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心燃摔倒在地,俞飞连续呼唤了几声却都没有回应,心中着急,便直接动手开锁,推门冲了进浴室。
稍稍适应了下水气缭绕中的视野,认准李心燃摔倒的方位就跑上去。
好一具雪白赤裸的女体!
纤修、匀称、曲线,不高不矮、不肥不瘦,黄金比例,一切是刚刚好的无敌性感、青春诱惑。
李心燃的美好身体已经无可奈何、不由自己地全部裸露在俞飞的面前。
俞飞呆了、傻了、愣了、怔住了,似乎一瞬间呼吸、心跳、脉搏统统停顿掉了。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之前闯进女生宿舍时也有看过,但是此情此景又不相同,这一刻,美体当前,还是让他手足无措,几乎都忘记了空气是什么、呼吸该怎么做。
绝色美女和绝世美景、绝代美食一样,都是令人欲罢不能的。
李心燃略显瘦俏,可是胸部却比身材要饱满许多,虽然算不得上是壮观,但是挺翘的弧线却是完美无缺,这便把她本就纤细的腰身衬比得愈发纤细了,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
而最最引人注目,要数那两峰顶端小小粒的粉红,就好像阳春三月里晴雨之际在树梢半开未开的樱花朵儿,嫩嫩的粉、浅浅的红,生于两只倒扣着的“白瓷碗儿”底上,看着竟而隐隐透明,有若雕工极致精美的艺术品。
白皙而结实浑圆的一双大腿根部,是一片有些茂密、有些杂乱、有些慵懒的黑油油的微微卷曲的芳草,草丛之中掩映着粉嫩带露的娇柔花瓣儿。
俞飞只觉得头昏脑胀,热血一股一股往上冲,嗓子干涩,吐息之间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上帝啊,你老为什么可以造出这么美丽的女人?是不是什么好材料、神技术都用上了,也忒偏心了点吧啊喂?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就真个要擦枪走火、误入邪途魔道了,到时候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好当场就将赤裸、昏迷的院花大小姐给就地正法了……
虽然俞飞此时此刻很想很想把她给办了,从生理心理都透发着浓烈的欲求,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啊,就这么下手,那跟姓刘的没品男有什么区别?
哦,有点儿区别,就是一个主动下药,一个趁人之危,总体来说性质都是没品。
俗话说,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
可fēng_liú不是下流。
fēng_liú是高端大气上档次,而下流则是低俗丧失无节操!
本座是fēng_liú大教主,不是下流贱格男。
当务之急,救人要紧。
在俞飞狠狠往李心燃赤裸性感诱惑无限的胴体上看了好几眼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扯了一块浴巾将她包裹起来,当然,过程之中各种揩油、过手瘾是免不了的了,然后轻轻怕打她的脸颊,嘴里呼唤道:“李心燃,李心燃,你醒醒……喂,李心燃,你醒醒啊……”
然而李心燃昏迷得像头小猪一样,怎么唤都唤不醒。
“奇怪了……”俞飞疑惑地喃喃自语,“凭她的身手,就算摔倒撞到头,也会在失去平衡的时候保护一下自己,不至于撞得很重啊,怎么叫不醒呢?”
又拍了她两下脸,感觉不对劲儿。
温度不对劲儿。
把手放在李心燃的额头、脸颊、脖颈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体温偏高,有些烫手。
俞飞心道:“糟,发烧了。估计是今天见前男友被气、又被虫子吓,大怒大悲大惊之下,虚火攻心,加上又受了点儿风寒,这便发起烧来……难怪跟头死猪似的,叫也叫不醒。”
得赶快退烧,否则烧成傻妹了。
暗想着,便一把将她抱起,冲出浴室,“噔噔噔”往自己房间跑。
——为什么往自己房间跑,因为李心燃的房间平时锁着门,找钥匙或开锁都太麻烦。
进了卧室,把李心燃一整条地放在床上,呼了几口气:“瞧你小身板挺瘦,没想到抱起来那么重……”
埋怨完之后,就上前动手拿披在她身上的浴巾把她身体上的水珠擦干,然后扯掉,将她赤条条地塞进被子里。
整个过程,说来简单,做起来难,眼里看的是美妙春色,手上亲密接触到的是柔嫩弹滑,“小伙伴”持续昂首挺胸,弄得俞飞非常不舒服,好险走火。
好不容易将春光泄露的裸女掩盖进被窝,俞飞已经喘息粗重,额头后背都出汗了,却忙不及歇息片刻,拔腿跑了出去。
去干嘛?
去买药啊。
买退烧药。
原本,蛊师俞飞治病救人用不着药的,下一记“祓除蛊”,直接强行祓除热毒,就能退烧。
然而,他今天使了一次“眠蛊”、两次“痢蛊”、两次“叶卜”、两次“驱役”,为鹿灵祓除阴灵之气……巫力值已经见底,没办法再炼化出“祓除蛊”,只能买药来治。
只恨自己巫力值不足,修炼得太少,看来得抓紧啊。
到了药店,俞飞没有买阿司匹林之类的西药,而是自己配了一副中药,有牛黄、柴胡、生姜、金银花、连翘等,还买了酒精棉和冰枕。
——他认为,西药效力虽快,但是副作用大,还是中药治标治本伤害小。
——巫医巫医,是巫也是医。
返回住所,李心燃还在昏迷不醒,脸色通红、直呼热气,眉眼口鼻皱在一起,似乎十分难受,俞飞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颊、脖颈和腋下,感觉其体温有走高的趋势。
俞飞咂咂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