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此道的倪况哪堪这般诱惑,很快展现铁血男人的本性,将她抵在墙壁与胸膛之间,大开大合的驰骋起来。毫无章法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胸口,眉心,锁骨,如同这嘈嘈错错的水珠一般,乱了心神。
两人在哗哗的水声中抱紧了彼此,一同达到了高chao潮,倪况低吼着,看着眼前嫣红迷醉的小脸,他知道大错已经铸成,但他不会后悔——
这个平安夜,就这样不平静的过去了。
*
薄染又做到那个奇怪的梦,她在一条没有尽头的楼梯上奔跑,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可是怎么也看不到头,她仍在跑,在跑……
薄染从一阵虚汗中醒来,睁眼发现自己处于一间陌生的酒店套房内,身体酸痛至极,宛如初ye夜般的感觉,动一下腿心都疼得钻心蚀骨。
腰间被什么紧紧握住,她感觉到躺在一个温热的身体旁,不禁轻声低呼:“裴锦年……?”
贴着他胸膛的背部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她下意识的往床外边挪了挪,听见他晨起时带了点沙哑又满足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
薄被下两人的身体都不着寸缕,这一切不用多想,都提示着薄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绞尽脑汁,只记得自己开完会赶回公司,听见顾淮安在电话里说和闻静有了孩子……
然后她就进了一家酒吧,喝得烂醉不醒人事。
再然后呢?
记忆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一副副断章的画面。
她记得自己在车前踮起脚吻他,也记得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的盘着他的腰,还有他在漆黑的夜色中紧紧盯着她,让她喊他的名字……
一副副的片段让她面红耳赤,难道真的是自己醉后不要脸的勾gou引了他?
裴锦年见她低头沉思,越想额头越冒汗,小脸儿泛起了红,就猜到她是后悔了,于是将冒了青茬的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头蹭了蹭,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捏着她的柔软紧了紧:“怎么,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放开……”薄染恼羞成怒的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表情却依旧纠结。
过了一会儿,她咬着唇说:“昨晚……算我对不起你。不过这种事儿,你也没吃亏,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不是,她到现在还腿酸得下不了床,还不知道谁占了谁便宜呢。
“没吃亏?”身后的男人忽然坐起来,阴阳怪气的问。
薄染底气不足的瞪着他:“你吃什么亏了?”明明神清气爽精神十足好吗,比喝了三罐红牛还来劲。
他从后面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贴着她耳垂暧昧低语:“你把我攒了小半年的精华都榨干了,还敢说没得便宜?”
两具赤果的身体在薄被下肌肤相贴,裴锦年一手搂着她的腰,不老实的在她腰窝上揉按着,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回过头与他对视,肌肉匀称壁垒分明的胸膛贴着她的肩膀,两具美好的身体在淡淡的光晕笼罩下,显得美好而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