮在空中,却又有着脚踏实地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却又不像是灵体化的样子。
这是一片很特别的空间。齐香蝶正打算取出刀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护腕不见了,身上一丝不挂,立刻用灵量化作马赛克一样的东西遮盖在身上。
“好久不见了,对我来说,我们的上次见面已经不知道是几千年前还是几万年前了。”
和齐香蝶的声音一摸一样的女声在这片空间中响起。
齐香蝶下意识的紧绷全身的肌肉,身体随着本能在大脑的命令下达之前进入了备战状态。
“别这么紧张。”声音又响起了。
齐香蝶眼前出现了一圈圈波纹,一只长腿从波纹中迈出,从波纹中出现的也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那个女人的样子和齐香蝶一模一样。
齐香蝶说道:“你是谁?这是哪?你不穿衣服无所谓,别顶着我的样子来展示你的暴露癖。”
和齐香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说道:“这是你意识的深处,我?我就是编号444,我很恨你啊,也很爱你,我很想把你杀掉,杀掉你,我就是你了。”
说到这里,编号444的脸上充满了挣扎,杀意和爱意都混在了一起,双手猛的抓住齐香蝶的肩膀,齐香蝶在她面前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按倒在地:“暴露癖?我还要做更多更多的事情!毁掉你!毁掉你的一切一切!把你认识的人都折磨至死!把你的名字变成一团狗屎!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变态杀人狂!一个身兼变态杀人狂和最下贱的妓女的一个下流,变态,让人作呕的混账!一边酒池肉林干尽淫荒之事,另一边准备个大油锅,不断的把人,不,那种叫做人猪好了,把畜生扔进油锅里欣赏他们的挣扎,在绝望的挣扎中死去,把人猪的肉拿去喂畜生,再把吃了人猪的肉的畜生和他们家的女人或者男人干出些……”
齐香蝶打断了她的话:“你很变态,也很扭曲,像你的名字一样充满了不祥。”
编号444愣了一下,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在她看到齐香蝶平静的脸色时转为大笑,狂笑,像脱线的木偶一样摇摇晃晃的从齐香蝶身上起来,扬起头用手遮盖住脸,狂笑,苦笑,邪笑,编号444就像崩溃掉一样,语无伦次的低声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词句。
“哈哈哈,哈哈哈!”编号444疯疯癫癫的消失在这个空间里。
“我会杀掉你的,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齐香蝶的意识失重一样向下坠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突然一惊。
被惊醒的齐香蝶正坐在床上,擦去头上的冷汗后从床上翻了下来,去到桌子旁把水壶盖打开,水壶里还有一些水,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坐了会后起身去洗澡间,把衣服脱下后打开花洒,温水从头淋下,闭上眼睛任由温水冲洗着身体。
编号444?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串数字,是在哪呢?
在空间乱流之中有着一座悬浮城堡,这里没人能够随意靠近,空间乱流是这座城堡的天然屏障。
在城堡里的最深处的房间里,一个穿着和齐香蝶一模一样的女人醒了过来,女人带着一张黑色的面纱,但从没遮住的地方中看来,和齐香蝶的样子还是一模一样的。
突然,编号444的左手不受控制的掐上了自己的脖子,左手用力得暴起了青筋,这突然的不受控制让编号444的脸色突变,脸色发白嘴唇发青。
别以为能反制我!编号444连忙从一个储物装置中取出一把匕首,往手筋的位置猛的捅了下去,红色的血溅射在身上的黑衣上,好像左手不是自己的手一样,用匕首在手上连捅数刀,每一刀都把手臂捅穿。
被血染红的左手无力的松开了脖子,垂下在身侧。
“和我斗,你还嫩了点。”编号444好像在和谁说话,然后拿出一瓶足够让大部分的世界都掀起腥风血雨的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仙药像不要钱的那样淋在左手上,伤口在被仙药淋到的瞬间就复原了。
编号444转身回到房间后站在一面等身镜面前,对着镜子里的人像冷笑道:“你以为现在的你还能对付我吗?”
镜子里的人像自己开口了:“我一定会阻止你的暴行。”
编号444说道:“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