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俞飞从房间外面跑了进来,手里面还拿着把大剪刀。
李心燃问:“你干嘛去了?”
俞飞跑到床前,喘了两口气,说:“拿剪刀啊。”
李心燃又问:“你拿剪刀干嘛?”
俞飞看了看手里的家用裁缝剪,又看了看李心燃,说道:“你裤子穿得太紧,如果用脱的,恐怕水泡黏住,一拉扯就破,疼也疼死你,所以,只能用剪刀把你的裤子剪开。”
李心燃叫道:“可是,我这条裤子是新裤子,刚买的,第一次穿……”
俞飞皱眉道:“你是要裤子还是要腿?”
李心燃撇了撇嘴,低下声气说:“要腿。”
俞飞说:“那不就结了,你又不差钱,裤子再买就是了。”
说着,俯下身子,用剪刀从裤腿往上剪。
唰啦——
名牌休闲七分裤的一条裤腿就被剪开了,从裤腿到裤腰。
唰啦——
俞飞动作迅速,而且干脆利落,李心燃还没回过神来,另一条裤腿也被剪开了。
雪白晶莹的长腿美肉就若隐若现、半遮半掩。
俞飞把手伸到李心燃的腰部,准备去解开她的裤带和纽扣。
李心燃吓得轻呼一声,用手去挡。
俞飞瞪她一眼,说道:“把手拿开,不然怎么脱?”
李心燃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心说:“你怎么变得那么霸道啊……”
终于还是无奈地把手拿开。
俞飞解开李心燃的裤袋、纽扣,拉下拉链,然后一扯,整条裤子因为已经被剪开,所以很轻松地就脱了出来,随手放到一边。
然后抬眼一看,发现她下身只剩一条窄窄的纯棉小内-裤,一对雪白修长、匀称结实的长腿就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但胯间却如铁门封锁,紧紧并拢。
俞飞说:“把腿张开呀!”
李心燃脸色通红,支吾着说:“我,我,我……”
俞飞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你什么你啊?再耽搁下去,神仙也还不了你一双原原本本的腿了!”
李心燃真的很想对他说,不管是什么时候,女人的腿都不能够随便给男人张开。
只是这种话,她暂时还讲不出口。
俞飞见李心燃还是紧紧并拢着腿,不肯张开,这就将两只手搭在她的两个膝盖上面,很有些粗鲁地把她双腿扳了开来。
那粗暴的程度,不亚于一个精-虫上脑的强-奸犯。
扳开了李心燃的双腿,俞飞就真正看清楚了她的小小内-裤,很可爱的式样,但却相对保守,可见院花大小姐是一位表面彪悍内心传统保守的女子。
然而,雪白大腿根和纯棉小内-裤,这已经相当之性-感诱-惑了,加上内-裤底脚处淘气地跑出来的几丝乌黑亮泽的毛毛,简直就是要勾-引人犯罪啊!
李心燃见他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瞧个不停,不由羞臊难当,真想跑到院子里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实在太丢人了……
虽然半裸、****都已经看过,但像这般,两人都在清醒状态而且距离超近的情况,却又有新感觉。
少女羞不可抑。
少年亢奋不已。
“你……你不是要帮我治疗烫伤嘛……”李心燃提醒道。
俞飞这才幡然醒悟,想起自己脱人家裤子的真正目的,尴尬地笑了笑,赶忙低头去看。
只见院花的左腿、右腿、小腿、大腿都有烫伤,主要是内侧,因为内侧肉嫩,起了几个大泡。
俞飞看了看这些晶莹剔透的水泡,咂了咂嘴,打开刚才拿剪刀去一起拿来的医药箱,同时对李心燃说道:“这些水泡,必须把他们挑破,不然没法好。”
李心燃点了点头。
俞飞见她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心中不由暗暗颔首,这姑娘,真是条汉子,除了怕鬼、怕虫、怕丑,别的都不怕,也不怕疼。
于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刺针,用酒精仔细擦拭以消毒,然后,将李心燃手、腿、脚上的水泡一一挑破,再用无菌棉将水分吸去。
由于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湿润烧伤膏,跑出去买又太耽搁,怕留下印痕,俞飞就一面用手掌轻轻抚过李心燃的烫伤之处,一面运转巫力、念动口功,给她下专门疗伤止痛的“生息蛊”。
这同时也起到消炎的作用。
当俞飞的手掌轻抚过李心燃最后一处烫伤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这处烫伤的位置比较敏感,就处于院花的大腿内侧,接近根部,敏感区域之内。
俞飞手掌抚摸到那里的时候,可能由于心情激动,一晃神,竟而不小心碰到了李心燃的敏感部位。
!!
虽然隔着内-裤,李心燃还是感觉有如一阵电流通遍全身,让她像鲤鱼打挺一般挣跳了一下。
俞飞也吓了一跳,赶忙举手做投降状,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心燃又羞耻又气怒,本想张口大骂:“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老娘如果捏你那里一下再跟你道歉,你愿意吗?”
可是,还没等李心燃骂出口,她就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手上、腿上、脚上的那些处烫伤全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伴随着肌理皮肉超快速重组而产生的钻心透骨的麻痒,被挑破水泡所留下的伤口正在消失。
“……嗳,嗳哟……”李心燃痒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难耐欲死,眼角都渗出了泪花,忍不住娇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