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肯定不能喝。`顶`点````o几个大男人往里面吐了浓痰也就罢了,那可是六七瓶世界各地最烈的酒。再海量的人喝一斤也铁定醉了。六七瓶灌下去,一准能喝吐血。
疤脸哥一脸恐惧,还幻想着杨伟能饶他。他求饶道:“豆老师,我跟着小皇哥混的。是他手下的得力小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不给我面子,求您给小皇哥一个面子。饶我这一次,今天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头我在太古汇摆一桌最贵的酒席,为你赔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杨伟手里的匕首,直接捅在他大腿上。
没拔出来,而是笑眯眯的把刀子旋转了半圈,一个雪窟窿当场出现,鲜血恨不得往外喷溅。
“我喝!我喝!老大饶命啊!”疤脸哥吓的脸色苍白,顾不得腿上的疼痛,用扎啤杯子直接舀了一大杯,半点都不敢犹豫,咕噜咕噜大口的往肚子里灌着。
喝,未必会死。但是不喝,必定生不如死。
杨伟重新坐回沙发,手里夹着烟笑眯眯的望着他。冷酷的恍若是最铁血的军神。
疤脸哥太高估自己了。只喝两杯,就已经天旋地转,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
他苦着脸说:“豆老师,再喝我就要死了。求你网开一面,大人不记小人过。”
杨伟没理他,脸上笑容更胜。手里的刀子在沙发上擦拭了一下上面的血迹,不怀好意的望着他。
疤脸哥浑身打了个哆嗦,这次直接抱起那个水桶,仰头使劲灌。可是刚灌了一气,又忍不住哇的一声吐起来。
吐的满地都是。连带着消化一半的食物,和胃酸。吐了一地,满屋子都是恶心的酸臭味。
疤脸哥半喝半吐,差不多全都吐了出来。最后吐的甚至有血丝。终于,水桶见底了。他如释重负,跌坐在地上,大口的穿着粗气。脸色惨白!
杨伟笑着问:“喝完了?”
疤脸哥无力的点了点头。
可是杨伟手起刀落,匕首再次捅在他腿上。这一次没有转圈,而是飞快拔起来,然后再次捅下去。如此往复,连续捅了六七刀。
疤脸哥疼的如同杀猪一般,惨叫无比。一边叫一边喊道:“豆老师,我已经喝下去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杨伟冷哼一声,道:“刚才怎么说的?漏一滴,挨一刀。”
疤脸哥可怜无比,无辜道:“可是我已经全喝完了……啊……饶命啊……”
杨伟又捅了两刀,指着满地狼藉呕吐物,问道:“这些不是漏掉的?舔干净!一滴不剩,否则你们今天生不如死。”
疤脸哥看着那些呕吐物,想想还要再次喝进去,顿时忍不住又吐了。
他委屈道:“豆老师,我能不能让我的兄弟帮我?”
杨伟乐了,道:“行啊。”
疤脸哥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踹醒了三个人。第四个被杨伟一脚踹在脑袋上,醒不过来了。估计醒了也是脑震荡。
疤脸哥悲壮道:“兄弟们,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地上吐出来的酒,大家一人一片,舔干净吧。”
那三个人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望着地上的呕吐物,一阵反胃恶心。
可是旁边还有一个杀神在玩着刀子,他们根本不敢反抗。犹豫了一下,果然全部趴在地上,一人一片,乖乖的舔着。
整整半个小时,几个人终于把地面舔了个干净。
疤脸哥小心翼翼的问:“豆老师,我们可以走了?”
杨伟说:“问姜恋儿。”
疤脸哥转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门口的姜恋儿,道:“大小姐!求你大慈大悲,饶我们一次吧。”
姜恋儿皱着眉头。打心眼里对这些人厌恶,原以为道上混的杀过人见过血,怎么着都是响当当的硬汉。没想到连中学里的学生都不如。
这男人,一旦没了骨气,就连娘们都不如了。
她鄙夷道:“滚吧!”
疤脸哥等人感恩戴德,拖着还在晕倒的那个人,连滚带爬往外逃。
可是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就这么走了?”
疤脸哥吓的一趔趄,腿软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扶着门框爬起来,差点哭了。他说:“豆老师,您还有什么吩咐?”
杨伟问道:“喝酒不用买单吗?”
疤脸哥说:“豆老师放心。我们不用买,您也不用买,这场子虽然是西城铁哥的,但是在咱们的地盘上,就可以白吃白喝。”
杨伟轻哼一声,随手一甩,那把匕首擦着疤脸哥的耳朵过去,削掉他耳边的一缕发梢,然后插在实木门上。
疤脸哥望着颤颤巍巍的匕首,抹了把眼泪,道:“买!豆老师放心。我这就买单。”
喊来服务员,疤脸哥问道:“总共多少钱?”
服务员妹子认识疤脸哥,每个星期都会来两三次。从来没见他掏过钱。有道上背景,惹不起。她兢兢战战不敢说话。
杨伟道:“该多少就多少。天底下没有免费午餐。开门做生意,喝了酒就必须花钱。”
那小姑娘心惊肉跳问道:“总共消费四千三百八十块。咱们这规定,超过四千块的可以把多出来的打折。要不收你四千块?”
杨伟望着疤脸哥,问道:“收你四千块,有意见吗?”
疤脸哥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个劲的说:“愿意!愿意!我愿意……”
杨伟笑眯眯道:“可是我不愿意……”
疤脸哥一哆嗦,委屈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