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竟然被殇王吻过!平贵与小顺子二人眼中一抹惊讶一闪而逝,心里再吃惊,却不敢表现出来。
凤惊云不理会,兀自戴好了人皮面具,易容成了一个平凡女子的模样。
尽管面孔平凡,她那一身清逸高雅的气质,水灵清澈的瞳子,却又让人觉得她与众不同,多了几分超凡脱俗的仙气。
不管是何模样,她总是出众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君寞殇冷硬的心微微一动,邪气的目光柔了一许。
看了看天候,凤惊云说,“小顺子,取教主的药血调制皇上所需的药。”
小顺子还没应声,君寞殇邪凉冷冰的嗓音响起,“本座要你亲自动手。”
她微眯了下眼,“教主不怕我给你几刀,将你珍贵的药血浪费了?”
他不在意地撇了撇唇角,坐于石椅。
小顺子去取了一个拳头大的瓷瓶子来,凤惊云接过,君寞殇倒也配合地挽了两圈袖子,露出大半截手腕。
他手上的皮肤很白,与脸部一样,白得不正常的,白得诡异。
凤惊云一手握匕首在他腕上有静脉的地方划了深深一刀,避开动脉,他的血从伤口滴进瓶子里。
伤口很深,深可见骨,他似无痛觉,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他坐,她于他面前俯着身,两人隔得很近,她散落于胸前的长长青丝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着,有几缕调皮的发丝飘到了他脸上。
他撩起一缕,放于鼻子下轻轻嗅着,邪气的眸光暧昧地落于她脸上,“好香。”
声音冷冰邪森,听不出一丝调侃之意,那两个字又分明表示着他对她浓厚的兴趣。
她无动于衷,专注于收集血液。
他凑近她,盯着她樱嫩的绛唇,那色泽虽然没有点过朱红,却比上了色更诱人采撷。目光向下移,只见两团挺圆的****高高耸着,让他不自觉地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握,她却执起匕首刻意又似随意地划过,挡住了他的邪念。
没有动手,他的目光灼热得像要将她剥光似的饥渴。
气氛依旧冷凝。
尽管他的神情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情意。
两名懂事的太监低着头,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地在一旁随候着。
像是算计得刚好似的,一瓷瓶的血满了,君寞殇的伤口正好不流血。
“不浪费本座的血?”他邪魅地勾起了薄唇。
她讥诮地道,“我怕你下次割不出血。”
“心疼本座就直说。”他伸手欲挑她小巧的下巴,她避开,给了他一道白眼,“谁会心疼你?”
他邪魅的脸僵了一瞬。她说的对,世上确实没有人会心疼他,人人视他如邪魔恶鬼,所有见了他的人只会嫌恶、恐惧、害怕。
见他僵凝的神情,她猜到他在想什么,说了句‘给皇上配药,还需再采一次血’抬步就走。半面邪魔,正确来说,现下该称他殇王才对。他这种人,不需要同情。
凤惊云吃完早饭后,吩咐小顺子端着煎好了的药盅,朝皇帝寝宫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