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无暇顾及,再度挥出手中剑,一道道闪烁着紫黑色光芒的剑气将他笼罩,然后向外延伸,把袭近过来的青光剑包裹,青光剑在由剑气组成的圆球中奔突闪烁,最后溃散消亡。
夜女风轻云淡,心和口吐鲜血,眼睛泛红,不服输的想要再度动手,雪龙王平静道:“退下去,对于前辈要尊敬,尽管她是多么的为老不尊!”
心和一听雪龙王如此说,真的慢慢平静下来,手中剑插回剑鞘,一身黑衣伴随着如脸上蒙上一层寒霜的心和,让人望一眼就感觉陷入冰窖里。
夜女似乎感觉很愉快,对雪龙王的挖苦不怎么在意,但还是嘲讽道:“我再为老不尊也比你让徒儿送死的要好多了,你真以为我不能下杀手吗?我不动手,小辈们早就忘记我是谁了。若不是看要出了这古石坛,今天不要说你徒弟,就是你,也不一定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
“你可真是自信啊!”雪龙王冷冷道,然后接着说:“将血道魔枪拿出来吧,至于这铁石巨兽,如果真有用,我会拱手献上。”
“恐怕是因为你拿不走吧?”夜女道,雪龙王不说话,等待夜女的决定。
夜女稍微犹豫一下,然后点点头。其实让她拿出血道魔枪,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心中也有一丝小算盘,现在看来,目的是达到了。
这铁石巨兽当初被万林束缚在铁石山脉外围,雪龙王只能隐约控制,而夜女的直觉告诉他,道守或有可能得到铁石巨兽,前提是雪龙王不阻拦。而夜女也是有些疑惑,雪龙王为什么会这么快的松口呢?
雪龙王对夜女道:“要不你来说吧,不过你先将血道魔枪交给这个小子。”
夜女没有扭捏就将血道魔枪取出,朝道守一扔,势大力沉,本以为身受重伤的道守无法接住,却没想到血道魔枪像是一个婴儿遇到自己的母亲般在道守身周舞动,然后从空中落下,被道守轻轻的接住,没有一点为难。
夜女这时候才有些相信道守或许真的能够帮助他们出去,在这之前,夜女并不相信道守有那样的能力,因为她感受不到道守的特别之处,更大的原因是看不出血道魔枪在道守的手中表现出多么出彩的事迹。
道守心中也是有些惊奇,血道魔枪刚才的表现是他从未遇过的,大出意料之外,如果说以前血道魔枪对他是简单的依存关系,那么现在就是依恋,血道魔枪一刻都不想离开道守了。
没有思考多久,道守就被夜女的声音惊醒,听夜女娓娓道来。而夜女说话却不遵循常规,先讲起古石坛的真实往事来。
“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灭世大战,。护界战争,但是我可以对你说,当初魔道和所谓的正道人士曾一起并肩作战,并且取胜。然而战争并没有结束,因为魔道巨擘强者几乎损伤殆尽,那些自诩为正义的门派的险恶用心开始浮现出来,把恶毒的目光放在我们这些在战场上奋不顾身的曾经的同伴身上。他们先是在我们毫不知觉的情况下在我们的驻地周围布下锁天困地的大阵,让我们逃无可逃。他们似乎也明白自己所作所为过于忘恩负义,但还是冠冕堂皇的说将我们困在这里是大发慈悲,不希望我们出去害人云云。我们知道自身实力并不能突围,因为将我们困起来的不仅有阵法,更大的威慑的几乎三倍于我们的力量在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从远方飞来七七四十九座大山为大阵加固,接着大阵的效果加强百倍,天空慢慢变得黯淡,终年不见阳光,整个古石坛内阴风惨惨,呼啸而过的都是悲伤的记忆和绝望的心声,我们就这样孤苦无依的活着,我们的仇恨在增长,但是我们也更加明白,这个世间并没有魔和人的区别,要说有,那也是颠倒黑白是非的能力大小。若我所猜没错,你们外界对古石坛的描述,无非是正道竭尽全力封印诸多出来为非作歹的魔王魔兽罢了?”夜女冷笑的看着道守,道守淡淡的点头,并没有因为前人的所作所为内疚。他们是他们,他是他,不可相提并论。自己没有必要为那些伪君子去承担,这是道守的想法,似乎也是因为这点,夜女满意的点点头,轻声道:“你有成魔的资质。”
“成魔?”道守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惊愕的看向夜女,然后微微摇头,不说话,沉默以对。
夜女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说这个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见到你这么个外来者,想要一吐胸中郁闷。”
夜女转身后的弟子,然后面对着雪龙王,感受到现场的气息有些压抑。生活在古石坛内的生灵对这个世界有着一丝疑惑,他们不明白魔和非魔之间的区别和界限,更不懂善良是否应该出现在魔的身上。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帝境以上的强者,他们活的时间够长,经历的东西够多,相应的明白和思考的东西也更驳杂和混乱。
也是因为长久的思索,他们渐渐看透人魔之间的区别,看到当初那些自诩是正派强者的险恶用心和比魔还要狡诈百倍的心灵。
夜女的话让他们想起了很多,不知道是看开了,还是放下了,对出古石坛的**没有之前那般强烈。
道守能够感受到这种变化,但不知是好是坏。
“按理说你用这血道魔枪就能够打开古石坛的封印,不过见你什么都不懂,可能你并不知道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