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辰皓迅速接起电话,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了电话里女人妩/媚勾人的妖笑声,
“啧啧,发什么脾气呢?”
猛地---
玄辰皓躺靠在帝王椅里的身体,一下子脊背绷硬的坐直了!
弒冷的黑眸,仿佛带着穿透灵魂的力量,看向了眼前那扇奢华落地窗外的沉寂黑夜,深灼,炙热……
……
薄凉的夜风吹进。
甚至,她那妖/娆放肆的邪笑声,都火/热了这片冷风,肆意的吹拂在他的耳边,勾/人的撩拨调**戏着他。
玄辰皓眸底更加浓郁,仿佛黑焰燃烧一般,仿佛要把眼前那落地窗看出个洞来。
不断扬起的薄唇,渗出了冷冷的两个字,
“出来!”
却带着只有她能够听懂的霸宠。
“哗啦”一下子!
一阵夜风忽然大吹而进,银黑色的窗帘一阵肆意翻飞。
落地窗外,魅影一闪---
偌大的客厅里,那道绝/妖的肆笑声清晰的在沉默得发寒的空气里传响。
“嗨,亲爱的~~~”
就像火与冰的碰撞,冰没有被火吞噬,火也没有被冰侵熄,反而,相互融化,仿佛灵魂结合,黑/暗的壮美。
……
下一秒---
季天沫一袭白色长款风衣,惹**火的身子,一下子跨坐在了玄辰皓的大腿上。
勾/搭的长手肆意的环在了玄辰皓的脖子上,慵懒的一偏头,妖眸轻/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墨黑的大波浪长发在吹进屋里的夜空中肆意飞舞,她笑得邪/媚轻**佻。
玄辰皓漆黑的瞳眸狠狠的锁着眼前的女人,即使他的手就捧在她的翘**臀上,竟然也会担心下一秒她就不见了。
玄辰皓真的有些难以相信。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暗火的吗?
怎么回来了?
……
曜黑的漆眸更加深灼的落在她太过绝艳的容颜上,可是季天沫压根儿没像是看见一样。
妖/眸微撇,伸手就端起了旁边琉璃矮台上的红酒杯,那是他刚刚喝过的,一饮而尽。
喝完了,还伸着舌尖肆意的舔/了/舔唇瓣上的酒渍。
仿佛,一朵嗜毒的红色罂粟花,在她的嘴角,妖然绽放。
诱**媚的动作,根本就完全无视了眼前的男人,季天沫还一边享受的说了句,
“渴死老子了~!”
……
玄辰皓却性/感的喉结狠狠一滚,从她火**辣的身子跨坐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就像狠狠吻**她了。
而这个舔**嘴的动作,更让他浑身欲**火燎原。
他从来都不是重**欲的男人,可现在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要**她!
这个该死的妖/精!
璃墨的黑眸,从眸底燃起了一片暗红的赤火,狠狠瞪她!
季天沫放下了手里的高脚杯,从玄辰皓的身上站起来,脱下了身上穿着的白色长风衣。
瞬间---
玄辰皓赤火燃烧的黑瞳,猛地一阵紧缩!
微微淡昏的灯光里---
季天沫火**辣性**感的妖/躯,一下子,一点儿都不矫情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最简单的黑色紧身工字背心,修**裹着胸前那片傲**人浑**圆的饱**满,暴/露出来的那片就像一把能掐住的妖精般的细腰;
黑色包**臀皮短裤,露出两条莹白修长的细腿,诱**人,火**热。
……
季天沫把长风衣随意的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随意的甩了甩长发,如瀑般的大波浪肆意缭绕。
季天沫抬脚就朝房间的浴室走去,一边回头说,
“玄辰皓,老子去洗澡了,浑身臭死了。”
从暗火飞回a市,七个多小时的飞程,她要泡个澡舒服一下。
可是,一回头,季天沫就看见了玄辰皓那张“蹭蹭蹭”大火燃烧的黑脸。
季天沫顿住了大长腿。
单手撑在帝王椅的靠背上,微微弯俯下的身子,朝他前倾了过去。
她身上诱**人的女人香气一下子更加刺激了玄辰皓紧绷狠戾的神经!
季天沫却笑得妖/娆无害,问着,
“我**靠,玄辰皓,t/m/d到底谁惹你了,脸这么臭?
从老子回来你就没给好脸色看。”
说着,季天沫放肆的一巴掌轻扇在了他冷戾却早已经狠狠滚烫的轮廓上,然后起身又要离开。
却只听见“砰”---!
……
只见---
玄辰皓的大手,一把紧紧扣住了她撑在自己耳边靠椅上的手腕,用力一带。
华丽丽的~~~
季天沫毫无防备的跌落进了他坚硬得就像石头一样的胸口上,发出了那一道暧**昧碰撞的声音。
季天沫一回神,抬腿用力就要起身,却被玄辰皓笔直的长腿一锁,狠狠的压住了膝盖。
然后,“哗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季天沫被玄辰皓整个人压在身下!
被他强**势的禁锢着,惹**火的身子柔软的深陷阱了那纯黑色的帝王椅里,黑/帝的女王……
看着眼前放大的冷邪狂戾的脸颊,季天沫笑得更加邪妖了,
“玄辰皓,你t/m/d---”
可是---
没等季天沫说完,玄辰皓咬牙切齿的冷声就截住了她的话,只听见他在她耳边摩**挲唇**咬,
“除了你,谁敢惹我。”
季天沫狂笑了两声,血红的唇瓣浸染着酒香,
“玄辰皓,老子刚刚回来,怎么又惹毛你了?”
璀曜的明珠,闪烁着邪惑的媚光,就这么懒懒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