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人文-胸这玩意儿,俞飞连上这次只弄过一次,完全没有经验,怎么解都解不开。
越解不开就越急,越急就越解不开,急得他真想找把剪刀,把它给剪了!
玉秋雪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失笑,伸手指在他脑门儿上轻点一下:“你呀,笨死了!”
俞飞叹气道:“这玩意儿太复杂了,我解不开,还是你来吧!”
玉秋雪戏谑地说:“叫姐,就给你解。”
欲-火焚-身,还要什么脸皮,俞飞张嘴就来:“姐!”
玉秋雪笑得花枝招展,伸手在后背灵巧地轻轻一捏,系扣就开了,文-胸也随之滑落,一双圆润饱满又挺俏灵动的嫰-乳呼之而出。
俞飞双手颤抖着抚了上去,像是握着一双宝贝一般,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玉秋雪的气息,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急促紊乱起来,一张俏脸艳若桃李,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如烟似雾,含着春-意。
看着情动的玉秋雪,俞飞忍不住把嘴凑了上去,含住了两只白兔其中一只的端头,腾出的一只手去扒拉女孩浑身仅剩的那条内-裤。
最后的遮-羞-布扒下,便是芳-草-桃-源!
俞飞激动不已,直接就有些粗野地分开玉秋雪的双腿,把身体挤进中间,用自己的某个部位去抵住对方的某个部位。
一相接触,玉秋雪浑身顿时大颤。
她惊觉回神,连忙就把身子一缩,拿手一捂。
俞飞一枪走空,愣怔一下,看见玉秋雪已经半仰起身体,眼中带着歉意地望着自己,不由疑惑地问:“怎……怎么了这是?”
玉秋雪摇头轻轻地说道:“不行呀!”
仿佛被捧到空中,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一样,俞飞极为失落地问道:“怎么不行?都已经这种节奏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玉秋雪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抬臂揽着他的颈脖说道:“别这样,小飞,咱们是说好了的,我也想给你,可是……”
俞飞急忙问:“可是什么?”
玉秋雪苦笑道:“你是蛊师,而且蛊术比我高明得多。你已经知道我养蛊,知道我养的是什么蛊,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养这种蛊有些什么忌讳吧?”
听到这个,俞飞幡然想起一些东西,立马就颓丧地跪坐在床上。
是啊,她是蛊师,她也养蛊。
养蛊都有忌讳,有的蛊忌讳多,有的蛊忌讳少。
而她所养的是“头发蛊”,此蛊最大的忌讳就是——不能失-贞-破-处!
即养“头发蛊”的女子,绝不可以失去贞-洁,被破-处-子之身。
否则,头发枯萎脱落,皮肤腐蚀糜烂,最终蛊死人灭!
我要她,就等于害了她呀。
俞飞两眼无神,当场呆滞在那里。
玉秋雪看着他脸上浓浓的沮丧之色,心里面不好受,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拉着他的手幽幽地说:“对不起……”
俞飞欲哭无泪,摇了摇头,道:“这不怪你,只怪我命苦。”
玉秋雪愕然。
但转念想到自己可能此生都无法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他,便不禁难过,说是命苦,看来也不夸张。
俞飞缓过神来,见女孩一脸的愧疚难过,心里感动,便张开臂弯,怜惜地将她揽入怀中,默默然没有说什么。
他突然觉得,这样裸-身相拥,没有一片一缕的布料阻隔,零距离紧贴,感受彼此肌肤的弹性、柔软与温度,即使不做什么,感觉也是很好的。
玉秋雪轻抚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柔声问:“很难受吗?”
俞飞言不由衷:“也……不是很难受。”
玉秋雪想了想,红着脸弱弱地提议道:“要不然……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俞飞摇头:“算了,会更难受……”
玉秋雪咬了咬牙,把心横了横,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要不然……你从后面来……我,我去准备准备……”
俞飞心头一阵荡漾,浑身立刻又燥-热起来,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啊……
可是立马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第一次就玩那么重口,那以后会不会收不住呀,而且,他也心疼小姐姐,不忍心让她受苦,听说从后面比从前面疼好几倍,所以进了监狱肥皂掉地坚决不能够弯腰去捡。
咬了咬牙,摇头道:“不要了。咱们就这样聊聊天,也挺好的。”
对于俞飞的体贴,玉秋雪既感动又内疚,因为他嘴上是在安慰自己,其实身体心里肯定都很难受。
俞飞问:“对了,姐,问你个事儿。”
玉秋雪说:“问吧。”
俞飞说:“我没看到你用蛊之前,完全不知道你其实是个蛊师,因为完全感受不出你的气息有异样。你是用什么秘宝将气息掩盖住了,对吗?”
玉秋雪看着他,点了点头。
已经没有必要瞒了。
抿了抿嘴唇,然后指了指大腿内侧,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你看这里。”
俞飞低头一看,登时又冒起火来。
只见雪白双腿的尽头,凄凄芳草油亮如墨染浓密如丛林,娇娇花瓣粉嫩如蓓蕾晶莹如蜜桃。
俞飞的心脏随之腾地跳了下,下腹也瞬间热了起来。
玉秋雪全身都羞成了粉红,一只手遮住关键点,一只手指着右腿内侧,说:“瞎看什么呢,看这里呀。”
俞飞依依不舍地转过目光一看,原来玉秋雪的右腿内侧靠近腿-根的位置,纹着一只紫色的蝴蝶,栩栩如生,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