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莲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底又是惊讶;又是窃喜犹豫了一会儿微微颤抖着有几分羞怯的小心翼翼似的触了触血煞的手五指相碰的那一瞬间仿佛感到自己一阵心颤脸上早已是片片绯红似那夕阳晚霞一般羞怯的低下了头缓缓舒了口气紧接着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羞怯似故意大声地;挺直了腰板似的嚷道:“别误会哦我是因为看你太害怕了所以才勉为其难地牵着你的手的哦”
之后就像是对自己编织的这个理由感到心满意足一样碧莲开始对着空气以一刀劈开眼前黑暗的气势得意的大笑着一边笑;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地偷瞄血煞因为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碧莲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而血煞则满脑子都被诸如:“我是在牵着一个傻子一定是这样”的想法填满并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把这话种在脑海里似的因为只有这样做才不会被传染傻气之类的奇怪东西
虽然他很想怒吼一句:“你是白痴吗”但是立刻就改变主意了因为他觉得真的会那么做的人才最白痴那么假如连自己都被传染白痴症的话还真是会发生不得了的事儿呢不知为什么他有这种预感“真是的刚才是谁吓得和丢了魂儿的贼似的啊”诸如此类的想法血煞就像是嚼生菜似的给咽了回去因为他不想再挑起“战争”了光是想想怎么出去以及会遭遇什么就已经够头痛了血煞甚至感觉一个脑袋不够用完全不够用啊
这时碧莲猛地尖叫着朝血煞怀里一股脑儿扑來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头暴怒的狮子或是犀牛猛地撞进怀里似的他顿时觉得胸中一阵翻江倒海嘴里似乎还多了什么奇怪的;令人作呕的东西多半可能是胃液吧得出这个结论后血煞自己都对自己的冷静感到相当佩服“不要突然撞过來啊你这笨蛋”虽然碧莲是女孩子由于较轻的缘故似乎除了肌肉酸麻沒有别的感觉不过任何人如果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挨上这么一下的话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虽然血煞气得火冒三丈对着自己怀里的碧莲不满的抗议道但还是稳稳的接住了她之后带着无可奈何似的生硬语气问道:“这次又怎么了”虽然是很不耐烦的口吻但却夹杂着一丝担心在里面虽然很是讨厌这个不停地聒噪的家伙但心里还是无法丢下她不管即便这显然是多管闲事“刚才脚下有踩到软绵绵、黏糊糊的东西的感觉......”只见碧莲瑟瑟发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眼里噙满了因为害怕、恐惧而堆积如山的泪水
“软绵绵、黏糊糊的东西”血煞若有所思的重复道使劲的在脑子里寻找着符合这个描述的记忆碧莲则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如捣蒜将脸一个劲儿的往血煞胸膛上就像是棒子一般的蹭來蹭去血煞看了看不禁想到:“这家伙到底怕成什么样了啊”片刻后淡定自若的一敲手心道:“我想那可能是尸体吧之前來这座山洞的人”哪知他话音刚落忽见碧莲整个人像是被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吸引住了似的一动不动像个雕像一般笔直的站在原地
血煞带着好奇的表情循着碧莲的目光望向正上方什么也沒有他毫不迟疑的得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接着碧莲发出了进这山洞以來最响亮;最凶恶的一次尖叫:“啊啊啊呀不要那么若无其事的说出那么吓人的话啊”说着整个人从地面上以仿佛像是坐上火箭筒一般的速度弹了起來在空中虽说是歪歪扭扭但总之还算漂亮的一个转体后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软绵绵的落了下來全身寒毛直竖的模样像极了发怒的猫咪
不以现在的状况來说应该是发怒的猫咪被欺负了正在瑟瑟发抖而造成这状况的元凶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血煞的嘴从开始就沒有再合上过甚至有些叫人担心下巴是不是脱臼了“你......脚上装了弹簧吗”这是从吃惊中好不容易恢复过來的血煞嘴里蹦出的第一句话听后碧莲嚎啕大哭泪水犹如排山倒海似的海水般狂袭而來边看边说:“公子......公子......”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其中还夹杂着泪水与那狂雷似的哭声
之后碧莲不顾一切似的吼了出來:“公子这个大坏蛋花心萝卜狸猫茶壶......”之后便是一连串的雷鸣似的哭音有着比晴天霹雳更大的破坏力托她的福血煞漂亮的脸着地与泥泞不堪的地面來了个热情的拥吻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背上压着一座山似的积雪简单來说也就是碧莲的哭声造成了雪崩现在身后的出口已经被巨石堵得严丝合缝他敢保证如果有一只苍蝇悠哉悠哉飞进來的话那么肯定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饿昏了总之现在只能往前走了
像是“你知不知道在雪域高原是不能大吼大叫的”像是“因为你的错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困死在这儿”像是“拜托你是小孩子吗成熟一点儿啊”诸如此类的指责血煞已经不想再说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为什么我会和这种笨手笨脚的家伙在一块儿啊”这个简直郁闷到想去投河自尽的想法总之如果有什么方法能离开这瘟神的话那么不惜一切代价他都会赴汤蹈火的接着又一次重重叹了口气这都快成了血煞的口头禅了“对......对不起嘛我不是有意的”
碧莲含着满是泪水的无辜目光怯生生的说道自小她就对爬虫、死尸之类的怕得要命甚至到了只要看一眼就会魂飞魄散不断恶心呕吐的程度所以刚才听到血煞说到尸体一词时才会有那么大或者说是非同寻常的反应不过这大概也是女孩子所谓的通病似乎都对这类玩意儿有着过分敏感的神经只是血煞觉得这份敏锐似乎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