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不吭声，脸色复杂。
车开出去很远，谢思沉默很久，又问：“你在我裙子下，藏了什么？”
杨伟把手伸进她裙子里，摸出来一个东西，攥在手心里，从飞驰的车窗里远远的甩出去。
谢思问：“是什么？”
杨伟说：“救命的底牌。你嫂子给的。”
“我嫂子？袁珍珍？”
“她叫朱颜血。乌衣巷创办着朱家的直系后人。”
谢思又问：“什么样的底牌？”
“能让吕向日和乌衣巷决裂，一见面来不及对付我就先杀他们的底牌。”
谢思一愣，问：“那刚才为什么不用？”
杨伟低着头不说话。
谢思问：“你从最开始就不想杀你弟弟？”
杨伟闭上了眼睛。
谢思笑了笑，问：“我今天是不是表现很不错？”
“谢谢。你谢家欠我的人情，算是还干净了。你后你不用在我面前低三下四了。”
“你不用谢的。我爸跟我说，心里放着就行，不要说出来。你救了我们谢家全家，你还救了果冻儿两次。我才救你一次，不够的。再说，我跟着你，就是你的人。自己人不用说谢谢的。”
凌晨三点，那家很普通的酒店里，封小也房间，有两个人正沉默不语。
封小也光着膀子在卫生间镜子里看着肩膀上的伤口。宋归西紧皱着眉头背着双手在卫生间门口来回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