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季克伦与那瓦利在唇枪舌剑的谈判为自己一方正确最大利益时,艾莉森且在劝凌世哲放弃与那些钢铁公司合作。
他的理由很简单,既然我们无意之中得到了这项技术,为什么要拿出来分享,我们自己建一座冶炼厂不好吗?而且随着安布雷拉集团不断的发展,公司对各种新型材料的种类也越来越多,很多材料都是市面上没有的,这就要求我们要自己去研发,这些新型材料又不仅限于钢铁领域,到时候难道都去找合作者?这样一来光是各个合作公司之间的协调和配套,就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情。
还有你这么一合作,冶金实验室怎么办,合并到合作工厂里去?那研发资金双方又出资多少比例才合适?那些钢铁公司都由自己的研发单位,他们绝不会在自己的研发体系之外应许另一家不受自己控制的冶金研究所出现,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拖你的后腿。
凌世哲却又不同的看法:“艾莉森,我说得这些我承认有一定的道理,我之所以把钛合金技术拿出来与那些钢铁厂合作,一是不可能所有的东西都自己来生产;二是,这个钛合金技术看起很高端,但它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钛合金的加工和焊接太过于复杂,因此,在东德机床国产化的道路上,我不打算使用钛合金底盘。”
“你不打算使用钛合金底盘,那你用什么材料来替代?”艾莉森没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口舌,居然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我打算使用cmov合金钢。”凌世哲给出了答案。
自从知道了列车地盘材料用的钛合金钢可以用于军事用途之后,他就去询问的东德的列车专家,为什么要用钛合金来做列车的底盘,难道不知道钛合金非常难加工吗。
而东德专家的回答且让他哭笑不得,原来他们也不想用钛合金做列车底盘,但他们的cmov系列合金钢生产技术不过关,才不得不如此。于是凌世哲心里就有了用cmov合金替代钛合金钢的打算,他仔细查阅了西方国家的钢铁材料目录,发现cmov合金钢技术在美国和英国是非常的成熟,而且已经发展了两代了,用他取代钛合金没有丝毫的问题,接着凌世哲就告诉冶金部门,列车地盘改用cmov合金钢。
而这种钛合金钢他决定继续利用,与钢铁厂合作出售给军方,把先期投入的成本先给赚回来。而冶金实验室他没打算合并过去,正如艾莉森说得那样,一旦合并过去了会相当的麻烦。
因此在冶金方面他的最终打算是自己研发,等研发出来了再根据实际情况,自己生产或是与他人合作生产。
把心中的打算与艾莉森做了交流并达成共识以后,凌世哲就坐上他的私人飞机去了香港。
tn-30涡扇发动机已经复制出来了,马上就要点火试运行,这么重大的事情凌世哲肯定要赶回来。
tn-30发动机是普惠、ge、霍尼韦尔这三家公司共同研发的,它是为了验证未来航空发动机模块化、系列化、标准化的产物,因此这台发动机只是一款试验品,没有丝毫的可用性。
但凌世哲就是把它给引进了,引进tn-30的目的不是为了得到美制发动机的技术,而是为了得到美国人的航空发动机的设计思想。
航空发动机有三个核心,设计、材料和加工制造技术,他知道美国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航空发动机技术转让给中国人,所以凌世哲对这两样是想都没想,他老早的就吧主意打到了设计上。因为相比于后两者来说,正确的设计思路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tn-30就是这样一种发动机,美国人我了验证模块化、系列化、标准化的思路正确与否,自然会在tn-30身上不自觉的把自己的设计思路给体现出来。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期,共和国向英国引进斯贝涡扇发动机技术,英国佬对发动机的材料技术、加工制造技术都给,但就是不给设计思路,因此从中可以看出,涡扇发动机的设计思路比制造技术本身还要重要。
下了飞机后,通过特别通道离开了机场,他这次回香港没有通知任何人,驱车来到新界新建成的喷气与推进实验室,发现里面是人头人头涌涌,无数穿着白大褂的技术人员,在专门的地面试车台外部安装的各型设备上忙碌着,车间顶棚上雪白的射灯全部开放。把整个车间照的纤毫毕现。
在车间浅黄色的防尘地面上,一台四米多宽,八米多长。五米多高的银色铝制长方形物体摆放在车间中间,长方形箱体的周围横七竖八的搭建着不少钢制的脚手架,在长方体上部的两端开着两个方型的孔洞,一个敞开,一个联通着方型的管道向车间外蜿蜒而去。
那是专门的试车平台,两个方型的孔洞一个是进气口,一个是排气口,排气口的温度很高,所以要用管道接起来,把高温燃气给放到车间外面去。
航空发动机是一项非常敏感的技术,哪怕就是获得美国授权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再加上香港面积又太小,所以凌世哲就把喷气与推进实验室一分为二,一个设在香港,一个设在浣熊镇。两个地方的实验室各有分工,香港是最重要的研发中心。
这是完全按照美国的图纸生产出的样机,tn-30发动机采用模块化设计,由10个单元体组成,发动机的整体重量只有公斤。各个单元组件非常容易拆卸安装,一般的起重机很容易的能把整个组件调出,维修相当方便。
发动机的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