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愣住了,岂有此理,他在关心她,好心为她******,她居然骂自己无耻?他越想越生气,怒气冲冲地调头与凌莉相反的方向走了。
宋曼珍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安/全/套,嘴角扬起一丝奸笑……
凌莉泪流满面地狂奔在雪地上,忘记寒冷,忘记脚上的伤,整个人侵泡在痛苦的世界。虽然很多事她不懂,可是那些东西她曾在电视和杂志上看到过。而且上大学时,感情专家讲座时就曾经提过,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又代表着什么含义?
宋曼珍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耳边:你要我买的东西我都买好了,都是进口的哦,今晚我们就好好试试看吧。
听语气可以看出,他们……经常做这种事是吗?!
虽然她的确知道他们发生过关系,可是,当自己再次亲耳听见时,她的心就被无数根针过一样疼。花易冷,当你在床上快活的时候,可知道有一个人的心在滴血?
凌莉行尸走肉地搭上出租车,回到雅兴宾馆,倒在床上哭了一整晚。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过去,直到中午一点半才醒过来,有点低烧,并伴随着咳嗽,整个人很颓废。幸好今天休假一天,否则她不知道能不能得挺住去上班。
这一整天,她都没有出门,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觉得浑身乏力,除了睡觉以外就是发呆,然后默默流眼泪……
晚上,宋曼珍来到一座高级别墅里与她新交的好朋友聊天,她把自己的事向对方相告,那个女人将手中的烟熄灭之后,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第三天下午,凌莉拖着病怏怏的玉体去上班,她脸色看上去很差。今晚她要上晚班,要上倒晚上十一点半。
同事们的眼神很怪异,像躲瘟疫似的躲着自己,就连说话都不肯多与她说一句,她们怎么了?难道是怕被自己传染?可是自己的咳嗽和发烧根本不会传染的,一定出什么事了。究竟是为是为什么呢?
凌莉换好衣服之后,远远看到前天帮助自己的田晴天,便主动走过去打招呼,可是,她看上去心情很低落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箱东西。
“需要我帮忙吗?那天真是谢谢你了。”凌莉说。
“不用了,谢谢。”田晴天有气无力地说。
“怎么啦?有心事啊?”
“我被解雇了。”
“什么?”凌莉惊呼:“为什么突然解雇你?”
“因为你。”
“我?”她一脸茫然。
“嗯,因为那天晚上我把我的衣服给你,被人看到了,所以昨天我就接到下岗通知,我今天是来办手续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凌莉很激动地说。
“凌莉,你还看不出来吗,是有人故意针对你的。”田晴天谨慎地左右望了望,降低声量:“我想这个人就是我们的老板宋曼珍,因为你跟她的男朋友走得很近,所以她才会故意为难你的。这事大家都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只有你不知道而已。不难想像,你的衣服不见的事,肯定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