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自有好多话想说,秦关西一手拉着妈妈,另外一只手和肖月舞紧紧相牵,幸福的眼泪下挂着更加幸福的笑容。
“若欣,这是我妈,还有月舞姐,你们见过的。”秦关西高兴地笑着先向张若欣介绍完,接着转过头向着雪无嫣笑道:“妈,这是若欣,你的儿媳妇。”
张若欣俏脸微红急忙上前一步,脸颊绯红轻声细语道:“阿姨,您好,我是张若欣。”
“若欣啊,我知道你。”雪无嫣款款而笑一只手很快拉起张若欣,同样笑着说道:“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
若欣被雪无嫣大手牵着,紧张的心打鼓似得咚咚直跳,很少紧张的她今天却一反常态紧张到舌头都打了结,结结巴巴,“阿姨,您,您知道我?”
“那是,月舞平时可没少跟我念叨你们这些好孩子,阿姨知道你。”雪无嫣宠溺的看着张若欣秀气的脸颊,越看心里越是欢喜,她不由丢给秦关西一个自豪的眼神,放佛在说,你小子可以啊,给老娘找的儿媳妇儿老娘很喜欢。
张若欣羞答答抬起头看了雪无嫣一眼,然后感激的目光瞥过一旁肖月舞的脸颊,这也是张若欣时隔许久第一次看到肖月舞。
今日的肖月舞,和之前的肖月舞,相貌看上去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肖月舞身上的气质,给她的感觉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肖月舞一改往日给张若欣留下的女强人的印象,而是变得空灵秀丽起来,肖月舞站在那儿也不说话,嘴角一直挂着不变的微笑,她的一颦一笑让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的舒服,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倘若之前的肖月舞是掌管生杀大权的王母,如今的肖月舞却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飘仙女,秦关西第一眼看到肖月舞的时候都呆住了,别说秦关西,就连张若欣身为女人在看到肖月舞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她好美,美的让人窒息,美的让任何漂亮女人在她面前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错觉,肖月舞,就是一朵冰洁不可侵犯的雪莲花。
秦关西牵着肖月舞的手,五只紧紧的牵着,秦关西时不时看一眼左侧的母亲,然后再抬头看一眼身边的肖月舞,秦关西胸口里有着无限多想要说的话去吐露,但一张嘴秦关西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就那么死死的抓着母亲和肖月舞的手,死死的抓住!
四人并排在腾龙保安室一帮保安惊异的目光中走进腾龙,步入腾龙大厅,一个硕大无比的冰棺看起来格外的刺眼,看到冰棺那一刻起秦关西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去,愤怒充斥在他的胸口。
雪无嫣和肖月舞像是同一时间感受到了秦关西心情似得,形如姐妹花但情同母女的她们俩一左一右纷纷抓紧了秦关西的手,雪无嫣冷峻的声音在秦关西耳边轻轻响起,“儿子,该报的仇我们一定报,妈这次来,就是来报仇的。”
“关西,别伤心,有我们呢。”肖月舞抓紧秦关西的手,掌心中一道道温良的气息传入秦关西的经脉之中,秦关西躁动的血脉瞬间平静下来,血红色的眼睛也恢复了常态。
秦关西诧异转头看了肖月舞一眼,心中惊讶不已。
分明的秦关西感觉到了肖月舞体内有一股冰凉的能量,那股能量和他身体里的焚天火隐隐契合,焚天火遇到肖月舞体内的能量就如同干旱沙漠里的人突然脑袋上淋下了一场大雨。
秦关西早就听他老爸和肥叔说过月舞姐当初被秦山偷偷接到西方昆仑山修炼了一门神秘的功法,寒冰神功,看现在的肖月舞,难道是她神功大成了?
秦关西想问,可还没等他问出口,肖月舞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突然幽然笑道:“别着急,该到你知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什么都不用问了,秦关西早已淹没在了肖月舞那一颦一笑中,要不是地球有引力拽着秦关西,秦关西现在早就飞起来了。
一阵热闹亲切的寒暄从腾龙电梯飘荡到日腾龙最高层那间办公室里,肖月舞步入这间曾经属于他现在是张若欣主宰的办公室中,感慨笑着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这么久,她一直呆在昆仑雪山之上,俗世中的一些事她竟然都忘了许多。
办公室中,秦关西扶着母亲雪无嫣坐在沙发之上,张若欣忙给雪无嫣倒了杯热水放在她的面前,雪无嫣眯着眼睛笑了笑,拍着身边的沙发柔声说道:“来来来,雪柔,坐在这儿,和阿姨俩聊天。”
张若欣羞答答点着头怯生生坐在雪无嫣身边,脸颊红润像个新过门的小媳妇儿似得。
秦关西先开口,他有一肚子话想问,也有一肚子的问题没有解决。
“妈,这些年你们都去哪儿了,还有月舞姐,这些年你在哪儿,为什么没给我联系,还有,这次你们怎么突然来天京了?”
“瞧你,还是那么心急。”雪无嫣太懂秦关西的脾气,儿子从小到大都是纸包不住火的脾气,雪无嫣嫣然一笑抿了口水慢慢道来。
秦关西竖着耳朵倾听雪无嫣讲述那些他不知道也想知道的秘密。
半个小时视乎,雪无嫣娓娓道来,秦关西也听明白了一切。
原来当年在天海市意外之后,秦关西以为肖月舞葬身在火海之中,实际上肖月舞没有死而是被秦山偷偷从火海中救走,接到了昆仑山雪山派。
雪无嫣亲自在雪山派教会了肖月舞了一整套秦家寒冰神功,最近几个月,闭关修炼的肖月舞马上就