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大喜过望,立即就要伸手掰开她守关的玉掌,继续扑上去,以最豪迈地姿态去进入她。
谁知,刚要动,就听女孩补充道:“但是……必须等到你娶我的时候!”
俞飞愣怔了一下,自己现在前途未卜,空有一教至尊的雄心和气魄,可在别人眼里仍旧是吊丝一个,以后会怎样,就算擅长卜筮计算也算不出自己的未来,现在谈婚论嫁,未免言之过早,况且……如果自己娶了她,那么玉秋雪怎么办呢?
在元代,实行的是一妻一妾多婢多姬制,不唯皇帝,但凡有权钱势的人都可以开小后宫。
然而现代华夏,娶两个女人立马会被告重婚罪。
想到这些,俞飞终于颓丧地瘫软在她的身旁。
――虽然他已经答应过李心燃不再与玉秋雪来往,但是他现在暂且还控制不了自己的下意识,在他下意识里,娶青梅竹马小姐姐为妻的意识已经根深蒂固,很难扭转。
李心燃垂眼一看,发现自己的裙摆被高高掀起,几乎拉到了锁骨上,娇嫩的躯体几近赤-裸地、羞人地暴露在空气中,而肌肤上还带着俞飞的唾沫和自己的湿意,骇得赶紧把睡裙拉下来遮掩好。
打算接着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的时候,却发现俞飞肩胛处有红色的液体渗出。
是血!
李心燃这才想起,俞飞前段时间为救自己深入精怪洞穴导致全身受创,现在虽然恢复得很好,但是有些部位的伤疤还没有完全脱落,自己刚才猛拍的那一掌很可能让他的伤口再次撕裂了。
这个笨蛋,伤口裂了为什么不叫,不知道疼吗?
李心燃说:“喂,你伤口出血了,不疼啊?”
俞飞看了一眼自己渗血的肩胛处,不在意地说:“是哦,但是没感觉……”
李心燃奇怪道:“怎么会呢?”
俞飞苦着脸说:“因为……难受……”
李心燃本想不着痕迹地瞟一眼,但是瞧见俞飞下身支起的小帐篷,还是不由得烧红了脸颊,心骂,这个流氓!
嘴里说:“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俞飞颓丧地说:“唉,不用了……”
李心燃呵斥道:“少罗嗦,快脱!”
俞飞只好把t恤脱下。
而李心燃所说的处理伤口,不过是用创可贴贴一下:“ok!”
看着俞飞满是疤痕的身体和郁郁寡欢的样子,院花感觉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柔情万千地轻抚着他的脸说道:“再等等好么?现在,真的不可以这样的。”
俞飞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茫然与失落地注视着她。
李心燃有些心疼地问:“很难受吗?”
俞飞咧咧嘴,无比难看地笑了一下,这还用得着问吗?
李心燃抿了抿嫣红的嘴唇,思想斗争了良久,终于将芊芊玉手轻轻地、缓缓地探了下去,从俞飞的裤腰处探进了里面,颤抖而又勇敢地握住了他的分身。
俞飞虎躯一震,惊异地望向她。
我们的院花大小姐羞怯得不敢抬头,专心地扯下俞飞的外裤、内裤,然后红着俏脸却又大胆地揉动、套-弄起来――这一系列动作,李心燃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是经过阅、观看影片,还是积累了一定的理论基础,倒也不是全然空白无知――在不经意的一瞥中,双眼风情流转,仿似要滴出水儿来。
为了让他感觉更好一些,院花甚至主动地凑上了香唇。
深吻。
爽!
好爽!
倍儿爽!
爽爽爽爽!
哈咿呦哦哦,哈咿呦哦哦,就这个feel倍儿爽!
爽爽爽爽!
天是那么豁亮,地是那么广!
魂是那么脱缰,神是那么放!
情是那么荡漾,心是那么浪!
哈咿呦哦哦,哈咿呦哦哦,就这个feel倍儿爽!
俞飞只感觉浑身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女孩子的芊芊玉手、细嫩青葱,可比自己的粗糙大手有feel多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俞飞终于在院花火热的柔情中喷薄而出、释放了所有。
看着他惬意地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李心燃一边用纸巾体贴地清理着,一边娇嗔道:“这回好了吧?人家的手酸也酸死了呢。”
俞飞感觉这话儿是自己听李心燃讲过的最有女人味儿的一句话儿,心里像吃了冰淇淋一样爽甜,微微一笑,在她的红唇亲吻了一下,说道:“谢谢你,心燃妹妹!”
李心燃稍愣一会儿,下意识地回答道:“不用客气。”
这样的对话出现在此情此景不免有些怪异,最后两人不约而同、相视笑了起来。
当李心燃下床洗了手之后,发现俞飞提了裤子正要起来,便问道:“你干嘛?”
俞飞说:“回去睡觉啊!”
李心燃翻了个白眼,嗔骂道:“一那个完就要走人,你良心拿去喂狗了吗?”
俞飞眨眨眼睛,疑惑地问:“那怎么办?”
李心燃想也不想地说:“你,你就不能在这儿陪我一晚么……”
俞飞瞪大了双眼,愕然道:“呃,要,要我和你一起睡?”
李心燃俏脸泛红,却面带伤感地说:“明天……我就要走了……”
俞飞吃了一惊,张大嘴:“啊?”
李心燃重新躺好,拖着俞飞的手让他也躺下,然后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娇躯主动而微微发颤地偎依进他的怀里,幽幽地说:“家里面打了好几个电话催我回去呢!我要是再不回,我爸妈恐怕就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