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羽实在没想到为何今日老妪会对自己这般,虽说之前因为老妪的质疑,让他甚是不忿,顶撞了几句,可是按道理说老妪不应该行动如此过激啊!甚至此刻在她身后,本来面色焦急的李清莲也被老妪不知使用何种手段,此刻紧闭着眼睛,似沉睡过去一般,唯有那眼角未干的泪水,以及那苍白的脸色彰显着她被昏睡前的无奈与焦急。
再看着老妪那严厉的面色,以及之前的话语,灵羽不禁暗想难倒当真如那老妪所说,自己而今所受的待遇和自己出生厚土殿有关!
行动极其艰难的看向老妪,发现此刻老妪似乎就像这阁楼天地间的主宰一般,仅仅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可仿佛整片天地间都被其俯视在眼下,天地间的力量看其眼色行事,这一刻,灵羽才发现战宗强者竟是恐怖如斯,居然可以影响到这片天地。
感受着浑身如被死死的钉在了原地的无助,任凭自己催动自己体内那强悍的土之战气,依旧没有任何的效果,这一刻,灵羽感觉自己像那被无形大岳给死死压着一般,当下,不禁想起那在厚土殿习得圣阶战技五岳定荒掌的最强一势五岳定荒,以自身战气为引,沟通天地之力,化五岳神山,镇压一切!而今,老妪仅是略微的一个行动,竟也有如此威势,当真让人不得不震惊战宗强者的恐怖。
老妪转身看了看昏昏睡去的李清莲,似乎颇为满意,而后面色不善的看向灵羽,面露戏谑之色, 就好像在说:“小子,清莲已被我所控制,我倒要看看谁还能再为你求情!”缓步的向灵羽的走来,就像死神之刃缓缓落下。每走一步,灵羽都发现自己的骨头都在像被碾压一般,发出吱吱声。
联想到五岳定荒掌,灵羽此刻突然想起,当初他在那黄泉森林的异界中施展出这套战技时,蛮王曾面色凝重的告诫他道:“小子,若是日后你遇到会这战技之人,若是与你一般习练过蛮族的炼体战技,就算是残缺的也便罢了,若是这人没有得到任何蛮族的炼体战技传承,若是可以,便将那人抹灭掉!”
当时,灵羽甚是不解,问向蛮王为何有此一说,蛮王似是颇为感概一般道:“你习得的这部战技,可是来自一面残破的石碑?”灵羽想到那被珍藏于太岳殿下的神秘石碑,不禁点了点头,见状,蛮王轻轻一叹,接着道:“果然啊!当年的那块残破石碑,而今已然流落到外界啦!”
想到这些,灵羽浑身一个激灵,联想到摩云边境的崩溃的罪魁祸首邪灵,在加上自己在那黄泉森林异界中,了解到一些关于那里的秘辛,立即使尽全身的气力,极其艰难的开口道:“可是我厚土殿后来出现了邪灵!”
闻言,老妪那缓缓靠近的灵羽的身躯顿了顿,盯着灵羽哼道:“哼!既然知道这事,看来你是不打算再和我打马虎眼了啊!”
“还、请前辈、稍稍、放松下!”灵羽此刻发现自己说话已是愈发的艰难,任凭体内纵有堪比蛮兽之力,但在这片天地的力量之前,灵羽发现这股力量还是太过渺小了点!
闻言,老妪眉头微皱,但还是稍微的放松了点对灵羽的限制,顿时,灵羽就像自那被压的太岳下释放出来一半,大口的喘息着。
“好啦,小子,说说你先前那番话的意思,有关厚土殿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与那些家伙一伙的!”老妪此刻面色有些不善的说道。
稍微舒适了下身体,看着老妪,虽面色中颇为不甘,但是一想到刚才那种如同被人给钉在原地,仍人宰割之感,灵羽当下还是理顺了下思路问道:“前辈所说的,厚土殿叛逆,可是一些厚土殿弟子,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凶残不已,不过被抹灭后,却有着邪灵以灵魂之体的形式自其体内跑出。”
闻言,老妪一惊,眼睛一瞪,顿时,在其后方的李清莲立即像是被噩梦惊醒一般,大声道:“师傅,不要啊!”可当睁开眼睛时,发现灵羽貌似并没有什么事,而自己的师傅却满脸怒色的看着她,让李清莲一怔。
老妪面带怒气问道:“孽徒,你到底都对你的情郎透漏了多少有关我摩云宗的覆灭的秘辛之事。”闻言,李清莲一惊,当下一心只想救灵羽,进而就欲准备一人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抗下来。
不过,一旁,未等李清莲开口,灵羽却先开口道:“前辈,或许晚辈知道的比起你所知道的还要多,这可不是清莲可以告知我的!”
灵羽的话,让老妪和李清莲都明显一怔,当下二人都面色惊讶的看向灵羽,因为按照时间的计算,灵羽消失一段时间后,邪灵才纵横摩云边境,而且,有关邪灵的事,就算老妪也是知道的极少,若不是那次摩云巨变时,与邪灵有过交手,恐怕对那传说中早已不该出现在大陆上的至邪一脉根本没有多少了解,而灵羽此刻却说自己知道的比她还要多。怎能不让她惊讶,貌似先前自己那般的看透,看透的都只是少年的外在,而对于眼前少年的内在,却是一点都不了解!
“呵!前辈之所以会怀疑晚辈与那邪灵有关,恐怕与今日晚辈在阵士一途表现的太过优异有关吧!毕竟就我所知,能在瞬间将战力提升到一个匪夷所思境界的,应该只有那些附身于人的邪灵啦!”灵羽淡淡道。
灵羽的话,显然让老妪一惊,因为灵羽所知道未有亲自与那些邪灵交过手,方才会有的体会。不过,老妪毕竟是历经风霜之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