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年靠在门上,已经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环着双臂,俊雅的脸上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
“偶尔这样打扮一下也挺好。”
薄染从僵硬状态逐渐石化,再一块块裂开,噼啪啪碎了一地。
好不容易把自己从二千的姿态摆正,挺了挺腰,问:“你、你怎么进来了?”
“看你准备半天还没好,想来问问有什么能帮忙的,”他说着,顿了顿,幽深目光从她被红裙包裹得婀娜的曲线上缓慢的扫过,“看来,现在能帮的只剩一件了。”
“什、什么?”
男人修长的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这张精致的小脸,明显用心打扮过,不像平常上班时的职业妆生冷刻板,也不像素颜时那样干净清透,招摇的媚态中又透着丝小女人的可爱。
“穿得这么风骚一点不像生过孩子,你的端庄和气质呢?”
其实根本无关端庄气质,她即使穿的招摇,骨子里那股高傲劲也还在。他只是想到走出这扇门,就会被别的男人看到她这样,忍不住就酸溜溜的。
薄染本来也觉得这么穿不妥,听他这样说,赶忙推她:“那我现在就换掉,你还有其他的衣服吗?”
他一手揽着她腰不让她退:“还好现在天色晚了,没多少人能看到。穿给我一个人看,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情趣?你现在在调戏我吗?”
“小染,夫妻之间不能用调戏,应该说是……闺房之乐。”
她刚放松的神情忽然又僵硬起来,一脸的尴尬:“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是你助理买的,又不是我想穿成这样……你快放开,我要把衣服脱了。”
“……我帮你。”他一推,就把她压在一整面的镜子上,大手从腰侧摸索着找到隐藏的拉链头,哧的一声轻响,腰侧透进一道凉风,他的大手紧跟着拉链拉开的缝隙钻了进去,一只手在衣服里灵活的抚弄着,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长发,含吮住她的耳珠。
他的舌尖****灵巧,刷过她的耳蜗,热气不断灌进去,薄染突然一记颤抖,感到那热气从血液里窜进去似的,整个人都开始发热,全身无力的就要顺着墙壁瓷砖滑下去。
薄染就不知道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似的,偏生撩拨的技巧百般熟练,每每弄得她浑身发软。
“锦年……”没力了,一阵一阵的,抽干了似的。
“嗯……”他应一声,目光全胶着在她那张精致妩媚的小脸上。
他将她抵在洗手间瓷砖上,含住那沾了唇蜜的粉色唇瓣,呼吸有些错乱,吻得急不可耐。
红裙里打底衫都没有,修长的手指轻松的探到内衣里。
碍事,想扯掉去,被她一手背到身后,按住了,“唔唔”的抗议。
他放弃了,抽出大手,托着她的下巴,疯狂的吻她,那些粘粘的甜甜的唇蜜,都被他吃进嘴里了,也不管有没有毒,眼下,最销hun魂蚀骨的毒就是她……
好不容易分开,各自喘息。
她眉头鼻子都皱了起来,抗议:“我的妆……”
不想听她那些口是心非的话,又朝那张开的小嘴啃去,勾出她的小香舌一起交缠,慢慢的化成了一滩水,任他掌控。
他用硬的发疼的地方撞了撞她:“想不想要?”
她倒吸了口凉气:“还来?不是去赶飞机……”
他咬牙,放开她,替她理了理耳鬓的头发:“那你快点,我们上飞机再……”
没等他说完,薄染已经黑着脸把他推出去,嘭的把门关上了。
精虫上脑的男人真可怕!成天就想着做做做!
薄染对镜子照了一下,嘴上的唇膏早被他啃得一干二净,连脸上的粉底都被他舔掉了些。
那些都是化学物品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毒。毒死他最好!
也懒得补妆了,裴锦年说的对,她穿成这样再化个妆是太招摇了,索性捧起冷水,把脸上洗干净了,素着一张脸出去了。
到底还是年轻,洗净铅华也还看得过去,就是皮肤看起来有一丝疲态。
裴锦年扫了她一眼,一手提起一只箱子,里面大概是换洗衣物之类的,问她:“还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薄染检查了一遍,摇摇头。
他便收起房卡:“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电梯,司机早在门口等候。
裴锦年步子大,薄染在后面跟得很吃力,尤其眼看着前面有人等,却使不上力的感觉,尴尬极了。
裴锦年把行李交给司机,转过头,看薄染还在吃力的慢慢往这边挪,深邃目光稍微往她腿上一扫,就意识到了什么,又折回去,大庭广众之下忽然把她横抱起来:“腿还疼得厉害?”
“也不是那么疼……”
“对不起,我下次轻一点。”
大庭广众之下,他俩这种姿势,他还说那么暧昧让人遐想的话,薄染都无言以对了,埋着脸心想:你不要脸姑娘我还要呢!
司机开车把他们送到郊区的小型停机坪。
裴锦年口中朋友那架私人飞机早已停在那里,飞机脚下两盏明灯一闪一闪。
和驾驶员打过招呼,裴锦年先把薄染抱上去,然后自己跟着进去。
私人飞机的内部座位和客机不同,十分的宽敞,几乎如同一个小型的起居室。
沙发上就是舷窗,薄染脚一落下,就跪到沙发上,趴在窗口,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
裴锦年解了西装的扣子,换上拖鞋,如同在家一般,长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