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非的问话,陈大荣愣住了,妻子病好的事实告诉他,沈非能治好脑瘤,也能治好他的驼背,陈大荣回过神来,忙说道:“信,我信,神医说什么我都信!神医,你要帮我治吗?”
“这便是我深夜来你家的其中一个目的!”
沈非笑道,伸手搭在了陈大荣的脊骨上面,陈大荣的驼背比起潘英的脑瘤好治多了,就是一些关节性,以及钙质等等原因,神针给出的治疗方案,就是沿着陈大荣的脊骨,将上面的穴位从上到下按一遍就行了。
仅仅花了三分钟,沈非就将脊骨上面的穴位用妙手回春给按一个遍,陈大荣感觉到身体里面的一股股热流,舒服得不行,情不自禁地陈大荣挺直了背,双手朝空跳了起来。
潘英看到这一幕,高兴地喊道:“老头子,你能站直了,你的背不驼了,你真的好了!”潘英这一吼,陈大荣这才意识到,顿时,他再次僵在当场。
陈大荣万万没有想到,他还能有站直的一天,他以为自己将越来越驼,最后一直驼到地里面去,可是女儿带回来的这个男人,却让他挺直了!
然后,陈大荣这个没有被贫苦打倒的汉子,流出了浑浊的泪水,朝沈非鞠了一躬,激动地说道:“神医,谢谢你!你不仅治好了我们的病,更是让我们有了尊严,给我们带来了希望!我是一个农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感谢您,我只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叔叔,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你们实在过意不去,就做一顿饭给我吃吧,我已经饿了。”沈非笑着说来,其实他也满怀感激,他治好了陈大荣夫妇的病,而他们的感激,让他的第四层红色光圈形成了五分之四!
陈大荣忙道:“老婆子,你快去做饭,我去抓鸡!”随后,陈大荣又对陈兰说道:“小兰,你陪着神医,我们很快就做好。”
潘英去厨房忙活起来,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灶台,脸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陈兰并没有陪着沈非,她去了厨房帮着母亲干活。
沈非觉得陈兰有些不正常,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按以往的经历,陈兰的感激早就像海水一样汹涌下来,可这会儿陈兰却没有说上一句感谢的话。对此,沈非完全没往心里去,他去帮陈大荣捉鸡了。
这间破落的屋子里,在深夜时分,充满了欢声笑话。也就半个多小时,潘英就收拾出一桌子的菜,他们将家里有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韭菜鸡蛋,土豆烧鸡,还有陈大荣连夜去弄的野菜,以及存了好多年都没舍得喝的老酒。
陈大荣举起酒碗,“神医……”
“叔叔,不用这么见外的,叫我沈非、小沈便行了!”
“那……小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之谢谢你,这碗酒,我干了!”
陈大荣仰头喝尽,沈非当然也是喝得一滴都不剩,陈大荣见到更加满意了,沈非给陈大荣倒满酒,正要再次举碗喝酒,陈兰说道:“给我倒点,我也喝!”
“你也喝?”
“这是一个高兴的晚上,庆祝爸妈病好,当然要喝。”
“对,要喝,小兰,你要好好谢谢小沈,小沈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陈大荣又对潘英说道:“老婆子,你也喝点儿,咱们一起敬小沈。”
沈非全都倒了酒,不等他们来敬,先端碗敬道:“叔叔、阿姨,其实应该说谢谢的是我!还有兰姐,这一碗,我敬你们!”
陈大荣与潘英相视一眼,两人的目光同时在沈非和陈兰身上晃来晃去,老两口可不觉得他们有什么能让沈非感谢的,唯一有的就是那漂亮的女儿了,再想到沈非之前说不用见外,还有女儿看沈非的那种柔情,老两口没说什么,举碗将酒喝了。
陈兰显然不是一个能喝酒的人,将一两酒喝到肚子里,脸蛋儿立马红得像桃花盛开,见到沈非那灼热的目光,陈兰夹了块鸡肉在沈非碗里,“快吃点菜,别醉了。”
潘英笑道:“对对对,快吃菜!”陈大荣看到女儿的所做所为,索性不再去想,女儿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做什么她应该清楚的,现在就是要庆祝他们的病愈,开心喝酒。
陈大荣今晚很高兴,喝酒也喝得猛,不一会儿便醉了,潘英也有些迷糊,沈非却还清醒得很,实际上,他感觉喝酒跟喝水没什么区别,他猜测这是他身体进行了四次脱胎换骨的原因。
二十分钟后,晚饭结束,陈兰让母亲扶着爸爸进去休息了,她来安排沈非,见到老两口关上里面的门,沈非看着灯光下那一抹娇艳绽放的桃花,笑道:“兰姐,我睡哪里?”
陈兰也不说话,往她的房间走去,陈兰为了挣钱,不常回家,可她房间里却是没有灰尘,就连床单、被子都是新换的,这些都是陈兰之前抽空换的。
沈非目光直直盯着床单、被子,那床单是红色的,那被套也是红色的,虽然看起来年代很久了,但那红色并没有消散多少,并且这红色上面,绣着鸳鸯,染有喜字。
眼前这一切,沈非觉得不是巧合,他心中有了些猜测,倚在门栏上,笑道:“兰姐,这里只有一张床,你睡哪里呢?”
陈兰将沈非拖进来,关上房门,径直吻上了沈非的唇,陈兰的吻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热情,如同熊熊火焰,瞬间燃烧到沈非的心里,让他心中所想,变成了动作,两只手如同蛇一般游动起来。
良久,沈非吻向了陈兰的耳朵,陈兰将沈非抱得紧紧,呢喃道:“今晚,你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