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确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你觉得我是学琴的料?你让我学琴还不如让我去跳河呢,跳河这个我擅长。”襄阳草庐张贲正在跟自己的师叔司马徵进行着最后的挣扎谈判。
“不行,这是你师父特意拜托我的,让我教你的,你今天是不学也要学!!”司马徵是立场相当的坚定,是坚决不妥协,这时候的司马徵是意志坚定,自己就只剩下邋遢道人一个师兄弟了,而邋遢道人也是多次帮自己逢凶化吉,最危险的一次,邋遢道人自己养了三年才恢复过来,而现在自己的师兄邋遢道人,就收了这样一个宝贝徒弟,如此拜托自己,自己怎么能不尽力!?
“切,你就算是教我也是百搭,反正我对这弹琴啊,是七窍通了六窍?”张贲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在一边看戏的小乔说道。
“七窍通了六窍那岂不是在弹琴的造诣上很高了!?”小乔兴奋的问道,而一边的大乔也是一幅我看好你的表情。
张贲看到激动的两姐妹,叹了一口气,“大姐,是一窍不通~不是造诣很高,不过要说造诣很高的方面的话,其实我对于打劫的造诣是相当高的,嘿嘿嘿?”
是啊,张贲大爷的确是对打劫的造诣很高,高的不得了,从襄阳回徐州的时候,劫了一路的山贼,本来人家山贼是要劫掠张贲的,反而被张贲打劫一空,等到张贲回到徐州,惊天动地的第一件事,不是跟吕布在小沛大战九天,九战九平,而是在青州二龙山下,闯下二龙山好汉黑旋风李逵的名号,劫了人家吕布一批军马。
大小乔听了张贲的话则是掩口轻笑,而司马徵老夫子听了,则是头上冒烟,“你就算是一窍不通也要跟我学!”老夫子司马徵狠狠的说了一句。
“师叔啊,你可要看仔细了,看看我这双手。”然后张贲又抓起一边的大乔的手,“师叔,你在看看她的手,你看出了什么区别没有。”张贲完全没有察觉到被自己抓着手的大乔脸上羞涩的表情,还有一边惊恐表情的小乔,同样略带一点的羞涩,两姐妹心中同时冒出一句,登徒子!
“啊,有啥区别啊,不都是手吗,没啥区别啊。”司马徵还不明白张贲心中想什么,就算看出区别了,老子也不说,你越不想学,老子就越要教你,看你能耐老子如何,反正你师傅已经将你卖给我了。
“师叔区别大了,你看看这双手,这是一双玉笋般的芊芊玉手啊,这就是为了弹琴而生的,你在看看这个,看看小爷的手,这是什么,这是孔武有力的象征,战场征伐的利器,不管是用在哪方面,反正绝对不是用来弹琴的手就是了。”张贲还抓着大乔的手与自己的手进行比较,完全没有在意被抓着芊芊玉手的大乔的感受如何。
大乔看着自己的玉手还在张贲手中抓着,进行着对比,心中则是一片波涛,张大哥真是的,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真是太那啥了,不过张大哥手上的力气好大啊,就这样轻轻的抓着,感觉总有点不好,大乔脸上逐渐起了一片玫瑰红。
“恩,的确是有点不同。”司马徵老夫子看着两个认得手点点头说道。
“嘘~可算是说过去了。”张贲长嘘一口气,放开抓着的大乔的手,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张贲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大乔,看到大乔一脸的玫瑰红,感觉有点不对,还抬手摸摸大乔的额头,不烫啊“大妹,你是不是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大乔听到张贲如此说,心中想到,还不是你害的,就在大乔刚要回答张贲的问话的时候,老夫子司马徵的声音又响起了。
“你俩的手不就是一个白一点,一个黑一点吗,这算啥区别,想当年老夫的手比这白多了,不过就是现在才黑的,在说了,谁说手黑就不能学琴的。”老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吧,师叔你今天就是跟我耗上了是吧,我都说的如此直白了,你还不明白?”张贲就不明白了,这是咋回事,今天不就是起的早了,然后就是跟大小乔这两个美女姐妹打了一个招呼,就成了这样,难道真是红颜祸水,还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咱就跟臭老头子好好学学卜卦了,这样的话也是可以逢凶化吉不是。
“师叔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师父把你交给我,我就要把你教会才行。”司马老夫子一脸正经的说道。司马老夫子看张贲还要挣扎,“子虎,跟我去见见你师父,如果你师父说不用教了,那我就不教你了。”最后司马老夫子还是做出了让步,主要是司马老夫子,害怕张贲的难缠啊,如果张贲再跟那一次一样,就自己这一把老骨头,还真是不够他折腾的。这样就把这个难题交个自己师兄解决,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哈哈哈,还是自己够聪明。
“你说子虎不愿意学啊,那就这样吧,让他把琴谱带上,自己带回去,让别人有空的时候给他弹着听也是一样的效果,不过在这里的这几天,还是要劳驾师弟给子虎多谈、弹几次,让他听听,平复一下心中的了戾气。”邋遢道人好似早就算到了张贲会如此一般,在看到张贲跟自己师弟过来,便知道自己这师弟没办法搞定自己这个混球一般的徒弟,于是变想了一个算是折中的办法。
“这样也可以!?”司马老夫子看着邋遢道人说道,感情自己今天跟张贲叨叨一早上,就这样被解决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要自己劳累受苦,你到是昨天晚上早说啊,你昨天晚上早这样说不就好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