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上场的王意总算在教练们的集体调?教下,发挥了小强属性,把对手第二个出场的姑娘一举撂翻。
这样,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有了新手胶的俞知乐觉得人生很美好,而且比赛基地的饭菜还是很棒的,所以她吃起饭来相当香甜。
当然,她也记得很清楚,自己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此时她深深地忧虑着,万一到时候自己饿了,可怎么办?
于是,她拿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
part1:能往肚子里填多少就填多少。
part2:带一个饭盒在自己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而俞良宴作为一个称职的妹控,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在俞知乐四处寻找饭盒的时候,俞良宴就主动登场,表示,给猫做的便当,他已经托工作人员保管,俞知乐想什么时候要,就可以要,拿到手的饭保证是新鲜热乎的。
对于这种贵宾级待遇,俞知乐的回应是一个熊抱和一声婉转的猫叫。
很好,这样的福利,就叫俞良宴很开心了。
等到他和猫亲热够了,进了观众看台后,丝毫不意外地发现,宋寅不见了踪影。
俞良宴淡定地坐下,微笑着问漆真:
“宋寅呢?”
还用问?被你妹妹的真实性别打击得********,说不准现在正在哪儿寻死觅活呢。
面对漆真的鄙视,俞良宴只是云淡风轻地耸了耸肩膀,就准备继续观看比赛了。
下午第一场,林天夏碰上了一个实力不算特别强劲的对手,经过一番拉锯战,取得了胜利。
第二场,吴萌迪磕上了一块硬骨头,二人实力相当接近,斗了个昏天黑地飞沙走石,两场比赛都打到了抢七局,难解难分。
这场比赛难得地精彩,观众们看得也相当激动。
由于男队是第二天才比赛,所以,以舒狂为首的男生队,也来这里观摩女子组的比赛了。
舒狂本来看得也挺带劲的,但是,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队员,随口提了一句:
“这不才打了两场抢七么?你们谁还记得,舒狂哥上次那场比赛,丢了三个六出来,结果打了三场抢七局?”
这段惨痛往事,舒狂每每回想起来,全身的汗毛都会起立敬礼。
他一边强行忍住脸上肌肉的抽搐,一边暗骂:
都是俞知乐!
自从和她在那间被锁起来的器材室里过了几个小时后,自己的人生就和以前迥然不同了。
背时,倒霉,不仅在比赛中会被她诡异的气场克到,就连自己的感情……
一想到景上华,舒狂就又有种手心冒汗喉咙发干的感觉。
为了压抑住这种冲动,舒狂开始向休息区的方向张望,想看看这个害得自己倒了三个月霉之久的小家伙,现在在干什么。
一看之下,他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她正抱着猫食碗,用小勺子往自己嘴里送着饭,身后无形的小尾巴开心地一扫一扫。
喂,你用的可是景上华的名额啊喂!
你来了之后,就蹲在场边吃饭?
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舒狂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吃吃吃,噎死你,可是,俞知乐吃得十分香甜,一点儿都没有被他的诅咒影响到的样子。
舒狂念叨得口都干了,抄起一瓶水就往下灌……
然后被呛了个半死。
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舒狂远远地看着俞知乐,神情十分复杂:
这个小家伙还真的克我么?而且诅咒还带反弹的?
俞知乐吃得正开心,一点儿都不知道远方的舒狂发生了什么事儿。
吃得差不多饱了,她就把碗筷收拾好,自己活动起胳膊腿儿来,准备上场了。
而此时,场上的比赛已经决出了胜负。
最后,吴萌迪还是因为一着不慎,输掉了比赛。
现在场上的局势是两胜两负,因此……
历史性的任务,压到了最后一个出场的俞知乐的肩头。
队友们看俞知乐的眼神都充斥着满满的担忧,而江同之瞄了一眼已经拿着球拍跑到球场上适应场地的白小双,想给她支个招,但是,憋了半晌,他只拍了拍俞知乐的肩膀,说:
“……打得开心就好。”
说实在的,江同之心里头特没底,这些日子光放任着小家伙在男队里头疯闹了,在选拔赛的时候,她之所以排名靠前,也是因为她运气好,抽中的基本都是b队成员。
她能成为替补,已经出乎江同之的预料了,他哪里能想到,景上华身体出问题后,俞知乐居然能顶了她主力队员的缺?
江同之虽然蛮高兴的,但还是那句话,心里没底。
而又吃饱了一顿的俞知乐,却完全没有这样那样的压力。
她仰起头哥。
俞良宴轻轻笑着,站起身来,对她挥了挥手,和煦明媚的下午太阳的光辉映在他的身上,让他带上了一层温柔而令人安心的光芒。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球拍。
球拍的尾部挂着一只并不显眼的小小的银铃铛,但是,这个铃铛是景上华从自己的球拍上解下来,亲手给她系上去的。
当时,景上华一边系,一边说:
“喏,这个铃铛暂时归你,跟了我很多年了,从我开始练网球的时候我就带着。练习的时候多看看,算是我给你的鼓励吧,比赛要加油……喂你那是一脸什么表情?你感动个鬼啊!我可没说要送给你,你比赛完了还得还给我呢!”
白小双看着俞知乐愣愣发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