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耸肩,道:
“就是字面意思啊,他还说,如果你有对不起俞知乐,他会回来干掉你,然后把俞知乐带走。”
俞良宴低下头去,唇角的笑容越发魅惑。
嗯,david这个消息带回来得很及时。
看来自己过段时间,需要给平墨发个结婚邀请函,让他意识到,他已经没戏了,也好断了他的念想。
俞良宴在计划着如何打击远在英国的平墨的时候,省队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俞知乐和景上华被林居南相看中,被他收为徒弟的事情,而且,景上华很快就要被林居南带走调教了。
每个人在听到这件事后,表现也都不尽相同。
俞知乐是各种舍不得,可又知道这对景上华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在剩下的几天和景上华的相处时光里,她都以一种看着即将远行的小情人的眼光望着景上华,无数次为景上华送上秋天的菠菜。
景上华实在是受不了俞知乐波光粼粼很是可怜的小眼神儿了,简直是虐心的极限,可她这回没有把她按倒在床上修理一通,而是领着她,多打了好几场球,表示,可能在短时间里,她就再没有机会和俞知乐打球了。
景上华的这句话,让俞知乐扑在景上华的怀里揉蹭了好一会儿,景上华觉得自己的胸都要被这小家伙的脑袋给揉碎了。
临走前一天晚上,她拉着俞知乐和江同之,在外头吃了一顿饭,点的全都是俞知乐和江同之喜欢的饭菜。
俞知乐却食不知味,懒懒地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粒,整个晚饭也没吃几口东西。
好容易哄得俞知乐依依不舍地回了省队,江同之送景上华回家,两个人在擦黑的天色中,相伴着走了很远,都没有讲话。
过了许久,景上华才闷闷地开了口:
“我走了的话,你要照顾好自己。”
江同之勉强笑了笑,答道:
“放心,我会照顾得好好的。我可爱惜自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上华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又说:
“我不在了,你帮忙照顾着俞知乐。她长大了不少,也学会坑人了,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别叫别人欺负她。要是她别人欺负了,我第一个削你。记住了?”
江同之“嗯”了一声,转过脸去,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可是景上华又一次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江同之失望地抿了抿嘴唇,试探着问:
“你就没有多余的话跟我说么?”
见景上华仍然低头走路,没有讲话,江同之面上的表情开始变得自嘲起来:
“因为我惹了祸,所以才害得你在省队呆不下去,你怎么还会有别的话跟我讲?”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刚好走到一棵树下。
景上华站住了脚,望天翻了个白眼:
神啊,这家伙伤春悲秋起来小词儿真是一套一套的,真是神烦啊。
不行,得阻止他,不然照他这个脑补程度下去,他跑回家去自挂东南枝都是有可能的。
于是,景上华抬手把同样站住了脚的江同之猛然往后一推,江同之身子一个失衡,背部就重重地撞上了树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景上华的一只手就压在了他的头边,堵住了他的逃跑路线,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等下,这场景,貌似……
江同之还没反应过来,这其实就是标准的壁咚时,景上华已经踮起了脚尖,把自己的嘴唇送了过去。
在她柔软的唇的围堵下,江同之很快丢盔弃甲了,那些哀怨啊神马的,全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和江同之在大马路的树底下玩儿了一通男女位置完全颠倒的壁咚后,景上华松开了他的嘴唇,站直了身子,发红的脸颊在路灯底下,看起来异常娇嫩鲜妍。
她微笑着对还沉浸在这个吻中的江同之说:
“惹祸?你想多了,要不是你惹这个祸,我大概也不会碰上林居南,我真的很谢谢你,我的福星大人。”
景上华的声调软软的,带着难得的温存与柔情,听得江同之也露出了会心的温暖的笑容。
是他想得太多了。
景上华以前一直是个被动的傲娇客体,对他的刻意接触总是嫌弃有加,弄得江同之很是挫败,但她偶尔一主动起来,真是热烈如火。
这种摸不透对方心思的刺激感,让江同之愈加迷恋眼前这个即将离开的女孩子。
景上华贴着江同之的耳朵,继续发表着带有她独特的霸气的温柔的言论:
“福星大人,你要是想跑,我就把你楔在我身边,让你跑也跑不了。”
这句话其实挺浪漫的,但是,江同之的面部肌肉却抽搐了起来:
等等,“楔”这个动词,用得很微妙啊。
怎么听都像是把一条狗拴起来,或是把自己用钉锤砸到地底下拔都拔不出来呢?
在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后,景上华没有留情,撸起袖子就把他猛揍了一顿。
专业毁气氛一百年啊你!
不知道老娘是真情流露了啊!你非得破坏美感是不是!你非得这么欠揍是不是?
就这样,在临走前,景上华请了俞知乐一顿饭,给了江同之一个邪魅狂狷的壁咚,和一顿痛揍。
至于舒狂……
舒狂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立刻清楚,她没事儿了,还交了大运。
确定这一点后,舒狂大大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以后都要见不到景上华了,即使远远地看她一眼都做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