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钧看向俞飞,问道:“俞老弟,你看见那岔口没有?”
俞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看到。
众人开始质疑那名战士所说的,而俞飞却持反对意见。
有时,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那名战士可能由于体质特殊,又或者精怪的幻术有死角、照顾不到,所以他看到了那条其实存在的正确出口通道。
也就是说,其他人,包括俞飞自己都中了鬼打墙。
俞飞将这个推论一说,所有人都感觉一种诡异的冰凉从脚底一直窜到了头顶。
梁华忠有些着急,他端起电筒,往黑乎乎的甬道照去,一片诡异的宁静。
当他把手电筒收回来时,顺便点人数:“1、2、3、4……”
数了四个数,却数不下5,因为加上他自己,这里只有五个人,也就是说……
他声音都颤抖了:“李……李大威呢?”
大家这才意识到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李大威,俞飞记得那是一个年轻的小战士,虽然满脸青春痘,但是笑脸却很好,他今天一直负责殿后,刚才在熔岩大厅中发现石桌上内脏的人,就是他。
见自己的兵不见了,梁部长急得不行啊,朝着来路大喊:“李大威……李大威……威子……你快出来呀!”
大家也跟着呼喊,空洞的甬道中传来回声,听起来如同鬼嚎,十分诡异、可怖。
就在这时,传来了脚步声。
梁华忠喜出望外,又叫了几声:“大威,威子,是你么?”
那边却有人说:“张副、梁部长,是你们吗?”
脚步声略多,好像不止一个人。
越来越近,有手电筒的光亮照过来。
这边也拿手电筒照过去,便看见来了三个人。
竟是自媛和两名民兵预备役的战士。
梁华忠诧异道:“你们怎么进来了?”
语气中颇有责备之意。
我们都要撤出去了你还进来闹哪样?
那名战士支支吾吾,眼睛不停地瞟向自媛,意思好像是自媛硬是要进来,他们也没有办法。
自媛倒是敢做敢当,直言道:“领导,我们在外面等了几十分钟不见你们出来,心里着急啊,加上外头也是阴气森森的,我看也很不安全,还不如大家汇合一处比较保险。嗯,是我硬要要求他们陪我进来的,梁部长您就别责怪他俩了。”
梁华忠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意思是现在责怪也没有用了。
张钧开口说:“也罢,大家在一起也好照应,只是千万要跟紧,别掉队!现在李大威同志就不知道去哪了……”
后来的三人吃惊道:“啊?”
梁华忠一拍脑袋说:“不行,我得回去找找。”
于是,刚刚汇合的一行八人只好又折回去,仔细搜寻。
这回俞飞留了个心眼,默默念诵着九字真言,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让呼吸与胸腔、腹腔产生共鸣,保持灵台清明。
走了一段路程,突然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似乎是人发出来的,男人。
大家小心地循着声音的来源,慢慢搜寻,最终确定了方向。
摸索着,转过一个旋拐,就看见前方岩壁上有一个涵洞。
那涵洞一人来高,似乎也不深,喘息声就在里面。
接近过去,便感受到温热的风从中吹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味,让人闻着很不舒服,恶心想吐。
到了涵洞洞口,大家纷纷把军用手电筒往里面照去……
这就看见了令人惊异的、不堪入眼的一幕!
!!
只见涵洞之中,一个把裤子退下到膝弯处、光着一把结实、挺翘、性感屁股的男人正伏在地上不停地耸动下身。
他就是民兵预备役战士李大威。
他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在被七八把军用手电筒照射下也犹自不肯停止动作,好像没有发现被人围观一样。
他搞得双眼都充血了。
而他下体不停抽-插的……却是一堆黑乎乎的虫子!
那些虫子有的死了、有的活着、有的还会爬动、有甲虫类、有软体类、有鳞翅类……
原来,之前,在众人撤离熔岩大厅的时候,李大威看到了那条岔道,他当时不知是动的什么念,竟没随大流,而是跑进了岔道。
于是,漆黑一片,就连军用手电筒的光也被吞噬掉。
正当他恐惧得心都要碎掉的时候,他看到眼前明亮起来。
他看到一间如宫殿般富丽堂皇的屋子。
他看到看到天鹅绒的床。
他看到绵软的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他看到那个女人面容娇好、身材完美。
他看到丰盈的双峰、平坦的雪腹、圆润的臀部、郁郁葱葱的黑草地和勾魂夺魄、风情万种的双眼和嘴唇。
他看到那个女人对自己轻轻柔柔地一勾玉指。
不知为何,他就不由自主地慢慢靠近过去。
当女人如莲藕般白嫩的裸臂搭在李大威脖颈后方并轻启火焰般红唇冲他呵气的时候,素来很有自律性的军人战士瞬间失去了理智,化身为饿狼,一下子就把女人扑到在天鹅绒的大床上。
然后,然后……
富丽堂皇的房间变成了黑暗的涵洞,天鹅绒大床变成了岩地,性感赤-裸的女人变成了一堆恶心的虫子……
而李大威却好像瞎了眼一样,瞧不见,也停不了。
于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一幕。
总之,一个大男人似中了邪般疯狂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