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埃蕾贝尔的请求后,亚瑟不禁换上了一副稍显困‘惑’的表情,事实上,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与驾驭的,仅限于这个阿瓦隆里而已,也就是说,现在的她,想要凭着这副身体到外面活动几乎是不可能的——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现在的自己是个已经死去的人;是旧时代的遗物,之所以能以这个状态存在于阿瓦隆,说起来,还要感谢一个人的帮助。。
而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机缘巧合下来到这个地方的,不倒不如说,有可能来到这个地方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吧?“非常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我无能为力,对不起”说罢,亚瑟深深的低下了头。“这是为什么呢?”
埃蕾贝尔控制不住自己失望;动摇的情绪,‘露’出了‘阴’沉;失落的表情。那就像是心底最后一丝希望被无情的剥夺似的。她是那柄号称战无不胜、削铁如泥的黄金圣剑真正的主人,如果是她的话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一定能发挥出誓约胜利之剑全部的力量——自己是这么想的。
如果这个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的话,就一定可以赢得这场战斗的!她越想,心里越是不甘心,但是还是拼命压住就要掉下来的泪水,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理由请告诉我理由好吗?”亚瑟听后,像是拗不过她似的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我,是灵体状态,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灵魂而已,而你却向一个早已死去的人请求帮助,这不是很可笑吗?”
虽然语气里带有点认命般的无可奈何,但亚瑟游弋一种坦然的表情说道:“相对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指导你。意下如何?”
“咦哈?”埃蕾贝尔一刹那像是没有完全理解似的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挨?!真的可以吗?”她发出了自从来到阿瓦隆以来最响亮的声音。顿时两眼放光冲上前去,死死握住亚瑟的双手,一个劲儿的说道:“我很乐意!请务必指导我,师傅!!!”她的表情,用欢呼雀跃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甚至都‘激’动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因为能得到亚瑟王的指导这甚至就像是做梦一样的事,恐怕,在她的那个时代,即使是麾下的十二圆桌骑士,都不曾得到过亚瑟王的亲自指导吧?“师傅吗?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不过我话先说好,训练可是会非常严格的哦?如果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的话,现在放弃也是可以的。”
不料,话音刚落的瞬间,就被埃蕾贝尔以严肃的口‘吻’干脆的回绝了——“不,无论有多么严格,我都会坚持到底的,只有这个,我可以发誓!”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赢得这场胜利,对自己,以及另外两人是多么的重要,因此,她绝不可能;也不会允许自己在这种节骨眼上临阵退缩。
“好吧,既然你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就让我们开始吧,不必对我手下留情,带着杀死我的决心攻过来!”亚瑟厉声说道。“我明白了!”埃蕾贝尔带着丝毫不输于她的严厉表情的口‘吻’响亮又‘精’神的答道。
“不过,在那之前——”亚瑟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颗树旁,在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上,用手轻轻地折了一根细长,像是短剑一样的枝桠,随着“啪唧”一刹那的脆响。枝条轻微的椅了几下。“亚瑟,你这是?”
“就如你所见哦,如果我用圣剑和你对战的话,可能只需要一回合你就会趴倒在地了吧?”“呜”虽然很不甘心,同时也有很多地方想要义正词严的抗议,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而且,她在说这话时,脸上完全看不见一点儿笑容,反而,是以面对敌人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让埃蕾贝尔的心脏,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后背与额头,已被汗水湿透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已经完全被她的气势,与从身子四周散发出的,像是暴风般的气厨震慑住了。
“所以,我会使用木剑代替圣剑,这样就可以在最大限度的保证你安全的前提下,放心的和你过过招了。”“非常感谢”其实,自己原本不想说这句话的,但是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了,大概,就连埃蕾贝尔自己也明白她与亚瑟王之间的差距吧?“相对的,你大可以用圣剑哦。”
紧接着,两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开始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脚下,是由于接二连三,几乎不间断承受着压力而向一侧倒伏下去的绿草。
“好了,放马过来!”亚瑟冲对面的埃蕾贝尔中气十足的喊道。话音刚落的瞬间,只见埃蕾贝尔左手持剑一直线猛冲过来,像飞一样一口气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当然为了公平起见,她所拿的,并不是之前亚瑟允许她可以随意使用的圣剑,而是与亚瑟一模一样的木剑。
带到两人距离只有毫厘之差时,埃蕾贝尔一口气将木剑高举,直朝着亚瑟毫无防备的脑袋直劈下去,就仿佛泰山压顶一样。“得手了!”就在她这么认为的刹那,亚瑟突然用右脚猛蹬地面,力量之大甚至都可以听见碧‘波’一般的新绿被整齐划一的切断的声音。然后,只见她就这么将身子来了个大幅度后仰,差不多整个背部都成了圆弧一般的弓形!
刹那间,只见亚瑟的身体以闪电般的速度,以几乎仰躺在地面上的姿势滑向后方,那‘摸’样,看上去就像是苍鹰做低空滑翔似的。“什?!”埃蕾贝尔目瞪口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