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度外,令人可歌可泣啊!”

君逸被观音手夸得不好意思,忙叉开话题,“先生谬赞了,晚辈也只是略尽绵力而已。只是,晚辈很疑惑,先生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同意随晚辈回南华国救人了呢?!”

“这个嘛……”观音手摸着胡子转了转眼珠子,嘿嘿笑着,“我同意随你走啊,只是因为……因为我想亲眼看看我的徒弟啊!”

君逸大喜,抓综音手的胳膊急切的问,“这样说来,玉婉真是先生的徒弟了?我就说嘛,先生定是从前收了徒弟给忘了的。先生若是不介意,可否告诉晚辈,先生是何时收了玉婉做徒弟的?”

观音手笑着打马哈哈,含糊的说,“9老朽也记不太清了,记不太清了……”见君逸还是不罢休,观音手又是催,“你还不快点去催催车夫,叫他们快些,还想不想救你的知己了啊?老朽行事从来都是随心随性的,若是哪时老朽一个不高兴,再回头去采雪莲花也不一定的。”

这摆明了是**裸的威胁嘛!君逸不高兴的撇撇嘴,却还是依言对着车外的车夫喊,“再快一点!”

车轮飞转,快得只剩风声呼啸。

找到了观音手君逸此刻也是归心似箭,恨不得能一下子就飞回到南华国去。可是事与愿违,他们一行人在过东齐国通往南华国的最后一道城门时,却被门口的士兵给拦了下来,君逸不晓得出了什么,下车调解,却发现城门口站着很多士兵,突然感觉事情不妙。

果然,君逸刚站稳,便有一人走上前,恭敬做礼,那人不似周围士兵一般穿着兵服,而是着文官的服饰。那人挂着得体的笑,言语也很是有礼,“我王听闻南华国七皇子来我国游玩,不曾远迎,十分失礼。如今,特命我等在此守候,还请七皇子能够赏光,也让喧能一尽地主之谊,好好照顾七皇子。”

君逸明白了,拒他们来得如此小心翼翼,却还是被东齐国知道了,如今被他们拦在此处,恐怕,不只是尽地主之谊那么简单吧?君逸猜想,可能与东齐国新王登基,对外名不正言不顺,想寻求南华国的支持吧?

君逸沉默,他是不想去的,因为还要赶回南华国去救玉婉。可现在的状况,恐怕由不得他去不去了。如今双方力量对比悬殊,即便君逸不愿意,也无可奈何了。

只得浅笑,拱手,“贵国实在是太客气了,小王不过是贪慕着贵国的绝色风景,想来一饱眼福罢了。不想贵国居然如此大兴排场,小王如何受得起!”

“七皇子严重了,七皇子能来喧,自然是喧的福分。”那人环顾四周,又是笑道,“七皇子身份尊贵,此处实在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不如,请七皇子随赵拭回我东齐国皇宫详谈如何?”

赵拭?君逸思索,这个名字,似乎很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何人,便还是客气的推迟,“原本小王来东齐国,理应亲自拜见贵国国王的,只是如今小王身边还随有一位朋友,便不好再多做叨扰了,待小王送朋友回南华国后,再派使者前来问候。”

这般客气, 赵拭却还是不肯放人,依旧坚持,“七皇子身边的人,是名震天下的观音手,赵拭又岂敢有眼无珠不晓得。敲我王宠爱的妃嫔生有顽疾,我王还想请观音手先生为其诊治一二,万望七皇子与观音手先生能够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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