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娇艳的罂粟花太过扎眼,罂粟花独特的香气沁人心脾,老一辈的老者神色凝重的看着那漂亮的花儿,心中焦急如焚。
什么中药材?那明明就是大烟花,老人家心里通透,种植大烟花是违法的事他们怎么能不知道,所以屏山县的村民们找到了县长,并且报告了那些开放商的别有用心,他们教大家伙种植的中药材压根不是中药,而是大烟花,老百姓叫鸦片。
可屏山县的县长是倪大湖的人,在这里种植鸦片的主意县长是知道的,可是收了好处的县长直接驳斥了村民们,并且色厉内荏的警告,那些花都是药材,不是大烟,让村民们老老实实的回去种地,谁要是不干就要谁好看。
在屏山县着封闭的村落里,村民们听村长的,村长肯定听县长的,县长的命令一下,村民们只好无可奈何的回去侍弄那些罂粟花了。
也不是没有胆子大的人想要出去举报,可没等这些人走出山口,就有几个他们打断了手脚丢回到了家里,村民们发现,有一帮陌生的黑衣人在各家各户门外来回溜达,发现一点不对的苗头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久而久之,村民们也被打怕了,神经麻木的村民们明知不对但也无奈的去接着种植罂粟,一年开花结果,罂粟被收走之后,老百姓们家家户户居然都拿到了一笔丰厚的报酬,分给他们的那些钱要比他们种粮食种十年的钱都要多。
在利益的驱使下,想走出屏山县去举报的人越来越少,屏山县的村民们在种植罂粟的时候谁也不提大烟花的事了,既然县长说这些花是中药材,那它们就是中药材吧。
就这样,威逼利诱之下,屏山县,一个小县城的几千个村民就变成了倪大湖和头山满利用的工具,这些可怜的村民之在自己种植庄稼的田地里种植万恶的罂粟花,周而复始。
罪恶,终将会被发现,清除。
新的一天来了,黎明升起。
村民们清早起床下田的时候顿时觉察到了异样,原本在村子里溜达的那些黑衣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居然见不到人了,不过,已经习惯这种生活的村民居然没有像当初那样有一个人想着走出山口出去举报。
大家依旧扛着锄头去田地里锄草,播肥,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平静如常。
屏山县背靠着一座海拔数百米的大山,此时山顶上,一个白发年轻人低眉看着脚下的金色,表情凝重而又黯然。
俯视看去,山坳中的村村落落布满了红色花瓣,火裹在花的海洋中,加入这些话时玫瑰,是月季,是任何花,这片村庄都是世外桃源,可这些话却是罂粟花,这里,便是罪恶之源。
川西省的气候要比金三角清凉一些,罂粟花开的季节也要比金三角晚上一阵,放眼望去,大片的罂粟花绽放的异常刺眼。
秦关西眼睛一眨不眨目不转睛的看着脚下的罂粟花,五根手指愤怒的攥在了一起。
倪大湖,该死,的确该死!
山外,数量越野车翻山越岭,在太阳初升的时候,林觉民和胡海泉带着军人和警察也连夜赶到了那个叫屏山县的位置。
当翻越山岭,同样俯视着这片小县城的时候,无边无疑的火光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他们被如此壮观的花海所震撼,林觉民和胡海泉都震惊了,震惊过后,就是无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