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是鬼书生来上课,香妃一看到鬼书生,便产生了好感,如今,天天听鬼书生上课,好感与日俱增。有时候,香妃倒是无缘无故打断鬼书生的上课,问他一些奇妙的问题。
在鬼书生的眼里,香妃绝对是一个古怪精灵的女子。鬼书生,已经二十五岁了,却一直没有娶媳妇,在别人眼里,已经是岁数很大的人了,那些十五六岁的都已经结婚了,可鬼书生却还是单身。以前,别人给鬼书生介绍对象,鬼书生看不上。如今鬼书生岁数大了,没人愿意给他介绍对象了。一年一年耽搁下来,拖延到现在。
鬼书生早就认识香妃了,那次次在街上,慕容孤和香妃的遭遇,他都看在眼里。他不但是慕容中复请来讲书当老师的,还是慕容中复请来的第一保镖。而鬼书生本来就自己学过阴阳算命。他有点神秘,有点诡异。尝尝的头发下,藏着深不见底的深沉。
难道他,要孤独一辈子?
朝廷各级衙门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那些文件就在那里,鬼书生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讲那些内容。
“鬼书生,你讲的什么啊?这么快啊。”香妃问。
“哦,这些东西,你们略略知道一些就可以了。”
慕容孤听的香妃问,便坐直了。
“木公子,你听的如何了?”
“哦,我听懂了。”
慕容孤认真的说,香妃听了哈哈笑,笑趴在桌子上。
“你到底听懂了没有啊?”
慕容孤一脸狐疑:“懂了。“
香妃站了起来:“你你说,县令是干什么的?从最小的一级问起。”
慕容孤又开始犯糊涂了,县令干什么?不太清楚,反正讲了,也没弄明白。“县令,官职太小,不用上朝的。”
“哈哈。哈。”香妃笑了。鬼书生皱了皱眉头,心里想,怎么连笑不露齿都不知道,这笑声,是有点狂野。
“哈,县令官小,七品芝麻官,怎么用的着上朝啊。如果要上朝,那也来不及啊。从各地的县衙到京城,路就够远的了。”
慕容孤瞪着眼睛,还在那里想问题,县衙干什么。
“唉,木公子,木头,你可真笨啊。笨到家了。县令县令,一县之令,不就是管一个县里的人啊。”
“可是,管人,具体管什么啊?”
“真笨真笨,木头,有了人,就有了吃喝拉撒睡,不都要管啊。春天要种,秋天要收。猪样鸡鸭,老狗打架,都要官的。”
“那杀人放火呢?”
“那肯定是要管的。还用问啊。”
香妃一边走来走去,一边跟慕容孤说话。鬼书生侧坐在那里,不说话,那侧影子真的很好看,很帅,很酷。
反正,在香妃眼里,岁数大一点的鬼书生,比慕容孤潇洒帅气多了。难道是岁月打磨的结果吗?还是本来鬼书生就比较招人喜爱?还是他那犹豫的眼神里,露出的神色,吸引香妃?
香妃越发的对鬼书生,产生了好感,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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