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说的,雪落,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走……”芊芊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拉着雪落离开,拉了两下,雪落没动,她兀自转身离去。
“芊芊……”雪落不知道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怎么会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芊芊换了一家咖啡馆,叫来了两瓶红酒,当红酒放到面前时,她又让人换成了茶。
“怎么了?是不是为了这事?所以没去上班也过来晚了?”
“我和他分居了,早上出来时,他刚好过来,然后两个人差点打起来……雪落,我告诉你,男人真他妈不是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齐昊伦,想要和我结婚,只不过是拿我当借口罢了……他……”芊芊一下子语噻,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起来。
雪落伸手挡住她。
“什么狗屁天长地久,什么狗屁不离不弃,全他妈是假象,男人就可以如此,给你买金链子,却在外面送钻石,你他妈还对着他哈哈……哈哈屁啊哈!”
芊芊是真受了刺激,什么粗鲁的话全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误你妹啊会,我眼睛是白长的吗,我视力少说也1.5好不好?!”
芊芊很显然还在气头上,根本就不理会边上人诧异的目光,那样子,似乎想要向全世界吼出心中的郁闷。
雪落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面前的饮料慢慢啜饮。
“雪落,不是我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说了那些话,别以为对你疼到骨子里,就不代表不会在外面花心……一辈子的感情,哪里真有一辈子的感情?”芊芊突然间语气轻了下来,拿起面前的酒一仰头喝尽。
雪落不是笨蛋,不会听不出她话中隐含的意思,夫妻之间的感情其实真的很微妙,两人间的相处也需要时间去磨合,婚姻更需要经营,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不是说过了就算了,是需要时间去磨砺和沉淀的。
和芊芊在外面晃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苍穆居然已经回来了。
她原本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以往都围着两小子转和翠姨,此刻正轻松坐在客厅吃着水果看着电视,而珍姐也难得清闲坐在一旁整理着东西,她不禁呐闷。
“回来了啊雪落?”
“妈?兰斯和弗恩呢?”她放下包包,径直问着。
“少爷在看着呢,小天也是少爷接回来的,正在书房做作业……”珍姐忙笑着说道。
“穆回来了?”
“是啊,难得今天这么早,就让他实话,那两臭小子,可比他小时候难带多了……”翠姨敲打了肩膀两下。
雪落笑:“那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
雪落上楼去,先打开书房看了下,小天正认真做着作业。她轻轻将门掩上,又蹑手蹑脚走至婴儿房。
只看到他高大的背影挡在小床之前,手中拿着摇摇铃,正和小床上两咿呀的孩子说着话。
“唉,你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这个东西给哥哥的,我喊一二三,哥哥要举手知道吗?要不然就没机会了?”
“一……二……三……”
“喂,不要不给面子,至少我是你们爸爸……”
“怎么?不喜欢?那换一样……”他说着,随手又拿了一边会叫的娃娃。
雪落实在忍不住,靠在门口笑出声来。
他似乎并不惊讶,都没有转头望她,只是对着两小p孩说着:“唉你们妈咪在笑你们……”
雪落上前去,从他身后环住他的颈项,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望着小床内两孩子:“才没有笑你们呢,在笑你们爸爸……宝宝们,是不是?”
虽然才两三个月,俩小p孩一看到雪落,马上咯咯咯笑起来,苍穆顿感挫败。
“什么意思,我逗了你们半天你们一个个给我脸色看,她都没逗你们你们就对着她笑得如此灿烂……”
“谁是她谁是她?!”雪落拿手擂他头,佯装发怒,“我是他们的妈咪好不好?他们不对我笑要对着谁笑?”
“那不是爸爸也有一半的功劳吗?至少也笑一个吧……”他大大的手掌包住她的小手,拉到胸前,任意她扑在他后背上。
“是啊是啊,爸爸功不可没……”她埋在他颈顶里,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心里很安心,似乎对于芊芊的话,早已抛向脑后。
苍穆笑,转头,刚好碰到她的额头,那么晶亮的眼,似乎点燃了他心中那一团压抑已久的火。
他忍不住轻吻,从她额头到鼻子,再到……唇。
辗转反侧,一点点啃噬,再由浅入深,深深吸吮着。
她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像是被他吸入似的,不由得搂抱得更紧。
突然间的,小床内暴出一声哭声,紧接着,另一个哭声也随之响起。
于是,整间婴儿室内,热热闹闹响了起来。
正沉浸在浓情中的两人,也只好分开,望着小床内乱蹬脚的两小p孩傻眼。
“啊呀,怎么哭了?是不是尿湿了?”翠姨一下子奔进来,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忙去检查两小p孩的尿布。
确实,一个已尿湿,但另一个还没有,只不过,听到一个哭起来,一个也心有灵犀般开始哭了。
“穆,快换尿布……”翠姨边解着边对着苍穆道。
“啊?哦……”苍穆忙答应,转身去找尿布,找到时,翠姨早已手脚利落地清洗好小pp。
看着某男人笨手笨脚却一本正经的样子,雪落有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