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小小的,软软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散发着温甜的香气eas;。
“我就是信你太多次了。”侯远靳被这些‘吻’啄的没了脾气,伸出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真的没骗我?”
“真的。”阮明镜连忙点了点头,眼睛眨也不眨。
看来是真的。
他不知怎地,就是相信她的话。
不管迟楠是怎么得到的戒指,只要不是阮明镜亲手‘交’给他的,那就够了。
这就表示,就算他不在她的身边,她也没有爱上那个男人。
他是自‘私’的,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心中还有其他男人的位置,特别是……在他把命系在了阮明镜的脚踝上,倘若阮明镜不爱他,那么他别无他法,只有死路一条。他担心自己这如同灰烬一般沉郁的感情会吓坏阮明镜,所以一直没有告诉过她,有时候就连自己也觉得可怕。
阮明镜睁着一无所知的清亮眼睛,身上香香的,撩拨着他那颗坚定的心。
侯远靳‘摸’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慢慢顺着,心中的石头微微落了地:“以后不准你再见迟楠,他对你心怀不轨,你还要傻乎乎给他数钱,再有一次,我非……”说到“非”字之后,他的声音淡了下去,继而又提起来:“听到没?!”
凶巴巴的声音,如果是以前,阮明镜一定会吓得噤若寒蝉,可是现在她只觉得有趣。因为她知道他爱她,无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全都是出于满腔的爱意与深藏内心的柔情。这样的远靳,不仅不凶,还很可爱。
“远靳,不要吃醋啦,我让迟楠把戒指还给我就好了。”阮明镜啄了一口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
吃醋?侯远靳额上青筋跳动一下。这个小妮子,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吃醋这么弱智的东西,他才不会干!哼,他只是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的名字与她的名字连在一起罢了……
他装作没听到吃醋两个字,转而问起另一件事:“你打算怎么找迟楠要戒指?”
“直接要啊eas;。那是我的东西,他又不能据为己有,当然得还给我啦。”
“如果他执意不还呢?”
“迟楠不会这样做的。”阮明镜摇摇头:“我了解他,他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
“傻瓜,你还帮他说话。”侯远靳见阮明镜这么理直气壮的态度,不由得笑了:“你没听见李律师的话,迟楠已经带着信物来见过他了,也就是说迟楠早知道戒指的作用。恐怕他不会还回来,我们还要寻找其他方法才行。”
“……”
“小镜,人都是会变的。如果迟楠真的是非分明,又怎么会绑架你,还拿着你的信物不还呢?这件事就由我来做,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够了。”
“好吧。”阮明镜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说完之后,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两眼有些‘迷’‘蒙’,侯远靳知道她累了,怀孕的人总喜欢睡觉,说了这么久的话,也难怪会困。
“休息一下。”侯远靳扶着阮明镜上‘**’休息。
阮明镜困极了,躺在‘**’上,又从被子下面伸出手,拉着侯远靳的袖子,眼皮好像如千斤般重:“远靳,陪我……”
“我陪着你,睡吧。”侯远靳看着她白白的小手,握在手心中,脸上浮起一抹暖暖的笑意。可惜阮明镜没来得及看到,就一头歪到在周公怀里,呼呼大睡。
侯远靳捏捏她的鼻头,**溺地落下一个‘吻’。
将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中,走到房外,让张妈进去陪伴后,侯远靳眼中的**溺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沉静凶霸的眼神。他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去机场。”
秋天的风,喧嚣中带着一丝锋利,划破野蝉的鸣叫,刺入蓝灰‘色’的夜空。
几点枯星,冷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