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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涛和冯辉再次见面,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
这次不再是两人单独会面,于涛带上了许琪和李闻轩,而冯辉那边则是付廷跃、游飞、曹礼鹏和吴月姑。
双方各拟了一份名单,内容是中央委员会常委和委员的人选,还有军政两个系统的部门设置。
于涛的名单让冯辉意外的是,北宁军设置了六个排的编制——这就意味着冯辉的武装力量将全部纳入军队系统。
而看了冯辉的名单,于涛发现除了付廷跃的“内卫部队”在他的意料之中外,监察部门和审计部门的设置是出乎他的意料。
于是,双方的谈判首先从中央委员会及常委会的人数开始。
于涛的打算是,自己这五个核心人员全部进常委,而五个排长以及原后勤部各部门的负责人全部进委员。
冯辉对此没有异议,但他提出的方案——他这边参加谈判的五人全部进常委,进委员的多达十七人——于涛这边却没法接受了。
双方就此展开了唇枪舌战,什么人数比例、人员素质、物资占有量等等,总之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一直争论到了临近中午时,许琪提出的一个极端假设——即相互攻击对方,结果会怎样?——终于让冯辉妥协了。
最终中央委员会常委确定为除于涛五人外,增加冯辉、付廷跃、游飞三人——于涛是中央委员会主席、冯辉是副主席——中央委员则增加了曹礼鹏、吴月姑等十人。
中午吃完饭,于涛冯辉再没参与谈判——核心问题已经解决,剩下的就不用两位老大赤膊上阵了。
两人相邀来到了油库外的小河边,装模作样地垂钓起来。
“油库是个大问题?”盯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冯辉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嗯?”于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那三大个罐子就是三颗大炸弹。”冯辉半倚在河边的缓坡上,嘴里叼着根草。
“……搞不好一个擦枪走火就给点了。”于涛沉思着说道,无意识地扯了扯手中的鱼竿。
“那倒不至于……不过如果有人有心的话……很危险!相当危险!”冯辉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
“我专门叮嘱过,轮班守油库,千万不能大意……应该没问题吧?”于涛被他说得心里发毛,想想三个大罐要是被点了的话……天啦,太恐怖了。
“所以得找个解决办法,而且这个是头等大事。”冯辉说着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怎么弄?”于涛想了想没头绪,扭头问冯辉道。
“你跟我说过要在那儿建基地,那就只能想办法把油料都转移走!”冯辉盯着河面说道,突然扭头看着于涛笑了,“我觉得有时候你脑瓜挺灵的嘛,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到?”
“嗐!你就别损我了,谁能有你脑袋好用呀!”于涛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个依靠水路交通发展的思路,真是神来之笔!”冯辉没理会他,自顾自的说道,“油库那儿是鸭池河上游,顺着河走一直能到乌江,再往下能到重庆!咱们这儿还是长江珠江的分水岭,等咱们搞定g市了,就能顺着北宁河直达广州了。”
“哪儿那么容易,”于涛给说得兴奋的冯辉泼了盆冷水,“河道疏浚是大工程……而且顺着河道走限制很大,矿产资源可不会顺着河流分布!”
“总会有办法滴,”冯辉说着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幽幽地说道,“一步一步走,还远着呢。”
“说说你的思路,”于涛来了兴头,“你准备怎么搞建设?”
“首先就是把油料转移走,然后依托油库建设一号基地……基地纵深得宽,功能得全……我觉得贵惠大道的那个高架桥得利用起来……这样我们就两条腿走路了,陆路和水路。”
“高架桥?”于涛脑海里浮现出了举行演习的坝子上方的高架桥,如果能通过那里进出,确实安全纵深一下子多出两三公里——更关键的是,高架桥还通过了鸭池河的一条支流,整个油库地区就能形成一个环状的安全通道了。
“卧槽!你还真是天才啊!”于涛兴奋地锤了冯辉的胸口一下,“这一下就圈了多大一块地呀!”
“别恭维我,”冯辉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也是受了你的启发——既然河流丧尸走不了,那高架桥上把路一堵,丧尸不就更走不了了?”
“……不过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呀?”于涛一想到路一堵,贵惠大道就断了,这比东站那帮人还恶劣。
“切!什么时候了还考虑这些?”冯辉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来了人正好,愿意留下的欢迎……不愿意的,您请绕道!”
于涛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于是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油库到底有多少油料?”
“柴油八千吨,汽油一万三千吨。”冯辉想都没想就报出了数。
“你准备往哪儿转移?”于涛又开心又担忧的问到。
“找地方呗,最好是溶洞……我记得附近有个大溶洞。”冯辉沉吟着说到。
“天河潭!”他一说于涛就想起来了,这是g市一处著名的景点,地下河绵延数公里,就在油库上游不远处,里面有的是空间。
“对!”冯辉也想起来了,“油料分装在油桶里,直接往里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