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只是心下的慌乱越來越强烈。
强忍着心下的不宁,洪烈轩勉强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沒事的,你们现在房间内呆着,等我们的消息。余南翼,你跟我走去找七爷。”
说完,洪烈轩又拍了拍楚韵笙的肩膀,让他安心,这才带着余南翼离开。
出了栾福客栈,沒走多远便看到了七爷的影子。他一直在这里等着洪烈轩和余南翼,见到两个人出來,七爷直接带着他们上了旁边的茶馆。
等伙计上好茶之后,洪七才轻轻开口,“事情很蹊跷,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洪烈轩面对洪七,只字不隐瞒,将花月和楚韵笙两个人说的的话尽数告诉了洪七。洪七的脸色黑沉,攥着茶杯的手陡然锁紧,“难道是他?”
“谁?”见着洪七的脸色大变,洪烈轩和余南翼两个人都忍不住开口问道。
听到问话,洪七这才轻轻开口,“我也不能够确定,只是这银狐面具……唉,已经消失几十年了,怎么可能?”
越说越糊涂,洪七的话断断续续,让洪烈轩和余南翼两个人彻底的摸不着头脑。
良久,洪七才轻轻开口,“在几十年之前,栾阳城外的狐崖山上,几乎是**之间出现了一个银狐少年。这少年一声白衣,一片银狐面具,叱咤风云,行走在栾阳城及周围的几个州县,无人能敌。一时之间声名鹊起,干了许多事。”
“许多事?许多什么事?”洪烈轩满是好奇。
听着洪七的描述,这银狐少年明明带着几分侠气,又怎么会沦落成为了贪念宝藏而不择手段之人?洪烈轩疑惑不已。
“这银狐少年是一个侠义少年,劫富济贫,被周围几个州县称颂,美名远扬。只是后來,不知道为什么,这狐崖山被人**之间铲平了,这银狐少年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的沒有了踪迹。”
说话的时候,洪七叹息连连,洪烈轩和楚韵笙两个人都看得出,洪七对于这银狐少年的怜惜和爱才毫不掩饰。
“那可查到了是什么人**之间灭了这狐崖山?”余南翼蹙眉开口。
他想不明白,既然这银狐少年英勇无敌,干的又都是劫富济贫的好事,会沾染上什么样的仇家,能够让他的狐崖山被人**之间铲平。连同他这个人,也彻底消失。
然而,面对余南翼的问话,洪七只是轻轻摇头。“想要查清这件事,谈何容易。沒有人知道银狐少年去了哪,而那狐崖山也被人烧得一干二净。哪还留下什么线索,给人去查啊。”
听着洪七的话,洪烈轩轻轻点头。“可是,若真的是消失多年的银狐少年回來了,他又怎么会直奔古树之下宝藏的秘密。况且楚韵笙和花月都是刚來到栾阳城的,他又怎么会盯上他们?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谁说得清楚呢。唉……”
“那七爷,你可知道这古树之下有什么宝藏吗?”洪烈轩听着七爷的叹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虽然已经将古树做了结界,内外布置,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心下也好奇疑惑这古树为什么会**之间骤变。可是真正的说宝藏之下的秘密,洪烈轩更关心的事,是否真的确有此事,能够保住浅心的一条命。
“宝藏……呵呵……”洪七无奈摇头,骤然大笑。
看着洪七的样子,洪烈轩也余南翼都不能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忙着解答两人的疑惑,洪七轻轻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茶。“世间的宝藏,都应该本该属于它的地方,任何人贪婪的想要取出來,都将得到报应和惩罚。”
说完,洪七放下茶杯,缓缓起身,不等余南翼和洪烈轩两人反应,已然出了茶楼。
看着洪七的背影一点点消失,想着他临走之时留下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洪烈轩的眉头蹙成一团,“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余南翼连连摇头,“貌似是说,这古树之下确实有宝藏,只不过它不应该被贪婪的人挖掘出來,而应该永远的埋藏地下。”
试探性的解释,余南翼也想不通。
两人四目相对,心下的疑惑一个接连着一个涌來,让他们捉摸不透。
“不管有沒有宝藏,我们都得去试一试。至少我们要找到和那个银狐首领谈判的资本。浅心还小,我不能让她死。”良久之后,洪烈轩才断然开口。
余南翼轻轻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有三天时间,看來我们一定要快。”
听着余南翼的话,洪烈轩连连点头。“走,我们先回去,将这边的情况告诉楚韵笙和花月,让他们先不要担心。剩下的安排,我们今夜见了莹莹再说。”
“好……”说做就做,两个人快速离开了茶馆,重新回到了栾福客栈当中。
只不过这次,在栾福客栈之外,站着好些人。看客一群,官兵一群,还有一群达官显贵的家族侍卫一群。洪烈轩隐隐有种感觉,这又是从这花月和楚韵笙來的。
果不其然,一进客栈,掌柜的便冲了上來。“两位爷,算小的求求你们了,栾福客栈庙小,容不下大佛。还请两位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带着楼上的祖宗,换个地方住吧。”
事情不妙,客栈老板就想将他们扫地出门。洪烈轩冷眼看着掌柜的那副模样,忍不住蹙眉,“你确定你真的让我们走?”
一句话问的云淡风轻,极为的不经意,可是让掌柜的听着,却不由自主的觉得毛骨悚然。
摇头不是,点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