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尽管薄染已动情,还是感到了丝丝疼痛,皱着眉直抽气。裴锦年被箍得也很难受,在几次强行进占后,薄染终于控制不住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啊……”
疼痛逐渐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所取代,薄染下意识夹紧双腿去迎合他,当进入到底时,就停下不动了,薄染清晰的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热度和脉动,似乎连血液流过的缓缓动静都能感知。
她喘息着,平复着强烈的心跳,裴锦年把手伸到她裙子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按了按,似乎觉得不够,托起她的臀瓣,用力向前挤压着,同时突然往前一顶,薄染一时没忍住,身体深处的酸痛令她失声叫了出来:“啊……痛……”
不、不行了,子宫好像都被戳开了,但他依然死死抵着她不动。
薄染的脸涨得通红,一来是因为情动,二来是出汗热的,粉红的脸颊上挂着密密的汗珠,乌黑如海藻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身下,偶尔有几缕被汗粘在脸上,浓眉淡淡轻蹙着,鼻子小巧,嘴唇儿嫣红,被他凌虐得稍稍红肿,一双水眸此刻含情带雾一般,带着几分不满几分期待的望着他。
裴锦年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坐在她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是薄染的,裙下漂亮的双腿褪去了黑色丝袜,肌肤有如慕斯奶油一般柔滑的手感。
裴锦年突然将她抱起来,身体忽然腾空,薄染惊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的环紧他的腰,见他迈开步子,不由惊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裴锦年一手托着她的身体,另一手扶着她的腰,一双深沉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脸上冒汗紧张的表情,提醒她:“你忘了下午在旋转木马上答应我的事?”
薄染想起来了,然后……傻了。
当时她说:如果他肯陪她一起坐旋转木马,晚上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是看到他迈开步子径直朝阳台上走去,薄染真有点慌了,尤其是走动时,将他夹在中间带来的轻微快kuai感,令她抑制不住的叹息:“嗯……啊……”
裴锦年一直把她抱到阳台上,呼啦,拉开了封窗。
冷风豁的灌入,薄染冷得打了个哆嗦,将他搅得更紧。因为害怕,浑身都在颤栗:“你、到底要……干什么?”
裴锦年让她坐在窗台上,薄染回头,就能看见隔壁楼的万家灯火,下意识的推他:“别,会被看到的……”他们现在可都没穿衣服。
“没开灯,不会看到的。”裴锦年安抚她,声音却沙哑的不像话。
“可是……”
薄染还是不放心,然而没等她说完,他突兀的退了出去,冷空气嗖的灌入,凉凉的,好难受,薄染像被人抽空了一样,软软的向后倒去,然而身后的窗户刚被他打开了,薄染半个身子折到窗外,刚要起身,忽然被他按住了腰,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头,凶猛而利落的刺了进去。
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猛撞,因为惯性,薄染觉得自己简直要从窗台飞了出去,那种高空的失重感,加上窗外凌厉的风声,让她顷刻就濒临疯狂。
虽然知道裴锦年会捞住她的腰,不会让她掉下去,可每一次他进来,她都有种会被撞出去,摔得粉身碎骨的错觉。不得不紧紧的盘住他的腰,用尽一切力气夹住他。
“啊啊啊……”薄染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在高空飘荡,激烈的冲击令她的视线越发的涣散。
当被裴锦年从窗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游离天外了,身体全然的打开,仅凭着本能的迎合着他,颤抖着唇,哆嗦的反复叫他:“锦年……救我,锦年……啊……”
一声声,让他无比满足,感受到自己被她需要。
最后,男人硬朗的身子突然往前一倒,就像是一块巨石从半空砸落,薄染被他压得闷哼了一声,同时,从男人的喉中溢出一声满足的粗喘。
很长很长时间,裴锦年静静的趴在薄染身上,一动不动。他依然留在她体内,眷恋着里面的柔软跟温暖,湿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颈窝里,两个人的身上都汗漉漉的粘成一片,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半晌,薄染推了推他,实在被他压得呼吸不畅。
他低笑了下,撑起身子,仍旧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的下巴。
薄染眯着眼睛,又累又困,任由他作乱,那感觉……就像被小狗舔一样。不过她没敢说,伸了个懒腰:“好冷……汗都黏在身上了。”
“我抱你去洗澡。”他弯下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刚才在她身上“凶猛残暴”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他一动,薄染就感觉到在身体里的那物涨了涨,顿时耳根有点红,推着他胸口:“你……先出来。”
他笑了,笑得低哑愉快,胸腔抵着她轻轻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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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伺候自己沐浴还是很享受的。
不仅不用自己动手,关键是还很养眼。
以前陶子也拿过一些男模杂志给她看,里面的男模也有裸身上阵的,而且都经过后期ps,但说真的,裴锦年的身材在浴室的雾气和橙黄灯光笼罩下,一点不比那些杂志大片上的差。
薄染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果体,宽肩窄臀,骨架匀称,肤质光滑紧实,肌肉壁垒分明,双腿修长笔直……还有那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骄傲的小兄弟。
裴锦年正扭头给她擦洗发水,忽然察觉到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眼神一暗,附在她耳边轻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