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手一抖,绣春刀“咣当”一声归鞘,惊得应无求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岂不闻山雨欲来风满楼,楼止素来心性不定,这样的事情应无求早已见惯不怪。
“滚!”楼止冷了眉。
“是。”应无求快速退下去。
这丫头果然了不得。不过这样才好,玩起来才够味。他的悬狸,若是三招两式都没有,岂非无趣得紧?
“玩够没有?若有下次,本座决不轻饶。”楼止站在那里,眸色素冷。
屋顶上传来清凌凌的声音,“你这小子真奇怪,送上门给你都不要。你说你摆明了要吃她,何必拖到今日?难不成你还惦着那个约定?你别忘了,过两天可是十五!十五可是你……”
楼止眸色一沉,身侧的绣春刀忽然直冲屋顶而去。
“哗”的一声巨响,屋顶破了一个大洞。
那人显然没想到楼止突然出手,而且下手何其狠辣精准,“砰”的一声就从上头坠下,狠狠砸在地上,扬起不少灰尘。
楼止面不改色,眼底的光依旧深邃冷冽,只是嫌恶的拂袖,散去面前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