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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的师傅出关,我也感到高兴,想必这次的闭关,你师傅有不少的收获吧,”白翔玲温柔的道,虽然喜欢公孙清夜,但绝对不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无知女子,自然知道什么为重。
公孙清夜握住白翔玲的纤手,郑重的道:“玲儿,放心吧,下次我还会再来的,”公孙清夜深情的注视着白翔玲,郑重的道:“玲儿,其实,我有一句话一直想跟你说……”
公孙清夜还没说完,白翔玲含情脉脉的道:“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说完,美丽的脸颊上泛起诱人的羞红,美眸注视着身前的男子,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同时,也暗恼自己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把这话给说出来了?”
公孙清夜猛地一把搂住白翔玲的纤腰,白翔玲随意的挣扎了几下,公孙清夜反而楼的跟紧了,挣扎无果,白翔玲羞恼的娇嗔道:“干嘛?”
公孙清夜一把握住白翔玲那削尖的下巴,眼眸中带着火热,以迅雷之势,把嘴唇向白翔玲的红唇印了上去,直接用行动回答了白翔玲的话。
竹林中,男女相拥,在这一霎,仿佛时间都已经停止,世间万物都化为了这一幕的陪衬……
翌日,巴柏城外。
“玲儿,送到这里就行了,你先回去吧。”公孙清夜道。
“那……嗯……”众多的话语,都在柔情中化为了这一声低吟,其余的话,都无奈的咽回肚子里了,这一次分离,在数月后,两人再再度相见……
自从那次分离后,白翔玲对公孙清夜的挂念越加深浓,就连修炼时,都会自己一个人在发呆。
夜里,白翔冰准备回房睡觉时,望见白翔玲还坐在窗户边发呆,打了个哈欠道:“老姐,思春呢?”
白翔玲道:“是啊……”
“呃……”白翔冰眼角抽了抽,暗道:“果然啊,女人热恋时,是智商最低的时候,唉~”
半响后,白翔玲回过神,对白翔冰道:“喂,你刚刚问什么来着?”
白翔冰摆了摆手道:“没,没什么。”
白翔玲问道:“冰儿,你觉得公孙公子他为人怎么样?”
白翔冰道:“你问我干什么,好像你和他接触是最多的吧,”带着一种莫名的醋意道:“还有,你现在还叫他公孙公子么?”
白翔玲脸颊一红,道:“臭冰儿,你……”
“没什么!”说完,白翔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对公孙清夜总是有一种反感的感觉。
两月后。
湖面平静,湖水在两岸的树叶的映照下呈现碧绿色,鱼随意的游着,鱼尾随意的一甩,湖面的平静随之打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一位白衣女子无聊的坐在湖边,脸上带着一抹柔情的微笑。
突然噗通一声,湖面溅起一朵水花,见到眼前的怡人景色被破坏,白翔玲略带不满的回头看去,背后的柳树上,正坐着一位灰袍男子,男子靠在树上,随意的坐着,手上还把玩着几枚石子。
见到白翔玲那带着诧异的目光,男子微微一笑,犹如瞬移般出现在白翔玲面前,温和的道:“不认得了?”白翔玲望着这比两个月前更加成熟的男子,突然扑到公孙清夜的怀里,道:“清夜,玲儿还以为你不喜欢人家了呢。”
见到在自己怀里撒娇的白翔玲,公孙清夜温和的抚摸着白翔玲的发丝,白翔玲娇羞的望着公孙清夜的脸,突然伸手摸着公孙清夜脸上的一道伤疤,道:“还疼吗?”公孙清夜捉住白翔玲的纤手,道:“被你摸了几下,就不那么疼了。”
两人的眼眸缓缓闭上,嘴唇相印,皓齿微微张开,任由公孙清夜的舌头在嘴巴里肆意的搜刮着……
和白翔玲相见了一段时日后,公孙清夜再次回去,然而这次,在巴柏城外的那片竹林里,白翔玲再次见到了公孙清夜,而这次见面,让她感到心碎与痛心。
“清夜!你!你和这女人!?”
晚风吹着,吹撒着漫天雨滴,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握在纤手中的油纸伞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咔嚓一声,不知是天上的雷声还是伞骨断裂的响声,雨水肆意的泼落在白翔玲的身上,只见眼前的公孙清夜正搂着另一个女子,恩爱缠绵着。
白翔玲那充满不相信的声音在公孙清夜的耳边犹如轰雷般炸响,公孙清夜搂着另一个美艳女子的支腰,嘴唇相触,恩爱缠绵,听到白翔玲的声音,不耐烦的转过头,见到站在暴雨中的白翔玲,脸色也是微微一变,道“:玲儿,你来了,怎么不带伞呢,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白翔玲声音颤抖的道:“清夜,你告诉我,我眼前的这一切不是真的,好吗?”
公孙清夜把那个女子搂的跟紧了,深知白翔玲实力的他,也是害怕白翔玲突然动手,运转全身的灵量,如同护犊的鹰,问道:“你想干嘛?”
“公孙清夜,我白翔玲今天算是认识你了,”白翔玲有气无力的哭喊着道:“你这个混蛋,我,我算是瞎眼了!”
想起与公孙清夜相处的最后一天,两人相互交换定情信物,公孙清夜信誓旦旦的话:“我公孙清夜,这一辈子只爱白翔玲一个,海枯石烂,宇宙洪荒,即使我们两人天各一方,都永不变心。”如今却如同一片虚幻。
想起与公孙清夜交往的这四年,白翔玲感到一阵眩晕,仿佛一切都不真实。
公孙清夜见到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