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就能!”萧铮冷笑了一声。-叔哈哈-
谁敢让他一时不痛快,他就要让她一世都不痛快!
“不,求求你,三少……三少,我……”
贝薇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要迸出血来,满脸都是凄惶与惊恐。
她知道她得罪过很多人,但是那又怎样,她是贝家最受宠爱的大秀,即使那些人恨不得食‘肉’寝皮,也不可能奈何得了她的……
但是萧三少现在要驱逐她出贝家,她知道,贝家的人不敢反抗,而且那些利益至上的人是不会为了她惹怒萧铮的,而石磊,她还记得最后见他时,那双满是恨意、怨毒、嗜血的‘阴’戾的眼睛……
嫁给他……
她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不行!她不要!
萧铮看她还想闹,可他已经没有耐心听了:“一个个杵着干什么?o紧把嘴堵上,拖去送石磊那儿去!”
立马有人上前,捂住她的嘴,拦着不让她发疯。
齐漠很快通知了人上来,直接把贝薇薇带走了。
“看好她,别让她搞寻死觅活那一套,贝家你就亲自去说一下,别让他们有什么侥幸心理,不该管的事那就别管,否则惹火烧身,别说我没有提醒他们!”
萧铮话中满是狠厉。
齐漠点头应是,贝薇薇做了孽,也是时候该还债了。
至于跟贝薇薇一起来的几个‘女’人,包括齐娉在内,早已噤若寒蝉。
那边是冬日的肃杀与凛冽,这边却是淡淡的温和。
“……呃,今天谢谢你。”舒楚坐进了萧让的加长房车,司机早在他们上车的时候,就已经升上了挡板,给了两人一个专心说话的安静的环境。
舒楚心中却有些淡淡的埋怨,这司机也太尽职尽责了,只是这样很尴尬的好不好……
她和萧让坐的这样近,又是在一个相对幽闭的环境里,一时间,让她分不清今夕何夕。
那些过往,就像是一踌尘沉浮的梦境,只不过是虚幻,从不是真实。
但是有些东西,她矢志不忘。
“不用。”萧让的声音响起,像是优雅的拨弦声:“小事而已,无足挂齿。”
既然萧让想要淡化此事,那她也不会多费‘唇’舌的说什么感谢,于是闭口不言。
“你的……那位朋友,真的和我很像吗?以致于你认错了人。”萧让见她不说话,还是问出了以为不在意,却萦绕心间,盘桓不去的疑‘惑’。
“嗯,也不是很像,不过是我一时错看而已……抱歉。”舒楚不想要引起他的兴趣。
毕竟……人都会对与自己很像的人抱有一种好奇的吧。
也许,今天萧让帮她,也不过是因为这件事而已……
“是这样……”萧让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像是天上明月,亘古不变的清寒。
“嗯。”舒楚静静的端坐,应了声之后,只专心致志的看向窗外,像是外面有很好看的东西在吸引她的注意力一样。
以一个再委婉不过的姿态,拒绝谈话。
萧让看出她的言不由衷,看出她的刻意躲避。
她自以为掩饰的极好的防备,在他的眼中却是一览无余。
萧让得到的从来都是惊叹、敬服、崇拜……人们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词语都堆砌在他身上。
他虽不在意,但是毕竟已经习惯,但是她不同,他又不是洪水猛兽,这又是何必?
萧让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最烦的就是遮遮掩掩,就想要摊开与她说清楚,他并没有查探她**的想法,那个所谓的朋友,他也不是非要知道的。
但是一见她侧向窗外的坐姿,这个角度只看得见半边美丽的脸颊在月‘色’下泛着莹莹的光,像是染上一点轻愁。
那个朋友,对她而言很重要吧,但又为何不愿提起分毫呢?
罢了罢了,她既不想听,他也就不说了。
萧让并没有发现,不过是刚刚认识她,他却已经开始纵容。
舒楚见萧让并没有追问,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要问,还不知道怎么回他呢。
就好像怎么说都是错。
难道要告诉他,哦,我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你啊,上辈子就认识的!
这简直都不能想,她也说不出口。
她也不想要‘乱’编一个去敷衍他,上一世那件事之后,她就在心底发誓,不会再骗他。
没遇见还好说,既已重逢,她也并不打算背弃那个誓言。
即使世上再无第二人知道。
这一次“朋友”之说,是不得已而为之,能做到的情况下,她不想要再说第二个谎言了。
还好,他没有再问。
一路无言。
车停在了舒楚订的酒店‘门’前,因为之前舒楚就说过了自己的目的地,所以司机准确的找到地方。
“我到了……再见。”
再也不见。
无论是亏欠还是愧疚,感‘激’还是无法面对,种种错综复杂的情绪与感受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一个多活一世的人。
注定没人理解,也不可与人分担。
而偿还的最好办法,就是离萧让远远的,还他一个锦绣人生,让他一世光辉灿烂。
只要没有她。
他现在如何,以后仍会如何,甚至更加辉煌。
不会求而不得,不用苦痛难当。
这才是他该过的生活,也是她必须做的决定。
舒楚再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这一次,她不会再错!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