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如冬日里，绽放的五彩莲花，让凌凡看得，都有些痴了。
看到凌凡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唐亦瑶突然咯咯一笑，浓浓的喜悦，占满心田。
虽然之前凌凡对她的爱，从未有过变化，可那时候的爱，大多都是喜爱她热忱的心，温柔的性格。
可此时，唐亦瑶知道，这份爱又深刻了一些，因为其中，又要加上绝美的容貌。
“我美吗？”
温柔的声音，如天籁。
正发呆的凌凡，沉醉在这声音之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美......”
可凌凡的声音还在屋内回荡，尚未消失，唐亦瑶娇柔的声音再次传来。
“要了我吧！”
“你说什么？”
唐亦瑶的话，瞬间将凌凡惊醒回来。
不过，唐亦瑶的脸上丝毫没有犹豫，像是经过沉思熟虑的一样，轻声诉说起来。
“三年的时间虽然不长，可用于等待，却如千年。你在外历练，我不能相伴，日日担心，夜夜思念，谁人能知。”
“历练之路，惊险无数，随时有死亡的危险，如果一去不回，我必然随你而去，不过，有了今日之事，就算是同赴黄泉，我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因为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
唐亦瑶的话还在凌凡耳边回荡，没等凌凡回答，披在唐亦瑶身上的洁白纱衣已经缓缓滑落，露出完美的身躯。
随着纱衣划过胸口，两只活泼的玉兔跳跃而出。
凌凡也是正常的男人，也有三情六欲，如此玉人站在面前，要说没有想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就算心中火焰烧得近乎焚身，凌凡仍没有上前触碰，像是怕自己粗糙的手，破坏这完美的画面，亵渎了眼前的女神！
“凌凡，要了我吧。”
唐亦瑶的声音已经颤抖，像是有些害羞，像是有些坚持。
看着唐亦瑶因为紧张而显露粉色的肌肤，凌凡的眼中突然闪烁起一股执着之色。
“我凌凡在此立誓，终生不负亦瑶，如违此誓，天地不容！”
轻轻的誓言，确如龙啸九天一般气势冲天。
随着话音已落，轻轻一步走到唐亦瑶身前，温柔的将她横抱在怀中，一步来到床前。
第一次，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
唐亦瑶也是一样。
可这毕竟是人类繁衍的本能，很快，二人就已经熟练的配合起来。
渐渐的，在房间之中，已经弥漫起淡淡的水雾，这水雾，就像是春日的清晨。
虽然是第一次，可身为修士的二人却持续了很久。
直至夜已过半，房间才恢复之前的安静。
两人躺在床上，唐亦瑶靠在凌凡的肩头，虽然二人都没有说话，可一切却在不言之中。
“凌凡，你来自哪里？”
寂静的房间中，突然响起唐亦瑶的声音。
凌凡心中一颤，可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并没有隐瞒。
凌凡当然知道唐亦瑶问的是什么，对于自己真实的身份，他早就想要找个机会告诉唐亦瑶。
说起来，凌凡早就猜到，自己不是凌家凌凡的事情，早晚会被唐亦瑶知道。
毕竟现在的凌凡，与当初的凌凡相差实在太大了。
无论是性格、处事方式，还是对修真，对感情的执着。
望着天花板，凌凡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前世今生讲了一遍，直至全部讲完，这才将目光投向身侧的佳人。
“你相信吗？”
凌凡和声问道。
“我相信。”
唐亦瑶淡淡一笑，轻声回答。
如此，房间内，再次回复了平静。
也许是刚才的翻云覆雨太过疲惫，再这样寂静的深夜中，凌凡居然睡着了。
“哎，凌凡，我唯一的男人，分别这种事情太过痛苦，还是不辞而别吧。”
耳中听着凌凡轻微的鼾声，温柔的在凌凡额头浅浅一吻。
随即起身，穿好衣物，深深的看了凌凡一眼，没有理会自己划过脸庞的泪水，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只是在她刚刚离开，屋内鼾声已然消失，而原本闭眼的凌凡，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不想感受离别的痛苦，我又何尝不是？”
凌凡轻轻的嘀咕一声，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他发呆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