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俞良宴的体贴和温柔宠得迷迷糊糊晕头晕脑的俞知乐,睡得非常好,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她一觉醒来,发现俞良宴还在,温柔地拥着自己,那股温暖好闻的气息近在咫尺。
俞知乐简直不能再开心了,往上凑了凑,总算以一个比较标准的姿势,吻了一下俞良宴的嘴唇。
嗯,感觉很不错的说。
她咂咂嘴,又啄了一口。
俞良宴还没醒,她就更加放心了,低头用小手指划拉起她觊觎已久的俞良宴的腹肌来。
手感好棒……
花痴的俞知乐丝毫没注意到,俞良宴早在她对他实施突袭的第一步时,就已经醒了。
俞良宴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只蜷在自己怀里,借着自己睡觉的时机狂占便宜狂吃豆腐的小家伙,嘴角一挑,故意装作在睡梦中翻身,一下把这只戳他的腹肌的猫压在了身体底下。
吃豆腐吃得欢快的俞知乐一下子被俞良宴压倒在了身下,也懵了,可看着俞良宴貌似睡得很熟的样子,她又不大忍心把他推醒,只好被默默地压着。
但是,俞良宴怎么会满足就这样放过这只猫?
俞良宴装作在睡梦中自然地动作,把魔爪伸向了她。
俞知乐躺的好好的,突然觉得敏感的腰际被俞良宴的膝盖蹭了一下,她猝不及防,重重地哼了一声。
唔……好难受……
她咬着嘴唇,扭了扭,可动弹不了。
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同样的地方就又被蹭了一下。
俞良宴如法炮制,重复骚扰了她四五次,他感觉,这只猫的身子居然越来越软,哼叫声也越来越暧昧。
俞知乐抓紧了枕头,觉得身子的感觉怪怪的,热热烫烫,俞良宴压在她身上,叫她有点儿害怕,又觉得刺激,腰际的敏感地带被一次次刺激后,她更是感觉,自己的意识也混沌起来。
俞知乐正闭着眼睛,抵抗这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听到,俞良宴在她的耳边发出了一阵轻笑。
俞知乐的身体一阵酥麻,一睁开眼,发现俞良宴正温柔地注视着他,那副样子根本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俞知乐一下知道,自己又被哥哥坑了,有点儿害羞,也有点儿气,推着俞良宴的胳膊,低声说:
“哥哥讨厌,说了不喜欢你碰我的腰……”
俞良宴笑得极度暧昧,扶着她纤细的腰肢,问:
“真的么?不喜欢么?”
俞良宴温存的语调,让俞知乐手足无措,她也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能本能地傲娇否认:
“我……我不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俞良宴顿时把她压得更紧了,缩短了和她之间的距离,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叫俞知乐的耳尖直发麻,他性感到无以复加的声线,叫俞知乐的身子都微微地颤抖起来了:
“难道不舒服么?”
俞知乐的脸一下羞到了耳根,而俞良宴恰到好处地张口轻咬了一口她发红的耳朵,低声喃喃道:
“猫,想要么?想要的话,哥哥给你。”
俞知乐不自觉地抓住了俞良宴肩膀的衣服,身子渐渐停止了挣扎,并一点点软了下来。
哥哥……
那双如紫葡萄一样闪亮的大眼睛里,此时已经只有这个与她近距离对视着的男人了。
和上次被强压的时候感觉不同,俞知乐这次并没觉得有多么害怕,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说句蛮不好意思的话,她也想尝试一下,俞良宴那么想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俞良宴耐心地等着这猫的回答,半晌后,他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上下点了点头。
似乎是怕俞良宴无法理解自己的意图,俞知乐主动上去加了最后一把火,轻轻啄了一下俞良宴的嘴唇。
坑人者恒被坑,俞知乐在外欺负人,回家被哥哥欺负,这已经成了亘古定理。
然而,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同样是个亘古真理。
好不容易盼到了这猫同意被吃的日子,俞良宴的心情也很不错,戴上餐巾,正准备开吃的时候……
笃笃笃,某人在外头开始凿门:
“俞知乐,起床了,我们去热身,今天你有比赛。”
听到陈简那标志性的板正腔调,正准备食用这只美味的猫的俞良宴,再也咬不下去第一口了。
而俞知乐也一下子从迷乱中醒了过来,尴尬得都不知道该不该应话了,只好拼命地冲俞良宴打手势,示意他不要讲话。
但陈简是个锲而不舍的好孩子,没有听到俞知乐的回音,他就自动默认,俞知乐还在睡懒觉,于是,他继续坚定地敲门,喊道:
“俞知乐,起床了,不能睡过头。”
“俞知乐?你在吗?我们要先去吃早饭,然后再训练,对了,吃饭前要先跑一跑热热身。”
“俞知乐,你要是不在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陈简自说自话的本事真是让俞良宴叹为观止。
与他真的大大咧咧推门而入,然后撞见他们两个用这样暧昧的姿势躺在一起相比,俞良宴斟酌之下,还是觉得自己主动发声好一些。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不顾眼前的猫又打手势又比口语,说:
“陈简,我在。她马上就起。”
门外的陈简石化了。
等等,这声音……是良宴哥吧?
房间是单人床吧?
而且俞知乐是一个人住吧?
在脑海中完成了这样一番自问自答后,陈简的心中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