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末晃着手中明晃晃的剪刀,向严离靠近。,
严离惊悚地看着落小末,心想,只是让你解皮带,又没让你挑~逗我,起了反应,难受的是我,我也没要对你做什么,你拿剪刀做什?!莫不是要……
“别动!”落小末上前抓住严离的皮带,一把剪刀剪上去,咔嚓咔嚓几下,严离的皮带就光荣残废了。“好了,现在你可以上厕所了。”
说完,落小末为自己的机智,高兴了好一会儿。
只有严离看着落小末笑得无害的表情,气得眼花,一把将落小末推出去,用力地摔上门。他敢说,落小末是他认识的女人中最最奇葩的!
被推出门的落小末一阵无语,叫她帮忙的是他,帮完忙就这样了,果然是过河拆桥的典范。落小末看了看手里的剪刀,嘴撇了一下,将剪刀随手放在一旁,下楼做饭去。
从厕所出来的严离,看着一旁的剪刀,青筋暴露,抓起扔进垃圾桶,捏了捏鼻梁,换了条裤子。
吃完饭后,落小末就回自己房间了。而严离则是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看到落小末从屋里跑出来,坐在一个小沙发上,看着他。看样子就是有事情找他的,“什么事?”
“借你皮带一用。”
说到皮带,严离就想起了中午的事情,一口闷气涌上来,瞪了落小末一眼,“你又要干嘛?”
“借不借就直说,别这么小气!”
“自己去拿!”
“好的!”说完,落小末就蹦跶蹦跶跑去拿皮带去了。
严离想,现在落小末应该可以消停会儿了吧?结果没过多久,落小末就重新坐回了刚才的沙发,拿着他的皮带一阵研究,也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严离也懒得去问落小末,他怕问出些自己接收不了的东西。自己定下心来看新闻。
就在严离看乏了新闻,准备回房的时候,落小末双手一拍,很是高兴地把他的皮带往旁边一放,自己起身去倒了一杯果汁给自己,开开心心地一饮而尽。
“你……”严离按捺了这么久的好奇心终于泛滥了,“在高兴什么?”
“我跟你说,我会解你的皮带了。”落小末爽快地满足了严离的好奇心。
“哈?”
“嗯。”落小末肯定地点头,“这样下次你皮带再被卡住,我就不用剪断皮带了。毕竟你的东西好像都不便宜,每次都剪断的话,太浪费了。”
严离闭上眼睛深呼吸,以免自己血气上涌。她花这么长时间,只是为了学会解皮带,他这么一个会的人坐在她眼前,她都不问一句!最重要的是——什么叫再被卡住?!真的,他确定以及肯定落小末的脑回路真的不一样。
“严离?你……没事吧?”看着严离神色异样,落小末担心地问了问。
严离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没事!”
“叮叮……”一阵门铃声将刚才的气氛扰得乱七八糟。
看见来者,严离和落小末两个人更是无心想其他的事情了。
“爷爷。”两个人乖乖地叫到。严震高兴地点头,走进门坐到沙发上。
落小末赶紧去给他冲茶,“爷爷喝茶。”
“真是好小末。”
落小末对着严震笑了笑,把另一杯茶递给朴海,“朴叔叔,您坐。”
朴海赶紧接过茶,虽然严震很重视他,严夏也很信任他,不过在严家,齐绪一直都把他当下人,看着落小末把他当长辈一样,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爷爷,您怎么来了?”
“怎么……来你这里还要提前写策划?”严震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落小末的茶,转脸瞪着严离问。
“爷爷,有什么事,您说吧。”
“嗯。你说你要继续上班,我没有意见。但是吧……”严震在心里小得意了一下自己的计策,“鉴于你受伤了,所以我就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严离腹诽,这有什么直接与间接的联系吗?您直接说您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来整我就是了。“您住这里,怕是不方便吧。首先朴叔叔……”
“对!说得很对!”严震立马打断严离的话,“所以老朴也一起过来。”
“什么?!”
“你这么多房间,我和你朴叔叔就占两间而已。你说你手受伤又开不了车,我住这里,可以顺带送你去上班嘛。怎么,你是要将我这个老头子扫地出门吗?”
“爷爷说哪里话。严离只是担心您在这里吃住不习惯。因为最近严离需要补充的东西,是您最不喜欢吃的……”落小末一脸‘我们是为你好’的表情,看着真的很苦恼的样子。
“做爷爷的,难道还不能为了孙子将就将就吗?”严震假装生气,心想,拼了。
“您想住就住吧。看哪间房间合您心意,至于用的,我让sue全给你置一套,马上送过来。”严离停止抵抗,毕竟他这个爷爷是打定了的主意绝不改变的。
“嗯……好c!”严震满脸笑容,连连点头。“老朴,走,跟我看房间去!”
等朴海和严震上了楼,严离才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糟了!”
“怎么了?”落小末疑惑地问到。
“完蛋了!”严离一脸苦色,而落小末更加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