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超凡大声嚎叫道:“疼疼疼疼疼疼疼……尼玛别碰贫僧!”
俞飞皱眉,感觉他身上有异,这就伸手一把扯开他的土黄色布制衣袍。
唰――
“哎呀!”
非礼勿视,男女授受不亲。
鹿灵惊叫一声,用手捂住了眼睛。
不过却留下了指缝。
俞飞见状,心里冷笑,小****啊小****,臭和尚的身体你也感兴趣?
然后就去查看司徒超凡的身体。
这一看不要紧,把咱们俞教主也给吓到了。
只见司徒的身体精瘦,但是有肌肉,而且是分布很匀称的条形肌肉,既健美,又蕴含了无比的爆发力。皮肤白皙细嫩,甚至比很多女人更白……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司徒超凡的一身白肉之上,满布了无数漆黑的伤痕,有深深的牙印,有利器划开的口子,有钝器击打出的淤青,虽然已经没有在流血,但是大部分的伤口都开始腐烂,变成了灰黑色,教人看得是触目惊心。
“啊呀!”鹿灵又是发出一声吃惊的喊叫,出卖了她偷瞄司徒超凡身子的事实。
俞飞皱眉,心说难怪他成了软脚虾,站都站不稳,自己就滚下楼梯去了,原来是受重伤在先啊,那就不关本座什么事了,可不是本座把他给推下楼的,还有谁让他刚才一直忍着藏着不说,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否则本座也不会去推他啊。
嘴上问道:“臭和尚,你这是怎……怎么弄的?奥勒个槽槽,你丫的是不是跟黑衣养鬼人干仗了?”
司徒超凡含血笑了一下,说道:“别看贫僧这样儿,奶奶的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可能比贫僧更伤,哈哈……咳咳咳……”
俞飞摇头道:“都这副熊样儿了你就别忒玛得瑟了,先回屋里吧。”
说着,让鹿灵搭把手,两人合力将司徒超凡扶上了楼,扶进了那间空置的卧房。
让他平躺在床上。
俞飞有些粗鲁地帮他脱下布袍,打算检查一下伤口。
鹿灵红着脸儿站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
司徒超凡的伤口由于脱衣袍时被扯动,疼得龇牙咧嘴,大骂道:“奥槽,你忒玛德就不能轻点儿?”
俞飞也骂:“你丫的是娘们儿还是爷们儿,脱个衣服还唧唧歪歪!”
接着又问:“受了伤怎么不去医院,还到处瞎逛?”
司徒超凡苦笑说:“你脑袋被门夹啊,这种伤医院治得了吗?”
俞飞当然知道被黑衣养鬼人的邪术所伤,普通医院根本治不了,尽管上次他在跟黑衣人激斗之后被送进医院,但是医院的针水药物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只不过提供一个看护场所,恢复完好更多的是靠俞飞的“生息蛊”和自愈能力。
司徒超凡又说:“贫僧不就是想找个地儿自己疗疗伤嘛。哪知你这家伙推三阻四不租房子,还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
语气中不无幽怨。
俞飞想要辩驳,明明是你忒玛德自己脚软自己滚下去的,干本座屁事!
但是看在他身受重伤的份儿上,也就懒得再叫嚷了。
只说:“别赖我……那个,我问你,你是怎么和黑衣养鬼人遭遇的?战况如何?抓到他没有?”
司徒超凡面色惨白、龇牙咧嘴,似乎深受伤痛的折磨,他说:“没抓到,又让他给跑了。”
俞飞无语了。
这和尚也真够笨的,两次都把人放跑。
不过话说回来,那黑衣养鬼人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啊,明明前不久刚和本座拼个两败俱伤,现在又跟司徒干了一仗――虽然臭和尚是个二货,但是不可否认,单论武力,他比本座目前的水准要高――黑衣人居然能把他打成这副德行再跑掉,说明其实力在我俩之上啊奥槽!
俞飞冷冷地问:“喂,你的伤,是要我帮你治疗,还是你自己恢复?”
司徒超凡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自己恢复速度太慢,恐怕是等不了。你有法子就帮我治治呗。”
俞飞心说,哟,臭和尚这会儿倒是不端着架子哈。
于是道:“你等着,我去抓药。”
说完就准备出门。
临了忽然想起,留鹿灵和色胚和尚单独在家恐怕会出事呀,但是带鹿灵走留臭和尚一个人也不安全,安得双全法?
放个监控吧。
俞飞念动口功、调运巫力,用“驱役之术”控制了一只蚊子停在房间的角落里充当监控探头,只要发现司徒超凡有什么不轨举动,他便立马冲回来将其轰杀至渣。
反正此刻的司徒状态极差,是最容易摆平的时候。
做完这一切,俞飞就出门了。
到附近的中医药铺抓十七八味药材,然后又在对面的洗脚城采购了一个泡澡的大木桶让人送货上门。
外出全程俞飞都有通过小蚊子探头监视住所动向,好在色胚和尚似乎真的伤太重,没有了精力、气力,除了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忙出忙进给他沏茶倒水的鹿灵看,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
回到住所。
鹿灵开门来接,发现俞飞自己大包小包地提着,后面还跟着两个壮汉抱着大木桶,立时惊呆了,便问:“师父,你这是要干啥啊?”
俞飞说:“别问了,快帮忙,一会儿你就知道。”
让两个壮汉把木桶放进门,就付了小费打发他们离开,免得看见裸露着一身伤痕的司徒超凡而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俞飞吩咐鹿灵把大包小包的药材拎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