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如今的玉疏伝是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吧……
溪冉皱了皱眉启唇沉声道:“我陪他一起去便好”
玉疏伝轻笑着走到了两人之间步子缓慢信帖被他收入了长袖之中也明显地表明了他的意思只是在走到溪冉边上的时候他却对他说:“你不必去了”
“你说什么”
“你不会不懂的……”玉疏伝淡淡地勾唇俊容之上浮现着细微的缥缈虚浮之色“不如回看看你的仙君吧我倒是觉得她一定还是很希望你们都能回到她的身边的”
“可若是你出事了仙君也绝对会恨尽天下人的”
“恨可以只是一时的或许在百年千年之后或许在这个世间早已变了模样的时候她就会把这种情感慢慢淡漠下去的现在的她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玉疏伝说得简单至极似乎已经是早就这么想的
仙君她……绝对不可能会忘记的
这一句话溪冉沒有说出口他甚至也沒有告诉玉疏伝其实宿离在大婚那天夜里根本就沒有留下來陪胥萧华而是独自走开了回去了本该属于她的萧雪殿那一片只有安宁与沉寂的宿湖
宿离爱的人从來都不会改变更是深深地禁锢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是君容也正是现在的玉疏伝
其实她根本不愿意他这一世的过去因为君容的魂魄只有这一世才是他只要这一世过去了宿离就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个人了而那个人也再也不会对宿离有任何的印象与感觉就如同是陌生人一般令人恐惧不禁会怀念去过去沉醉在以往的回忆之中
“你觉得他会接受吗”夏侯和风轻轻品了一口茶接着一笑说道
玉澄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文册蓦地是随手朝着桌上一放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自然是会的只要看到那封帖子的人是玉疏伝”
夏侯和风闻言随意地惊叹了一句道:“哦那么确定”
“是”玉澄格外肯定地回答“除非……那个打开帖子的人并非玉疏伝才可能送回否定的答案”
“若是那样不也正中你的意思吗玉疏伝不是前段日子已经被你给摆了一道了不是也正巧听说他受的伤也不轻如果说看信的人不是他不也可以说明其实玉疏伝根本就沒有办法可以再來这里了吗”夏侯和风勾了勾嘴角
“沒有那么容易吧”一声邪魅笑声伴随着那阴沉的话语传來里面是冷瑟之意充斥
“是王太傅啊”玉澄笑着看向走入屋内绕过屏风出现的人“看來王太傅也不是常人竟会去想到这一点上”
夏侯和风的眸光一挑眉眼之间都是一股慵懒的味道他启唇幽幽道:“那还不是因为那四皇子孽债累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