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镜的双手被高高吊起,粗砾的绳索将她雪白的手臂勒出几道红痕,铁环套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她的挣扎发出清泠泠的撞击声。-
这个高高吊起的姿势显然是非常难受的,冷风又吹的阮明镜头脑发疼,她眉头紧蹙,贝齿狠狠咬住下‘唇’,不让痛苦的**溢出。小纳想了想,放下来一点,让她可以踩在地上。可是这样也无济于事——她的伤口发炎,已经有了高烧的预兆。
霍启得意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阮秀,你乖乖地打个电话给侯少,我保证不为难你,考虑考虑吧。”
阮明镜被吊了半个小时,已经是有气无力了:“霍启,我说过,我跟侯远靳不熟,他不会来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看来阮秀还没有认识自己目前的处境。”霍启眼中放出‘精’光:“去,把绳子拉高。”
绳子拉高,阮明镜这次是脚尖着地,痛得闷哼一声:“变态,你有空折磨我,不如直接去找侯远靳。好歹你也是有人有势,这又是你的地盘,你怕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真让我不耻!”
霍启挑了挑眉:“侯少贵人事多,我也没办法,只能借你当个由头请他过来。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等不来了阮秀回心转意!小纳,给侯少打电话!”
小纳看了一眼因为痛苦而蹙眉的阮明镜,低头‘摸’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电话被人接通,侯远靳的声音清楚的传了出来:“霍启!”
霍启笑眯眯接过来:“侯少,不好意思这么晚联系你,实在是你的小情人不配合。听说你找她都快找疯了,放心,阮秀在我这里,绝对受不了任何委屈……"
要不是头疼得厉害,阮明镜真想一脚把霍启的脸踹个稀巴烂。变态,睁眼说瞎话,不说别的,现在她高高吊起来,全身紧绷,脚尖着地是最痛苦的姿势,他居然说“绝对受不了任何委屈”……是可忍孰不可忍,气死她了。
“我要跟她说话。”侯远靳提出了一个正常的要求。
霍启当然答应了,把手机防到阮明镜耳边:“阮秀,说句话吧,你不是很想念侯少吗?现在我给你机会!”
阮明镜狠狠瞪了一眼霍启,谁想念侯远靳了,撒谎不要撒的这么离谱好不好!
侯远靳的声音隔着话筒传了过来,带着吱吱的电流声:“阮明镜,你在吗?”
隔了好久好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十年?他的声音没变,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想让人流泪呢?阮明镜闭上眼睛,心直直往下坠落,不要再伤害他了,她已经快要承担不起这累赘的感情了。所以她小心翼翼屏佐吸,沉默不语,不管他问多少遍,也绝不回答。
她咬牙不说话,霍启等待片刻,脸‘色’沉了下来,‘阴’森森笑道:“阮秀这是害羞吗,说话!”
阮明镜‘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霍启对着手机道:“侯少,阮秀不给面子,你说我该如何证明呢?”他声音里透出几分威胁。
“不用了。”侯远靳直接道:“我了解了。你想要什么?”
“侯少果然爽快,只是你跟黑方合起来对付我,差点让我在泰国失去立足之地,此仇不得不报。既然你提了出来,那我就不客气地说了。我要你杀了黑方,他的人头,一千万美金,你自己送过来,不能让人跟着。”
“霍启,你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我杀了黑方,别说带给你,只怕永远也出不了泰国。我给你两千万美金,如何?”
“侯少,你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说的话,从来不收回。”
“三千万!”
霍启冷哼:“美金,加黑方的人头,一个不能少!”
侯远靳笑了:“那么,你又凭什么以为我非得做到呢?”
“凭什么?”霍启看了一眼阮明镜,眼神‘阴’险:“凭我手里有你的小情人!”
“嗯?”侯远靳沉默片刻,笑道:“我有很多个情人,死了一个不算什么。”
“侯少果然薄情寡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心疼得很。”霍启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他伸手将绳索往上拉了一米高,然后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条长长的鞭子,那鞭子细长细长的,带着‘毛’,结拧得死紧,霍启在空中一挥,鞭梢发出凄厉的声音。
阮明镜紧紧咬住‘唇’,小纳急忙上前,拽住鞭子:“大哥,再等一等!”他转头对着阮明镜,语气里带着三分凶恶七分劝说:“你快出声!”阮明镜摇了摇头。
霍启‘阴’‘阴’笑了,将手机丢到小纳手中:“开扩音!”
鞭子“刷”得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兹啦一声,衬衫立刻破了,‘露’出里面的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深红的鞭痕。一鞭子已经让阮明镜痛得浑身‘乱’颤,她咬破了嘴‘唇’,死死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声……
不能出声,绝对,不能出声……
“啪!”又是一鞭子!
阮明镜后背已经汗湿,汗水流过鞭痕,更加**。
“啪!”第三鞭。
霍启这个老变态,似乎很享受鞭打阮明镜的过程,看到她微蹙的长眉,雪白的脸蛋,衬衫撕裂开来,‘露’出里面隐隐约约的无暇肌肤,白,嫩,腰肢纤细,越是看不见,就越是想看。淡淡的血‘色’在衬衫上氤氲开来,霍启眼中亮起嗜血的光芒,他要更多,更多!
小纳怕他把阮明镜打死了,连忙拿起手机,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