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似乎并不知道有人盯上自己。。
他走出3号厅之后,便找周友学带自己去办‘交’接手续。
周友学带着俞飞去找拍品‘交’接专员,一路上战战兢兢,生怕俞飞追究于他。
他真的是迫于段奥的压力而卖了信息,因为段奥找人威胁他,说如果不帮忙就后果很严重。他的妻子长得不错,‘女’儿刚上小学,生活比较美满,但是凭爱心社的强大势力和霸横作风,即使不杀你全家,也会有几十种方法让你在香江‘混’不下去。所以周只能就范。
然而他之前答应过帮俞飞,结果却……所以现在他觉得没脸了。
谁能想到,爱心社龙头会看上一块儿‘玉’石而且非得到不可呢?
俞飞其实能够理解周友学,所以一路上只字不提,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找到拍品‘交’接专员、将剩余的款项一次‘性’‘交’付之后,他就真正地获得了斯里兰卡黄晶原矿(黄龙脉)的所有权。
收好了各项单据证明,让周友学安排保安人员将原矿抬上车,那辆黑‘色’的丰田卡罗拉。
俞飞向周友学告辞。
周友学问:“俞董,需不需要派保安护送你回去?这是我们公司的一项服务,免费的。”
俞飞笑说:“不必了,我自己搞得定。”
周友学不好强求,只能说:“那……你路上小心。”
俞飞说:“好,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
在周友学的目送下,俞飞上车打火走了。
开到半路,手机响了。
俞飞打开蓝牙耳机开始通话:“喂?”
“俞董,一切还顺利吧?”
是司徒超凡。[热门。]
俞飞笑说:“还行,东西到手了。”
司徒超凡也笑,说:“可喜可贺,有这么好的事儿,晚上是不是应该请我们吃点儿好菜、喝点儿好酒、好玩点儿好妞……咳,总之就是好好嗨皮庆祝一下?”
俞飞骂道:“滚蛋,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我今晚‘花’了好多钱,还欠下一屁股债,接下来的日子都只能喝凉水了!”
司徒超凡说:“不至于吧?那……今天贫僧请?“
俞飞说:“这敢情好!”
司徒超凡“嗯”了一声,说:“那今天晚上就一人一碗鱼蛋河粉吧,贫僧听说酒店附近有一条小巷子里、巷子里有个小摊儿,小摊儿上的鱼蛋河粉一级‘棒’,滋味清爽无敌!”
俞飞骂道:“奥槽!”
司徒超凡说:“你别看不起,那里天天排长龙,你得回来早点儿,咱们去早点儿,否则很可能吃不上。”
俞飞冷笑一下,说:“吃不上就算了,吃别的。”
司徒超凡认真地说:“那怎么行?来香江就得吃这个!”
俞飞叹气道:“要是我请,你肯定不吃这个!”
司徒超凡说:“那当然……不是,那个,你别嗦了,赶紧回来。”
俞飞说:“你别急,我先问问曾豪辉,香江哪里有好的解石师傅,我得尽快把“黄龙脉”从原矿里给解出来,否则带着一大坨原矿石太麻烦,也不安全。”
司徒超凡说:“行行行,你麻溜的……”
轰隆!
还没说完,手机听筒里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轰响,把司徒超凡的耳朵都给震麻了。
司徒超凡赶紧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一些,连骂“奥槽”,随即感觉不对劲儿,把手机拿回耳边,呼叫道:“俞董,俞董……怎么回事儿?俞飞,俞飞,说话啊!”
那头传来一阵忙音:
嘟……嘟……嘟……嘟……嘟……
司徒超凡挂断,打回去。
没人接。
再打。
还是没人接。
司徒超凡皱起了眉头,什么情况,难道出事儿啦?
想到这里,他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向‘门’外冲去,一边跑一边给鹿灵发短信,说自己有事去办,让她和房一诺好好呆在酒店,在自己回来之前不要外出。
……
……
轰隆!
黑‘色’的丰田卡罗拉在充分遵守‘交’通规则、文明驾驶的行进中好像突然被什么重物给砸到,车头瞬间凹陷,车尾翘起,整辆车子腾空而起,翻转180度多,向前摔去。
轰!
又一声巨响。
丰田卡罗拉倒过来砸在了前方一辆大奔顶上。
变故突发。
此地又是主干道,车流如织。
瞬间堵成一片。
喇叭声此起彼伏。
路上的行人都惊呆了。
那两辆砸在一起的车子里的人恐怕是活不了了吧?
仔细看,那辆如同乌龟翻身一般的丰田卡罗拉里并没有人,而那辆被压得扁了一点儿的大奔里的司机被安全气囊卡主,挣扎呼救。
卡罗拉里的人哪儿去了?
难道被甩到外面去了?
行人的目光四下找寻,终于发现一个少年从路边的绿化带里爬了起来,灰头土脸,肩膀上有血迹。
他应该就是从丰田卡罗拉里甩出来的人吧。
但奇怪的是,从车子里甩出来那么大的力道,人不死也是残废,而他却好像只受了点儿轻伤。
如果说这是他运气好,那么更奇怪的是,少年脸上没有惊慌失措和痛苦的表情,很冷静,几乎没什么‘波’动。
他目光四下扫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其实俞飞并不是运气好,而是他早有防备。
今天出‘门’前,他用午餐吃剩的‘鸡’排骨头给自己卜了一卦,发现竟是大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